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终极大僵尸!”
他再也安奈不住了,两年基本上都在赋闲,最多只是偶尔清剿下不成气候的山贼土匪。
“杀——!!”
他仰天狂啸,似乎要把积压在身体深处的不满发泄出来,浓缩成最简单的那个字。
“杀——!!!”
他知道,浓缩的就是精华的,一个字就是最有力同时也是最直接的。
红袍过处,血飞如江湖。溅起的红,是了断,是腾飞,更是武者的名声。无数残指断臂以及兵刃碎片随着武者的每进一步而做着自由落体,耳边回荡的惨叫悲悯更是响亮非常。浪涛在汹涌,血脉何尝不是?
没有丝毫迟缓、没有一点无力,敏捷而结实有力的每次挥舞,都能有一种让人身心战栗的感觉,这种停止不了的刺激,叫做雄姿英发。
“慢慢来,老大,当心别花光力气……这可还是‘前菜’啊。”
身旁的亲卫不时戏谑,他们也许久,没有尝试过这种兴奋,甚至有点幸福的感觉了。
就在吕蒙逐步寸进,意欲一口气收复失地之际,一声教小船儿剧烈摇晃的轰然之响,就在身后平地起惊雷了。
吕蒙止住步伐,细细观看来人。
他的牙旗,此刻正被一只吞吐着地动山摇气息的巨大黑影所践踏着。
遮天蔽日的身影似乎都把甲板踩出了个洞,神兵天降般地缓缓移了过来。只见这难忍兴奋的巨兽遥指吕蒙,用他那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吼道:
“要死的、就活不了!”
在温暖且灿烂的阳光下,吕蒙和亲兵交换了一个只有默契十足的人才能理解的眼神。
“老大,麻烦来了!”
“是‘甜点’来了才对!”
燃烧的气味很刺鼻,可此刻吕蒙却在笑,准确的说是泛起了一丝微笑。
巨兽也是。
或许是因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或许是因为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的……
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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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气清,正是晒太阳的好时机。
林家仁一点也不浪费地享受着,领了后方的船队之后,飘在海上不知不觉已经晒了一个时辰的太阳了,不得不说海贼们的效率实在太低,既然已经发兵了都还这么磨磨蹭蹭的。
“该不会他们的援兵其实就在更远的东边吧?”陪着他晒太阳不时向准女王请教着保养皮肤诀窍的马忠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要真是那样的话……”唯一保持跪坐姿势的凌统抬头望了一眼东边,欲言还休。
“那就只好跟小蒙蒙说句自求多福了!”在某shú_nǚ眼中,所有人都是小孩子。
“噗!”听到这,林家仁连忙把还没来得及吞进去的凉水喷了出来,当然被喷一脸的自然就是反正也看不出来没什么影响的花脸马忠了。“我说小迷糊(卑“弥呼”),什么小萌萌啊,他配用‘萌’字么?”
“你叫谁小迷糊?”准女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好歹是个女王,而且是享有出云国的国主!虽然现在还是大物主帮忙打理的……话说回来,其实人家还是有真名的,只不过对于巫女来说那个是禁忌,不能说罢了。”
“哦?难道你叫松岛没有枫,或者苍井有个空?再或者是什么天照月读须佐之男?要不然来个远吕智什么的八歧大蛇君?”知识丰富到这种地步的,除了林家仁还有谁?
“……”不仅是其他压根没听明白这丫在说什么的不明真相群众,就连卑弥呼本人已经一直学习先秦各种传统文化的她师傅(被强行弄出来晒太阳的酱油),也都有些哑口无言。
“怎么?被我广泛的涉猎吓到了?不用紧张,那只是你们不了解我,要是你们了解我的话,就会像尚……主公一样的。”一样会揍我的!
“我只是在惊讶,你居然知道我国的传说人物,而且还有几个是我没听说过的……”
“因为那几个也只有在我那个时代才会成为传说,其实咱的国家也有些传说,比如凤姐啦,春哥啦,冠希啦之类的……好吧,就当我没说过。”真要继续说的话,这里边能吐槽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估计等吕蒙把海贼的岛给占了都还说不完。
“能告诉我……”
“能啊,女王殿下想听点什么?”
“他们为什么都是一副蓑衣打扮?”
“他们?谁们?”
迎着卑弥呼的右手所指的方向,林家仁才发觉海上竟然起雾了,而且前方隐约还有船队出现,模糊可见楼船艨艟的甲板之上,尽数都是身着蓑衣之人!
“擦,怎么没人报告?”
“呃,主子,其实早在你说话的时候咱们就看到人家挥舞旗帜报告了,只是……”
“狐狸你谈性正浓,不忍打扰也。”
“……”林家仁恨不得抽他们俩耳刮子:“快,列队!啊,不是,列阵迎敌!对了,敌人有多少来着?”
玲扑腾这翅膀就过来报告道:“大雾之中只能粗略估计,也就几十艘走舸,不超过十艘斗舰大船。”
“嗯,确实很粗略。”林家仁略一点头,然后询问道:“这他喵的是想草船借箭么?弄那么多蓑衣稻草人,又不是幻术咱还看得出来。so,谁为我射第一支箭?记住,是火箭哦,包邮的好评哦亲~~~”
“我来吧,正好也可以锻炼下远距离的射艺,反正玲大人她脱下翅膀还需要点时间……间。”最后那个字不是他舌头绊蒜了,而是马忠他说着玲的时候,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