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留下你的泪,荒唐事

已然坐在沙发上的惟清还是不肯相信自己拐跑了一位新郎,准确的说不是自己拐带,而是他请求自己拐带。爱夹答列打了一个哆嗦的惟清拿着杯子喝了一口冰水,琢磨着如何跟肖宸曜解释。她看看表,将近十二点了还未归来。

司安倒是没心没肺的享受着尤嫂做的宵夜,他像是饿极了的小野兽猛地吃着盘子里的食物,还一边舀着小米酒圆子。看着一副近几百年没吃过饭的模样,她轻声道:“你确定是市长的儿子吗?吃起饭来看不出你有这般身份。”不知道怎么,一看见司安这么大个儿的小鬼样总是忍不住的想要跟他抬杠。

司安倒是满不在乎的说:“你见饿死鬼的第一个反应是都是饿死的,而不是他们长得都不一样,对吧?”惟清拿起丢在沙发上的杂志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背。

不过,他的定力倒是很好,很平淡的往嘴里送一块儿马蹄糕,然后只看见掉了一点里面儿的松馅儿。

听到开门的声音,惟清冲上前去,以为是肖宸曜,没想到一开门是肖宸铭和谷苍亚甜蜜恩爱的模样。她淡淡的一笑,没说什么便往回走。糟了,这肯定又要被拿来当话题了。惟清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瞪着还在桌子上吃东西的***榍。

“这,这是什么情况?”肖宸铭指着坐在沙发上已经吃完所有食物的司安。惟清瞥了一眼他后漫不经心的说:“我的朋友,今晚可能要借宿了。”然后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此刻惟清心虚极了。

司安拿着纸巾擦擦嘴,整理了下自己的衬衣,然后微微点头,表情优雅安然的根本不像是刚才那副模样,惟清痴痴的盯着他,这家伙要干什么?

“你们好,我是司安。”他伸出手,肖宸铭赶紧迎合了上去。因为他知道他是市长的儿子,也多出了几分的礼让督。

倒是谷苍亚慢慢悠悠的开腔了,“慕惟清,我就说你不是省油的灯吧,新郎大婚的时候你都敢把他带进自己的家门,且不说大哥知道了,就是市长知道了也必定是场闹剧吧。”

司安走到惟清的身边,稍微一个欠身好像护住惟清一般,立刻浑身的威严劲儿蔓延开来,“这位小姐,请你说话注意分寸,是我要求慕小姐带我来的,怪不得她半分。”

苍亚嘴角一勾,“慕惟清你本事真够大的,还处处有人护着你,走了个顾西扬,又来了个司安,真是好福气。”她拍了拍惟清的肩膀。肖宸铭拉着苍亚的衣角,“走吧,我们先回去吧。”司安看着肖宸铭,还是他比较有眼色,如果再强硬下去必定难堪。爱夹答列

苍亚瞪了一眼惟清,然后随着肖宸铭的脚步走上楼去。

“他是?”司安盯着肖宸铭的背影问道。

“哦,是宸曜的三弟,宸铭,旁边的那位是她的未婚妻谷苍亚,也是我曾经的死党。”说完后惟清便觉得伤感,便用力的抬了抬眼皮子。

他摇了摇头,“看来你们家关系复杂,并且我觉得肖宸铭这个人……”他又摇摇头,但明显看的出来他并不喜欢这个温润儒雅之人。

惟清也没打算告诉他肖家的过多的事情,无论怎样家丑还是不意外扬的,而司安很识趣的没再往下问。

两个人静静的坐着等待着肖宸曜回来。

可肖宸曜整整一晚都未回来。

惟清醒来的时候看着身边空空如也,于是洗漱好后下楼,看见尤嫂端着早餐在桌子上已然摆好,她看了下表,都已经十点钟了。“他昨晚回来了吗?”

尤嫂摇头。

一晚上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惟清拿起电话拨他的号码,结果关机。他又拨了连落的电话。

“宸曜在办公室吗?”

“没有,夫人。”

“那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抱歉,夫人,总裁从早上就没有来,我打电话也是关机。”

惟清挂了电话,尽量平复了一下心情,一个大男人肯定是丢不了,如果没回定是有事情,自己也不必太担心。她坐在了餐桌前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餐,不知何时司安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对面。

“早啊。”司安拿起一杯牛奶递倒自己的嘴边,然后挥了挥手。惟清瞟了他一样,真当这是自个儿家似的。

“你还没走?”惟清低着头拿起一块面包片。

时间的另一端,肖宸曜揉着眼睛从剧烈的头疼中挣扎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尽量回忆着这是什么地方,他向四周瞅着,看见身边睡着一个女人。他不由自主的朝那个女人旁边挪去,一缕淡然的清香在鼻尖飘来飘去。

很明显不是惟清。

他有点慌张的额头手心一齐冒汗,甚至越来越浓的心虚如刀剑般的锋利刺破大脑的神经。他坐在床上重整思绪,让自己尽可能的冷静下来。

他走下床开始穿戴自己的衣服,指间穿过西装的边缘,仍旧有着微微的颤抖。整理好后便坐在窗户边的椅子上抽起烟来。

直到抽完第五根的时候,女人可能因为被这样的气味熏醒了,于是用被子捂住上半身起来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同样的是惊讶和惊恐的目光,顺带着一声尖叫。

肖宸曜不耐烦的微微抬眼皮,“不要吵。”而令他崩溃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是昨天的新娘,更是惟清的仇敌。这下会不会闹大了,但还从来没有他肖宸曜解决不了的问题。

女人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巴,因为她看见肖宸曜眼里有着零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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