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舞砍下大夫的手掌后,大夫的子女愤愤不平的跑到衙门击鼓要告林轻舞,知府一听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打了原告几十大板了事全文阅游之天下无双。
谁知他们却不依不挠,还跪在衙门门口,地上铺着纸,纸上还写着林轻舞的罪状,嘴里不断的说:“王妃草菅人命”,短短半日闹的满城风雨。无奈,知府只能跑到王府希望王爷能处理。
“事情是王妃惹出来的,自然由王妃去处理。”晋铮一下子把事情撇得干净净。
林轻舞站起身,对知府说:“那本王妃就亲自去处理一下校园全能高手!”
林轻舞坐着轿子到了衙门口,她掀起帘子走了出来,大夫的儿子一件林轻舞,双眼冒火,似乎想把她生吞活剥似的。
林轻舞下了轿子也没进衙门,就在大街上问他:“你学医吗?”
“当然,我们家三代都是行医的。”
此时看热闹的百姓已经把衙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她又问:“行医为了什么?”
“当然是悬壶济世。”
她继续问:“那你父亲有没有断错过诊?”
“我七岁就跟着我父亲行医,他从来就没有断错过诊,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洛城人人皆知,他的手就是他的命,你砍断了他的手就等于亲手杀了他。”他越说越激动,冲到林轻舞面前,衙门的捕快忙上前制止住。
林轻舞挥挥手,捕快聪明的放开他,林轻舞挽起袖子说:“那你帮我把把脉。”
他怒瞪着林轻舞说:“要我为你把脉,你休想。”
“谁说行医是悬壶济世的?”
在万般不情愿下,他的手搭上了她的手腕,半晌他说:“气血不足,服几帖药几日便可好。”
“还有呢?”
他不解道:“没有了。”
“你确定?”
“当然。”
“难道我没有身孕吗?”
男子一脸不屑道:“哼,我学医也十几年了,难道是不是喜脉都把不出来吗?”
“可是你父亲说我有喜了啊!但是现在你帮我把脉说我并不是喜脉,那么就是你父亲错了”,顿了顿,她转过头问知府:“知府大人,诬陷皇亲国戚什么罪?”
“诛九族的死罪。”
所有人哗然,原来是这么回事。男子已经跌跪在地上,张大着嘴巴一脸的错愕,他身后的女人忙跪到林轻舞面前哭这央求着。
“本王妃砍他一只手是不让他在祸害其他人,已经是给了他机会,谁知还死性不改,来冤枉本王妃,你说,本王妃如何饶了你们?”她居高临下的,一脸的神圣不可侵犯。
男子还是不敢相信,一遍遍的重复着“不可能!一定是你诬陷我父亲,我父亲他不会这样做的!”突然看到自己的父亲从人群中走了过来,他忙抓着自己父亲的手臂问:“爹,您说到底怎么回事?”
大夫脸色惨白,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泪眼婆娑道:“王妃,是小人断错诊,都是小人的错,一人做事一人当,请你高抬贵手饶了犬子及小人的家人吧!”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一人二十大板以作惩戒。”说完走进了轿子。
“多谢王妃开恩,多谢王妃开恩。”
坐在轿内的她看到他们一家老小可怜楚楚的样子居然会有负罪感,她讨厌这种感觉,在现代杀个无辜的人都不曾有过,却到了这个古代不断有负罪感,不断的心软,不断的沉不住气,这不是她,不是李馨。她一定要改变这一切!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面具男又到了她房间,他躺在她的床上,闭着眼睛闻着床上属于她的香味。
“你还真把这儿当你家啊!”林轻舞不满的抱怨道。
他侧过身单手枕着自己的脑袋,邪魅的笑着说:“解药没拿到,当然要时常来踹门子,不然你把我忘了,我找谁去?”
她调侃道:“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他坐起身,用那无比魅惑的声音说:“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只是在遇到你之前,遇到你之后,我最怕的就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你。”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尴尬,他深情的看着她,那炽热的眼神让林轻舞极度不自在,她说:“我累了,想休息了。”
“晚安。”
林轻舞对着那扇开着的窗喃喃道:“晚安。”
她总有一日会离开这里,他可能以后再也不会见到。
自这次风波后,惜月再也没有惹过她,每次见她总是有些畏惧,听说晚上还经常做噩梦。照她说就是自作自受。也因为那件事,府里的下人丫鬟个个见了她都避之唯恐不及,像防着瘟疫一样防着她。
晋铮回来看到两个丫头,却不见林轻舞,遂问:“王妃呢?”
“王妃去市集买东西了。”
晋铮有些好奇,她去市集也不带着两个陪嫁丫鬟吗,然后又问:“买什么东西要她亲自去?”
“……”小灵思柔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时候惜月幽幽的开口道:“许是市集好玩吧,王爷去西城那几日姐姐天天都出去。”
晋铮拿着茶杯的手悬在半空中,他犀利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两个丫头,他问:“她去干什么?”
两个丫头被他盯得心里有些发毛,支支吾吾的说:“买东西。”
他厉声道:“买的东西呢?。”
“……”。
惜月继续火上浇油道:“她们两个怎么会知道,姐姐出去都不带着她们。”
晋铮皱起眉:“砰”的一声狠狠的放下杯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