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沙之后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好像是坐太久,然后因为当天结婚很早就被抓起来打扮,昨天晚上慕沙好像就靠着轩辕谨睡着了。再醒过来,又是整个人窝在轩辕谨的怀里,这该死的姿势,慕沙再次暗自咒骂自己娇小的身子。
慕沙轻轻挣开轩辕谨,可是这次貌似没那么好运了,轩辕谨在慕沙挣开自己手臂的一瞬间睁开眼,再看到慕沙转过头来时,又装作迷迷糊糊的揉搓着眼睛:“娘子,你起来好早哦,怎么不再睡会,谨儿好困困噢。”
慕沙对这孩子气的撒娇已经无奈了,看他搓眼睛,连忙拿开他的手,道:“不要搓眼睛,手上有很多脏东西,一会弄眼睛里去了怎么办,到时候眼睛有问题就糟糕了。”
守在门外的侍女也听到响声,轻轻推开门进来了,慕沙走到她们端来的洗脸水面前,想要拧干毛巾帮轩辕谨擦擦脸和手,刚刚看他那个样子,眼睛像是不舒服的。
那个侍女见慕沙走过来,端起洗脸盆侧身让开,不让慕沙碰到那洗脸盆。
“姑娘,这洗脸水是我们给王爷打的,姑娘要洗脸还是自己去打吧。”
这侍女一脸的傲慢与不屑,甚至还用手拍了下刚刚慕沙碰到过的衣角。这个时候,桃丫也端着洗脸盆进来了,有几个侍女看到桃丫,眼底闪过一丝同情。慕沙看到那一丝同情,眼底有着一丝嘲讽,这桃丫是用了什么法子,让这些侍女如此同情与她。
“桃丫,你何必帮她打洗脸水,她和你都是一样的,你让她自己去打!”
刚刚避开慕沙的那个侍女,侧着身子挡着桃丫,不让桃丫过来。斜着眼角看着慕沙,眼底的嘲讽更甚。
“锦画姐姐,我是姑娘的陪嫁,我伺候姑娘是应该的。”桃丫一脸的柔弱,那水汪汪的眸子带着闪烁的泪水,似不堪却又似胆小不敢违背。
锦画伸着手指指着慕沙的鼻子,大声道:“不就是爬上了王爷的床吗!再怎么爬她还不是个楼女,凭什么要我们伺候!”
慕沙好笑的看着这场闹剧,这里包括桃丫在内一共进来三个女子,有一个女子一直带着笑意看着慕沙和锦画,眼底的不屑也是挂在脸上,却没有出声参与。
慕沙走到桌子旁坐下,雪白的絮衣衬托的小脸有些阴森,让桃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慕沙伸着手指轻轻划拉着装茶具的瓷盘,笑道:“楼女怎么了?好歹本王妃也是陛下圣旨赐下的!那么多女人没有爬上王爷的床本王妃爬上去了,你羡慕吗!你只是一个下人!你凭什么和主子如此讲话!”
啪啦一声,慕沙将一瓷盘的茶具往锦画头上砸去,有个杯子砸破了锦画的头,正往外渗着血,茶壶和其他杯子都砸到锦画身上,落在地上碎了一地。锦画也被砸的跌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额头。
“本王妃在这说了,本王妃虽然曾经是个楼女,但是现在是陛下圣旨下的谨王妃!不管你们以后在王爷面前是有多放肆!本王妃还就不信了制不了你们!”
“大不了闹到陛下那里去!让陛下看看王爷府里都是些什么人!如此放肆以下犯上!一个下人倒是爬到主子面前指手画脚!”
慕沙怒道完,便跨过瘫倒在地上的锦画,在铜盆里拧了手巾,轻轻在轩辕谨脸上擦拭着。轩辕谨似乎很讨厌别的女人的触碰,那个一直安静站在那里的女子,也只是捧着衣裳,站在那里,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娘子,你好厉害哦——”
轩辕谨睁着大眼满脸崇拜的看着慕沙,慕沙只是笑笑给轩辕谨擦干净脸,又擦了手。看了看不动的那个女子,准备自己去拿衣服为轩辕谨穿上,可是那女子却避了避,似乎并不怕慕沙刚才的所作所为。
慕沙冷着脸道:“连你也想以下犯上吗?”
那女子福了福声,平静的道:“姑娘误会,这衣裳素来都是张嬷嬷给王爷穿的。”
------题外话------
好像小沙子一直太柔弱了
=—=触到小沙子底线是要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