“这个好!”罗母高兴地点头,然后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道:“给我记住,这是罗家的秘方,谁敢泄露出去,别说老身不客气。
众人都纷纷称是,罗母眉开眼笑地对罗信道:“信儿,跟娘走。”
“哦!”罗信跟着母亲来到了堂屋,罗母轻声对罗信道:“信儿,你看这个肥皂的买卖能做吗?”
罗信这些日子都将精力放在了大事上,哪里还想到经营的事情,但是如今被母亲一说,却勐然反应了过来,连忙点头道:
“能做!”
“那好!”罗母大手一挥道:“等我挑几个下人,你把方子教给他们,娘亲自上阵。”
“娘你……”
“娘闲着没事!咱们家人口如今又少……”
罗信脸色也不由一黯,原本家里也是一个大家口,有着爷爷奶奶,大伯和小叔,而如今却只有自己一家人,而且父亲还总是在军营,家里确实冷清很多。母亲想要做就做吧,便点点头。见到罗信点头,罗母的脸上也现出了笑容。
“信儿,还有那个蜡烛。”
“嗯!”罗信点头。
“还有你最后弄那个清纯的东西是做什么的?”
“葡萄酒!”
罗母的眼睛就是一亮:“酒?信儿你会酿酒?”
“嗯!”罗信点头道:“等我把手续都弄出来,娘愿意做就做。不过,不要累到。”
“娘累不到,都会安排下人去做。咱家的下人也都老兵,靠得住。”
“嗯!”
罗信点点头,又将肥皂,蜡烛和葡萄酒三个生意的事情和母亲详细地说了一遍,然后才回到了卧室。一进入卧室,便见到陆如黛喜滋滋的向罗信伸出双手道:
“相公,看看!”
罗信便笑着坐了过去,在陆如黛的小手上摸了摸,又抓起她的小手亲了一下道:
“香!”
“相公……”陆如黛发出了小猫一样的鼻音。
第二天.
罗信又习惯性地起得很早,先是练了半个时辰的武艺,洗漱完毕,换上便衣,在出门前,让鲁大庆去购买一些葡萄酒,这才一摇三晃地去詹事府喝了一杯茶,然后又去东市逛了一圈,最后又去那个张玉山常去的酒楼吃了午饭,这才晃悠晃悠地回来了。
鲁大庆已经把葡萄酒买回来了,罗信先是将葡萄酒过滤,然后又按照记忆中的甘油配比,将甘油倒进葡萄酒中,待混合均匀,罗信倒出一杯葡萄酒,喝了一口,眼睛一亮。
“就是这个味儿!”
罗信兴冲冲地捧着刚刚酿制好的葡萄酒奔着母亲的房间走去,进入到母亲的房间,倒了一杯葡萄酒道:
“娘,你喝喝看。”
罗母端起瓷杯,望着里面清澈如同宝石一般的酒液,眼中泛起一丝惊讶道:
“信儿,这就是你酿制出来的葡萄酒?”
“嗯!”罗信笑着点头。
“那娘喝喝看。”
罗母端起了酒杯,浅尝了一口,随后眼睛就是一亮,罗母也喝过葡萄酒,但是那些葡萄酒总是有些苦涩,但是如今喝在口中的葡萄酒不仅没有一丝的苦涩,而且酸甜可口。
“这太神奇了!”罗母的双眼笑成了两弯新月:“我们家发财了。”
罗信心中也高兴,陪着母亲喝了一阵子,见到母亲的脸已经红如彩霞,这才让丫鬟扶着母亲去休息,自己起身离开。
第二天.
罗信忙碌了起来,先是让鲁大庆去城外买个庄子,然后又让万大权去挑选一些老兵。实际上,如今在车马行和镖局聚集了很多老兵,更是有一些残疾比较重的老兵,车马行和镖局都不能吸收,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过着极为困苦的生活。像万大权,还有车马行和镖局的老兵,经常拿出一些钱接济他们,罗信也会时常地拿出一些钱去接济他们,才没有让他们饿死。所以那些老兵对罗信都感恩戴德,这是罗信最为放心的一群人。
如今罗母想要开肥皂厂,蜡烛厂和酒厂,这些老兵无疑是一群心腹,不会泄露半点儿技术。所以,罗信才让万大权去挑一些老兵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万大权自然兴高采烈地走了。而罗信则是先去了詹事府喝了一杯茶,然后便去户部弄了一个酒业批文,也就是酒业营业执照。忙乎了一上午,连东市都没有去,便回到了家里。
刚回到府中,鲁大庆和万大权便都来了。鲁大庆先向罗信回报道:
“侯爷,我在京城外找到了一个庄子,而且还有着八百亩良田。”
罗信还真没有想到鲁大庆一上午就会找到一个庄子,要知道如今在京城周围买地并不容易。便好奇地问道:
“你是怎么买到的?”
鲁大庆便笑道:“我先去了牙行,牙行说京城周围根本就没有人卖地卖庄子。后来我便去了镖局,向着他们应该门路广一些,没有想到在前年,镖局趁着刚把黄台吉赶走,很多田地和庄子的主人都被蒙古鞑子杀干净了,便从官府购买了一个庄子和周围的八百亩良田。用来安置一些在镖局和车马行老兵的家属……”
罗信便一拍脑门想起来了,镖局曾经和他说过,他当时也没有在意,让唐壮好生经营。随后自己就给忘记了。
“大人!”这个时候万大权也开口道:“实际上那个庄子一直空着,是为大人您准备的,但是那八百亩良田买下来之后,那个时候周围已经被黄台吉杀得人烟稀少,所以镖局又在庄子的周围买下了一些地用来盖房子,将一些伤残的比较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