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作的人大致分为三类:一类是小作,偶尔为之怡情养性称之生活情趣;第二类是中作,时不时就发作一下,熟悉的人可以忍受外人看之着实不能接受;当然了最厉害的就是第三类大作之人,俗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显然,祁晴绝对属于第三类,见谁说什么话做什么表情都是门儿清。

对于收养祁晴段美誉也有过挣扎,尤其是之后怀了陶然生了陶然之后,毕竟亲生的总是亲生的。可是,当陶然除了喝奶睡觉只会哭喊时,祁晴已经会拉着她的小手喊妈妈,贴心地举着小拳头给她敲背捶腰;当陶然拿着跟小棍子跟着陶定四处瞎闹时,祁晴永远穿着漂亮的公主裙跟着她坐在钢琴旁练习“世上只有妈妈好”;当陶然染着一头七彩发耳洞永远不止一个时,祁晴已经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带出去人人都羡慕她有这么一个女儿……

段美誉从祁晴身上看到了所有她年轻时的影子,祁晴满足了所有她对拥有一个女儿的憧憬和满足。长得白净,穿着打扮得体,说话甜美,永远都是大院子其他妈妈夸奖的对象,这样的女儿谁会不想要,更何况一旁还有个小时一身泥巴不离身大了各种叮叮咚咚的东西不离身的“假闺女”作对比。段美誉有时甚至会希望祁晴才是那个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那个。

“小晴,你觉得怎么样?郭老,我女儿没事吧?”段美誉掖了掖祁晴的被角,一脸焦急地问老郭。

“没事,多亏了一开始处理的好,其实压根就不用住院,贴个几天膏药就行了。”老郭笑着拍了拍卓劲松的肩,“小松不错啊,这手法不像是个新手啊。老头子我果断是没有看错人。”一脸名师才能出高徒的得意劲瞧得卓劲松臊得慌。

“郭哥,这可不是我的手笔。”卓劲松指了指站在秦魏身旁的陶然,“是这小丫头接的骨。”

郭清文指着陶然反问:“是她接的骨?小姑娘,你是学中医的?手法干净利落很是漂亮!”

“爷爷,我学的是古代汉语学。您说的中医指的是传统的针灸推拿草药吗?这些我都不懂……”陶然指了指祁晴高挂的右脚,“不过就是在医书上见过,且承蒙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指导过而已,实在不足挂齿。”

段美誉震惊地望着自己的女儿,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陶然学过中医,而且听老郭的意思颇有些学有所成。

陶然轻轻拉了拉秦魏的衣角:“秦魏,为什么大家伙都朝着我看?我脸上花了吗?”

“没有,他们就是觉得你好看。”秦魏一本正经的回答陶然,还伸手替人拉了拉丝巾。病房里的几个转而看向秦魏,这话说的也太……郭清文更是眯着双眼盯着秦魏瞧,这看看一个挽着另一个手的模样,八成是……可,不对啊,秦家这小子可是结了婚的,昨天晚上老秦还给他打电话说新媳妇进门都快几个月了连个人影都没瞧见,还抱怨说自家小子办事挫心,连娶了媳妇这么重大的事情都是没跟家里商量就办了的。

他可记得秦家小子娶的就是陶家的丫头啊。郭清文看了看病床上正趟的那个,想想刚才老陶家媳妇那紧张的模样……难不成秦小子这么快就换人了,被段美誉这个丈母娘抓了个正着,然后双方打起来了,把正房给弄残了?可是……瞧着这文文静静长得端端正正的小姑娘,不像是做人小三的人啊……

郭清文对着陶然的审视眼神更加的露骨,陶然不知觉的就往秦魏的身后缩。这爷爷怎么跟盯着件文物似的看着她?秦魏看着跟只小仓鼠似的不停往自己身后躲的陶然一笑,牵了她的手往人跟前一带:“陶然,叫郭爷爷。”

“郭爷爷好。”陶然很是听话的叫了一声,还微微的弯了弯腰身,这可是长辈。

郭清文这回声音大了,看着秦魏两人问的明显却是一旁站着的李圣杰和卓劲松:“你们说这丫头是陶然,陶定那小子的妹妹,秦小子偷着娶的媳妇?”

卓劲松笑着点头:“我说郭老,郭哥,您就蹦一惊一乍的了!把你脑子里连续剧似的情节都给扔了,这位就是我名副其实的弟妹,老四他三嫂。是吧,李四少?”

李圣杰看了一眼微笑着有些羞意的站在秦魏身边的陶然,点了点头:“是我小三嫂。”说完憋着气瞪了眼卓劲松,他能不知道自己没戏?至于这么死乞白赖的帮着三哥气我嘛!“我说郭爷爷,你再这样盯着我们三嫂瞧,小心我们三哥在给你吃颗泡泡糖,把你那假牙也给弄下来!”

李圣杰刚说完,卓劲松和秦魏都笑了。郭清文指着秦魏的手直抽抽,笑着对陶然说:“老头子我在他手上还真遭了罪了!小然啊,以后要是这小子欺负你,到爷爷这来,看爷爷怎么抽他。娶了这么好的媳妇还藏着掖着,不让我们瞧,啊!”

原来秦魏还有这样的一面,搁以前陶然可想也不敢想,眼下听人这么一说再一联想淘气的秦魏那可爱劲,她也乐不可支的一直小声问秦魏这是不是真的。一屋子的人都被李圣杰说的往事都逗乐了,都忘了病床上躺着的人。要不是祁晴突如其来的一声喊痛,李圣杰还活灵活现地讲着他们四个小子怎么把郭清文那几颗掉了的牙挖坑埋了的事。

“小晴,没事吧?”段美誉几步走至床前,伸手摸了摸祁晴的额头,看向郭老:“郭老,怎么回事,她还喊痛呢。是不是哪里伤了没注意到?”

郭家与陶家秦家原本就是一个大院里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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