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言言耸耸肩膀,“那还用问吗?今天是你有空的日子呗,否则你怎么会想起来找我?”
“媳妇儿,生日快乐。”宋明诚说着把一枚精致的玫瑰胸针别在了她的领口,“别告诉我,你把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亏你还记得我的生日,比我那不长心的爸妈强。”董言言惊喜地在他脸上啃了一口,抬头看着他的脸,越看越帅,她不觉甜蜜地笑弯了眼睛:“老板,我的生日蛋糕呢?”她一脸幸福地问。
“来不及吃生日蛋糕了,先办正事儿要紧。”宋明诚说着拦腰抱起她进了里间的卧室,卧室的门一关,两个人就肆无忌惮地滚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男人刚猛的身体和女人柔软丰润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空气陡然间升温,衣衫一层层褪下,他火热的唇舌在她诱人的双峰上流连,大手莹润雪白的身体上游走,滑过她肩背柔美的曲线,急切地扯下最后一层屏障,她躺在他怀里,裸着诱人的身体,攀上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嘴唇,他搂着她的腰身,毫不犹豫地挺进她的身体。
翻云覆雨,目眩神迷,这半日的欢愉倾尽了这半年的孤单和思念。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你爱我,我却不能站在你面前。
那个人永远都不会知道,爱情是越有阻力就越坚定的东西,在她不确定他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是爱情还是亲情的时候,他那只翻云覆雨的手却把他们平淡的爱情搅和得如此活色生香。分离,等待,不过是为了更加炙热的相爱。
果然,人都是受虐的动物。
董言言躺在他怀里,数着他的手指,工科生的手指因为常年跟仪器打交道,所以没有几个好看的,这两年他不干体力活了,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的手也白皙了不少,骨节也没那么明显了。
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慢慢抹去过去的那些痕迹。
那些所谓的苦,所谓的难,跟今日的所得比起来,越来越不值一提。
她是一个容易知足的女人,他是一个不容易知足的男人。
董言言想起来穿衣服,他却紧紧地抱着她不放。
“再让我抱一会儿,十分钟以后,我就要走了。”他低声说道,“我是趁着到香港转机的间隙过来见你一面,一会儿我还要回去赶飞机。”
脸上的笑容还未退去,听到这句话,董言言的身体一僵,眼圈儿不争气地红了。
为了掩饰,她皱着眉头说道,“来了就走,我怎么感觉像那什么似的呢?还是按次收费的。”她说着推开他的手,在床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又把他的衣服拿过来,见那身衣服都皱了,她苦恼地叹了口气,“你没事儿穿什么白的?这都没法穿了,怎么办?”
宋明诚裸着上身下了床,从门口的皮箱里找了一身衬衫西裤穿上,董言言帮他打好了领带,他见她一脸失落的样子,搂住了她的肩膀,刚想说什么,床头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王云龙打来的。
“我要走了,他们在外面等我呢。”他轻声说,“我让云龙送你回学校。”
董言言点点头,给他一个微笑,“不用了,让他跟你们一起走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