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听闻,皇上的意思是中秋那日将现时禁足的妃嫔都解禁参加晚上的宴饮呢格桑梅朵!如此一来,赵丽仪跟韩婉仪可就都要出来了,不过赵丽仪比较不走运,便是没有皇上这道旨意,她禁足的日子也是够了的。”如波听蓉月提起中秋,便随口说了一句。

蓉月动动身子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也不知皇上是不是有心的。”韩玉芷是太后下旨禁足的,若是没有太后的旨意,任何都是不好插手这件事的,但如今慕容瑞用了这样一个理由,想来太后也不会说什么的,若慕容瑞此举是有心为之,那倒真是让不安。

如波听后忽然拍了一下手,“奴婢倒是忘了,这禁足的还有一个苏宝林,娘娘可还记得?就是赵丽仪将脸划伤那次被贬为宝林的苏婉仪,后被皇后娘娘禁足行云阁的那个。”

“本宫记得。”其实就算是如波不说的这样详细蓉月也是记得的,而且她还清楚的记得当时苏宝林的神态,蓉月当时就觉得,说不定苏宝林哪日还会复起的。

两日后便是中秋。大明朝历来的规矩是只有过年的时候皇上才会设宴招待百官,而像中秋这样的节日,只需内外命妇进宫请安即可,晚上便都留各自家中,宫中并不设宴饮,便是连皇室宗亲都不必留宫中。

中秋是团圆节,所谓的宴饮就是一个家宴,而且只是皇上同后宫嫔妃的家宴,太后与几位太妃虽然会出席,但是也待不了多长时间,宫中的家宴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儿,吃吃饭,再看看歌舞。

蓉月的身子还很轻便,而且也没有任何孕期的反应,再说皇上并没有下令让她留锦绣宫休息,所以这宫宴她还是要参加的,掐好了时间出了宫,如波十分仔细,特意叫了新来的两个小太监走前面,以防出现意外,轿撵出了什么闪失伤及蓉月。

一路无事到了设宴的御花园,因为天气尚算不错,气温也并不低,所以这宴席自然设了御花园里的望月台上,蓉月到的时间还算好,除了比她位分高的几位之外,剩下的全都到了,等到蓉月到了之后,已经坐下的众全都站起了给蓉月请安。

冯妃此时虽与蓉月平级,但是因为蓉月有封号,所以也跟着众站了起来,蓉月走到贤妃的对面坐下后,众才跟着坐了下来,才刚一坐下,便听下首想起一道声音,“柔妃娘娘这身衣裳真是好看,刺绣也很精致呢!”

蓉月顺着声音看过去,竟是坐最末的苏宝林,大概是苏宝林被禁足之后内务府的也没有好生对待,所以苏宝林的衣服并没有多艳丽,衣裳的颜色不够艳丽,所以一众盛装而来的妃嫔中便显得有些寒酸,不过好苏宝林衣服的款式很别致,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苏宝林这衣裳不是今年新做的吧,怪不得看着柔妃娘娘的衣裳都移不开眼了呢!”还未等蓉月说话,一边的朱良便用嘲讽的语气说了一句,朱良并不受宠,位分又低,所以每次出现都没有说话的份儿,如今终于出了一个比她位分低的宝林,忍不住就有些得意。

朱良这个一向最不招待见,想巴结哪个高位妃嫔又总是巴结不上,若不是苏宝林被贬,如今也没有她说话的份儿,可是苏宝林虽说比她低了一级,但是自身的家世跟气度那里,也不是朱良一个商之女可以欺负的。

“衣裳好看也要看什么穿,柔妃娘娘年华正佳,容色过,岂是等可以比拟的,跟新旧更没有多大的关系。”苏宝林的声音温婉好听,但是也没有给朱良面子,一语就点名两斗不过是身份低微的废品而已,朱良便是穿了新衣也没什么好得瑟的。

蓉月闻言未等朱良接话便道:“苏宝林这身衣裳也很不错,可见衣裳新旧不要紧,只要适合自己就是好衣裳,苏宝林若是觉得本宫这衣裳好看,来日本宫送一些相同的料子,朱良喜欢的话,本宫也赏一匹。”

同样要给两个料子,一个就用了“送”字,另一个就用了“赏”字,蓉月这么说自然是故意的,其实今天这话茬她根本就不需要接,可她就是看不惯朱良的样子,发作两句别又能说什么,她本就不想让大家觉得她是个老好,就要懂得避忌才不会轻易来招惹她。

“嫔妾谢过柔妃娘娘。”苏宝林听到蓉月说完便站了起来道谢,朱良一看苏宝林站了起来,虽然心里愤怒,但是也敢怒不敢言,随即也跟着站了起来像蓉月道谢,“嫔妾谢柔妃娘娘赏赐,不过嫔妾是个俗,只怕穿不出娘娘的韵味。”

“瞧朱良这话说的,倒好似本宫为难了,既然这样,这布匹本宫也就不赏了,既然朱良觉得这样的料子做出的衣服穿不出韵味,那本宫得空就向皇后娘娘说一声儿,以后内务府分发这布匹的时候,就不必给了。”蓉月的声音并不严厉,可是听着却并不和善。

蓉月给后宫众的印象一向是如皇上所说一般,贞静柔和,可是自从出了卉兰被贬到浣衣局的事情之后,众对她的印象已经有所改变,如今一听她这样说,便更加觉得这位短短四个月便连升了两级的柔妃娘娘的确不是个多好想与的,日后还是避记着一些的好。

有位分,有宠爱,又有个争气的母家,蓉月的确有着太多后宫众所没有的优势,瞧着众都若有所思的表情,蓉月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前世,那么不懂珍惜,将所有的优势都弃之不顾,一心只肖想着根本不可能再得到的东西,不仅自己丢了命,连孩子也没能保住。

前生的教训足够深刻,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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