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男不得出户,女不得入席,活个一辈子也活不出个人样来。

“二姐姐,您是咱们木家的小姐,就算不为了你自己想,也要为木家着想,就算是父亲母亲能同意你,京城的本家也不会同意。”

又道:“那景阳侯,如今只是一个探花而已,前途未明,木家是说什么也不会将你嫁给她的。”

就算不是为了讨好王夫人木常荣,她也十分不想木水秋嫁给邀月。

邀月天生凉薄,游戏人间惯了,或许有人镇得住他,但不是木水秋这般一个如水的女子。

在木优鱼看来,定要一个跟七爷一般,武力值强大的女子,那狗日的不听话就揍,让他还怎么游戏人间,看他怎么还没心没肺!

她那可是真真的掏心掏肺了:“姐姐的心思妹妹都懂,如你我这般情窦初开的年纪,心中想着一个人也是正常,只是想是一回事,嫁又是一回事,咱们不能只顾着自己,不顾别人。”

“且,姐姐,你对那人了解又是多深?可曾与他有过深交?说到底,姐姐只是为了他的容貌面皮的初衷而一时心动而已,等你及篦了,入宫了,想必能遇上更多的青年才俊,不会比他差!”

她瞧着左右无人,悄声道:“你得往好处想,以后你入宫了,也不一定是入当今皇上的宫,如今皇上的几个儿子,还有好几个不曾娶正妻的几个皇子王爷,那可都是个顶个的貌美,咱们木家在朝中也是颇有实力,是绝对不会委屈姐姐的。”

木水秋忽然便笑了,大概是为木优鱼这大胆的话而感动。

“这话也就你敢说了。”

木家的所有人可都是盼着她能做了当今皇上的妃子,当今皇帝也是五十出头,正当壮年,她若是入宫,还能赶得上一些雨露,来年正好生个龙子。

被木优鱼这么一说,木水秋心情也好了一似,她也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与那景阳侯是绝对无可能的。

木优鱼见她脸上似乎有些暖色了,忙命丫鬟端来吃食来,“来,姐姐先吃点,垫垫肚子。”

木水秋也不曾拒绝,便自己拿了一些吃着。

丫鬟退下,两姐妹继续说话。

木水秋看着木优鱼,也是百感交集,忽然道了一声:“小七,若是你不会弄这牙,那该是多好,我也入不得宫,本家自然是有人会来代替了我入宫,他也高中,或许我还有一丝机会……”

可如今,木优鱼出现了,给她弄了牙齿,以她的容貌才华和身家,那宫是无论如何都能入的。

木优鱼握了她的手去,“姐姐,莫说这些丧气话,这都是命,咱们女人,一辈子只能被命牵着走了。”

木水秋摇摇头,心中还是十分难过,但好歹是好过了一些。

木优鱼虽然这般说,但她可不相信命,就算自己是个庶女命,将来只能做个小老婆,也要做一个与众不同的小老婆,至少不是那种主母随便就能打杀的。

“这都是我的命啊,身在木家,这命出生的时候就是注定好的。”木水秋叹息一声,忽然看木优鱼,笑了笑,道:“小七,我真羡慕你,我今日听说了,有人跟爹爹说起了你和他的婚事。”

卧槽!

木优鱼炸毛了,忙摆手:“姐姐莫折煞我了,景阳侯爷哪里能看得上我这小庶女。”

嫁给那邀月?想想都惊悚!

若是被许给邀月,她宁愿跟七爷!

木水秋道:“若不是因为你还不曾及篦,又在帮我弄这牙齿,我想爹爹肯定能同意的,爹爹如此宠你,定会给你争得一个正妻之名。”

木优鱼摇头:“姐姐莫折煞妹妹我了,我哪有那个福气!”

木水秋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狡黠笑道:“小七,你莫不是有心上人了?”

一个人影忽然就从木优鱼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她摒除杂念,正经地道:“妹妹如今年小,还不敢想那事儿呢,以后,我的婚事,都是要听父亲母亲做主的,哪里敢有心上人。”

木水秋也黯然,不逗木优鱼了。

“是啊,婚姻大事,得听父母之命啊!”

她们这做女人的,哪里有那本事去忤逆,为自己争取呢?

唯一的期盼便是将来的夫君能与自己合得来,日子勉强能过便已经是万幸了。

王夫人和木常荣做了二十年夫妻了,可那真感情又有几分呢?

好不容易劝说了木水秋吃东西了,木优鱼守着她吃完了,又刷牙漱口,歇下之后才全身而退。

回到景鸿苑,天已经彻底黑了,她洗漱完毕,却是披衣坐在灯下发呆。

“小姐,这腰封已经完成了。”

木芽儿将那金丝蔷薇花的腰封拿到木优鱼面前显了显,“今日六小姐又过来看了,您不在,她便在这儿做了一会儿针线活见天黑掌灯了才回去。”

“恩。”

木优鱼望着那腰封发呆,金丝反射了烛光,在她面上影下了一道道蔷薇花的精美线条。

她放了腰封,叹了口气,准备就寝,却见鸟架之上空空如己。

“芽儿,小鱼儿呢?”

木芽儿一边将腰封好生地放好了,明日好带走,一边道:“小姐,您今天中午回来就把它给放了,它到现在还没回来了。”

大概是飞到邀月那儿去了。

木优鱼坐了一会儿,便也刷牙脱衣上床就寝了。

被窝还没焐热,便听见有轻轻微微的敲窗户声音,她起身开了窗户,看见鹦鹉站在窗外。

还跟大爷似的道:“扶哥哥进屋,扶哥哥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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