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琴去厨房找了些干粮,之后便悄悄离开了。

顺着上次的那条路一直往前走,走了很久,很久

军队,士兵似乎突然就从这个世界里销声匿迹了一般,踪迹全无。

有些饿了,司徒琴不由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从怀中掏出之前从厨房里找来的饼,放到嘴边,用力地咬了一口,好硬

本想扔掉,可转念一想,前面不知还有多远才有客栈,这点干粮还是放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没有水,司徒琴随便咬了几口便把干粮又放回到了袋子里。

站起身来,司徒琴环顾四周。

面前的树木全都一样,似乎迷路了。

司徒琴并没有慌张,反倒细细地研究起这树的方位来。

在战场上,司徒琴擅长布阵。

眼前交错的树木,感觉就像是精心布下的一个阵。

敛住心神,司徒琴小心翼翼地往前迈步。

咻地一声,不知从哪里突然射出一支箭来,司徒琴闪身躲过,箭直直地插入身后的树干,噗地一声,全部没入。

司徒琴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这箭要是插在自己身上,即便是不死也得残废。

等到心情平复之后,司徒琴才又往前迈步。

怪不得东方羽敢在这里囤兵操练,原来,这片森林竟然这样危险。

想必,这片森林里肯定有不少白骨。

想到这里,司徒琴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好可怕。

奇怪的是,在她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个地方的存在。

记忆中东方羽的军队也是在离烟雨城不远的一座高山上。

比起这里来,那里要好找多了。

就在司徒琴胡思乱想的时候,又是一支箭朝着她射了过来。

等到箭入树干,司徒琴这才低头看了看地上,铺着一层黄叶的地面似乎过于的平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整理过来的。

难道,这下面就是埋机关的地方

要真是这样,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把机关捣毁

想着,司徒琴缓缓地蹲下身来。

轻手轻脚地扒开上面的一层树叶,接着又是一层树叶,连扒几层树叶之后,一块结实地平整的地面露了出来。

司徒琴眼里闪过一抹喜色。

看来,她的猜测果真没错。

轻轻地抽出腰间的软剑,稍稍用功,软剑成利剑。

剑尖在地上缓缓地划过。

隐约间,司徒琴仿佛听到了兵器相撞的声音。

剑尖在地上一层一层地挑着。

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现。

司徒琴累得满头大汗,却是不服输。

这地方明明就是被人动过手脚的,怎么可能会没有。

又再挑了一会儿,依旧是一无所获。

司徒琴只得放弃。

站起身来,突然,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

司徒琴重重地栽倒在地。

咻咻咻一时之间,箭在空中飞舞,纵横交错,最终全部没入树干。

司徒琴在陷入黑暗中的最后一刻,脑海中想的竟是,问情是怎么进来这里的

说起问情,司徒琴这才发现自己之前一直忽略了她。

前世的问情心狠手辣,这一世的问情也并不善良。

问情对东方羽的那点小心思,那么明显,连她这傻子都看出来了。

只是,问情那样的身份

就算是东方羽勉强收了她,东方慕青又岂会轻易放过她。

总之一句话,只要问的身份一败露,肯定是必死无疑。

一个情字,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丢了性命。

毒司徒琴再次醒来的时候,身子依旧很北,周围全都是陌生的。

隐隐地,眼眶有些红了。

她似乎中了瘴毒。

真是屋漏又遇连阴雨。

“小姐,醒了”丫鬟正端了一碗汤走进来。

那声音分明透出一丝喜悦。

丫鬟有着一张美丽的脸,眼睛大大的,很漂亮。

司徒琴愣了一下,意识似乎还是混乱的,只是隐约记得在昏迷之前她是中了瘴毒。

“这是哪里”

尽管心里的疑惑无比的多,司徒琴还是只挑了最简单的问。

其实她更想问面前的丫鬟,你是谁你家主子是谁。

“这里”丫鬟愣了一下,似乎正犹豫着该怎么回答。

“城主。”

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司徒琴只觉得心头划过一丝暖流。

舒云生。

只要有他在,她就不担心自己身上的瘴毒不能除。

有了这样的认知,原本恹恹的人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城主,感觉怎么样”说话间,舒云生的身子已经立在了司徒琴的面前。

司徒琴突然觉得一阵头晕。

“云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司徒琴的意识已在渐渐恢复当中。

“我”舒云生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既然为难,那就不要说了吧。”突然,头一阵剧烈的痛,司徒琴捂住脑袋紧紧地缩在被窝里。

那模样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城主。”舒云生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坐下身来,舒云生伸手搭在慕染的手腕上。

“深呼吸。”

司徒琴照做。

可是,头还很晕,根本都没办法思考。

“感觉怎么样”舒云生问,他的声音依旧温和。

“头晕,想吐,恶心。”司徒琴如实说道。

“之前给你吃了两颗药,大概药效还没发挥作用,所以,你还觉得不舒服,再等等就好了。”

“云生,这里是在山上还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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