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已经查到蛛丝马迹了么?”
“幸不辱命极品腹黑男pk温柔财会女!”其实反正是同盟关系,安插一些人什么的还是没什么大问题,而且,那么大规模的调动军马,就是怕人家周瑜不知道吧……反过来倒是孙权那边,果然才训练了一个月,间谍什么的是不能速成的,到现在为止搜集的这么一点信息就已经是花了好几个“精英”的代价了。
“呼~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兄长们啊!”
此话一出,基本上就没人敢多说什么了,虽然尚香姐貌似对他几个还在的哥哥存有恨意,但说到底还有着起码的尊重,这一点光是从称呼上以及对臣子的命令就能看出来。
“这样吧,我去!”说话的正是好久不见的战争狂人吕蒙,现在他可是兴奋的不得了:“我去帮忙,顺便剁了他妈的那帮杂碎!”
依旧是不改本色的粗言陋语,但林家仁却觉得充满豪气:“让周瑜那小白脸滚回吴郡,当他的乌龟王八好了!哈哈哈……”这完全是自娱自乐嘛——在场的众人忽然感觉脸上黑线丛生。
其实吕蒙还有一个意思,那就是把鄱阳郡抢过来,反正现在这也是孙权的地盘了,在他眼里只要没涉及到表面上让尚香姐难堪的战争,都是可以发动的!
可是他的热情却直接被尚香姐无视了:“《春秋》可能背诵了?”
原本想要一句话将其噎死,可吕蒙仰天大笑三声,似乎是有备而来:“【隐公元年】春王正月。三月,公及邾仪父盟于蔑。夏五月,郑伯克段于鄢。秋七月,天王使宰咺来归惠公、仲子之賵。九月,及宋人盟于宿。冬十有二月,祭伯来。公子益师卒。【隐公二年】春,公会戎于潜。夏五月,莒人入向……”
这么流利,简直不可置信,这还是吴下阿蒙么?要是换做常人,背诵《春秋》可是一点没有难度,但是对于一字不识的大老粗吕蒙来说,这个可是要多难就有多难的事情。显然尚香姐有点不信:“桓公五年!”
“……春正月,甲戌、己丑,陈侯鲍卒。夏,齐侯郑伯如纪。天王使仍叔之子来聘。葬陈桓公。城祝丘。秋,蔡人、卫人、陈人从王伐郑。大雩。螽。冬,州公如曹。”
正解!
“庄公八年!”
“……春王正月,师次于郎,以俟陈人,蔡人。甲午,治兵。夏,师及齐师围郕,郕降于齐师。秋,师还。冬十有一月癸未,齐无知弑其君诸儿。”
又是正解!
“僖公十二年!”
“……春王三月庚午,日有食之。夏,楚人灭黄。秋七月。冬十有二月丁丑,陈侯杵臼卒。”
天啊,虽然回答的有些缓慢,但真是不敢相信,真的是完全正确!
不仅是尚香姐,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这叫什么,这叫“吓死人不偿命”!只有林家仁一个人将这一切当做了理所当然,毕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个成语的主角就是他嘛,不可能才这点程度的……
这一切都被尚香姐看在了眼里,对着面带淡然端着茶杯的林家仁,尚香姐指着吕蒙说道:“你该知道他该有多辛苦才能背诵《春秋》的吧?怎么你一副不值一提的样子呢?”
不值一提,当然不值一提咯!
“我是在为吕蒙将军由衷的高兴啊……”
时间回到昨夜。
“咚咚咚!”
“谁啊?!”林家仁小声嘀咕:“好不容易和颖儿又见面的说,哪个混蛋居然来打扰?”
吱呀一声门开了,还没等应过来,林家仁就被一只极其有力的大手抓住,直接拖了出去!“喂喂!”嘴也被堵上了,这个穿着蓑衣的怪人留下一堆粉末就这么一直拉着林家仁出了太守府。刚想惊叫的颖儿却被那粉末迷晕了……
直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蓑衣男子才放开林家仁,拿下斗笠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这……这么有个性的刀疤,出了吕蒙还有谁啊?
“还望狐…不,林大人指点一二,吕蒙不胜感激!”
“我说,你这么晚了还绑架我出来,到底什么事啊?”
“吕蒙想领兵出征!”
“那就找尚…上主公啊,找我有什么用?”林家仁看着这个要多奇葩就多奇葩的男子,心里忍不住吐槽:身为爆粗口的战争狂,要这么低三下四还憋着不说脏话的来求人,应该很困难吧?
谁知道吕蒙再拜道:“顾大人、步大人、孙大人,甚至是主公的内侍凌统都推荐我来找你,说你一定有办法让我完整的背诵《春秋》!我虽然已能识字,但要背诵仍是太难,还望林大人不吝赐教!”
林家仁这才记起来,似乎尚香姐曾经有说过那么一句“如果你能背诵《春秋》我就让你领兵出战”这种话来着,不禁苦笑不得。
办法他有,可以不见得能行得通,想要仿效周星星用茶碗的盖子做文章,可是这时代的茶具压根就没盖子,做小抄?《春秋》全文貌似还有点长不好办啊……
“那个……你视力怎么样?”
“什么叫视力?”
“呃,就是你看东西的清晰程度,比如你从这儿能看到多远?还有你的色彩辨析度如何?”
“辨析度是什么?你问左眼还是右眼?”
“……有区别么?”古人是不是太实在了点,尤其是这种军队出身的将领:“辨析度就是你分辨色彩的清晰程度。”
“左眼的话能看到你这么远,右眼的话能看到城墙上面的岗哨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