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和善地对着叶清笑着说道:“呵呵,小兄弟,听说你有很紧急的事想要找我,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么。你放心,无论大事小事本县尉都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叶清已经知道此人大有问题,于是从他一出现就一直小心地戒备着。此时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动便顺着他的话说道:
“哦,如此小人就释怀了。小人此次前来确有要事要请教大人的,不知大人能否为小人解惑一二?”
“这是自然,小兄弟只管道来便是。本县尉自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卢森仍旧是一脸色和善。
叶清眼神紧紧地盯着卢森,目光中的冰冷并没有消失,他知道林妈的仙逝可能跟此人有关。不由的眼神一动,说道:
“不知大人可还记得七日前被大人抓获,并且关进狱中严刑拷打的瘫痪女贼么?哦,就是大人见她重伤垂死,便急急忙忙地撵其归家的那位。”
卢森听罢眼珠子微微一动,正要开口说话。这时,叶清紧接着又再次说道:
“她姓林。”
卢森瞳孔一缩,又再次打量着叶清。半晌后,他忽然笑着说道:“小兄弟,你从哪里听来的此事,据我所知,并无此事的。”
“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此乃小人亲眼所见,大人还想抵赖不成。”叶清开始逼问道。
卢森见他压根不信,知晓已然瞞他不过,只好松口狡辩道:“哦,想起来了,前几天的确有这么个人来过,不过我又派人送她离开了。小兄弟如此问,可是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死了。”叶清没有理会卢森后面的问题,继续道。
卢森一贯不承认地说道:“哦,小兄弟还是节哀顺变吧。不过她的死跟本县尉有何关联?”
不不,有人说她从县衙出来的时候浑身是伤。”叶清摇头说道。“
卢森听到叶清所说,勃然大怒道;“一派胡言,分明是有人胡乱诽谤本县尉,小兄弟切莫听取谣言……”
叶清怒视着卢森,假称他有证据在手,气势汹汹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既然我敢找上门来,就意味着我是有着确切证据的。”
卢森双眼微微地一眯,试探着说道。“小兄弟如此说来是何用意?”
叶清眼神迸发出一道精光,盯着卢森的双眼说道:“我之用意便是大人就是害死我母亲的杀人凶手。”
“不可能,那妇人不是没有子女的么?”卢森听到叶清所言心中一动,喃喃自语着。不过他又马上察觉自己口气不对,赶紧对叶清道:“你我说了这般久,还不知小兄弟名讳。”
叶清从头到尾都注视着卢森的脸色变化,从他那句喃喃自语中,他已经猜出这卢森就是凶手了。原来就是他害死了林妈。
只听他脸色铁青,缓缓地说道;“叶清。”
“你就是叶清?不可能,你不是死在明净山中心了么,怎的可能出现在这里。他说你……”卢森一听叶清自曝身份,又想起跟那位老者的一次谈话,骇然失声道。
“你怎的会知晓我会进去明净山中心的,你口中的他,到底是谁?”这次叶清听得卢森的话语,大惊失色,急忙向着卢森质问道。
因为知晓叶清进明净山中心的就只他一人,因为他是当事人。而且他是临时起意的,别人根本没法知道他会不会进去。他也没说予旁人知晓,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了。
到了这个地步,卢森县尉也就没有再装傻充愣的必要了,他的确不必,因为眼前的叶清在他看来只是一少年罢了,再诡异能强的过他的护卫?
再说此刻这叶清没死在明净山中心,那就说明自己身后的那位的算计落空了。要是此时自己再帮他除掉这个心腹大患,他还不得好好奖赏自己,一辈子荣华富贵还能跑得了么?
要是杀掉叶清的事情败露,他最多也就是丢掉官职罢了,谁会为一个穷小子抱不平。而且这事要是成了,那位大人也会帮助他从此隐姓埋名,给他一大钱安度余生的。
他其实早就厌倦了这小镇的偏僻,他装的大好人形象便是为了他贩卖人口的行径做掩护的。但是这样又能赚多少钱呢,钱不是太多,而且还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指不定哪天就被抓了个现形,被砍掉了脑袋呢。还不如除掉眼前的这个毛头小子然后获得大笔的“安家费”,远走高飞逍遥自在来得简单多了。
想到这里,卢森去了伪善的假面目,脸上不再微笑,而是狰狞恐怖地说道:“叶清,算你小子命大,其实那药铺掌柜是我一手安排,是我叫他设法将你引入明净山中心的。本县尉知晓以你一贯的孝子行径,即便那里凶险异常,你也一定会乖乖就范进入其中的。一旦你进去了,以你的实力那是必死无疑的。不过令本县尉没想到的是,你叶清居然贪生怕死,没有入那中心地带,竟如此这般苟且偷生地活着出来了。嗯,这里本县尉心中倒是有个疑问,你既然没有进入那大山中心,又怎会失踪了如此长的时间,你在里边干了什么?”
叶清听得卢森道出的阴谋言语,心里猛然一阵惊寒,不过随即他又很快地假装平静了下来,看着卢森疑惑地说道:“你对我的事情的了解居然如此之深。不过你如此煞费苦心地针对算计于我,到底是何用意,我跟你好像也没有深仇大恨吧!”
卢森这时眼神变得有些诧异,他看着叶清,道:“小子,我看你也才十四年岁,也就一少年人罢了。看你此刻与往常傻愣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