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让一个洗头房的秀去当女间谍?” “你看啊,这个有共通的地方,秀是随便陪男人睡觉的,女间谍也是随便陪男人睡觉的。” “那不一样,洗头房足疗店秀陪人家睡觉是为了钱,女间谍陪人家睡觉是为了革命工作需要获取重要情报。” “情报是一张纸,钞票是纸一张,还不是差不多。” 我们争论了半天,还是没达成意见统一,最后,林正一拍板。 “都已经木已成舟答应人家了,我们只能硬着头皮上。” 二炮苦笑一下,说:“逼娼为良,我看这次我们是要硬着包皮上了。” ∶吧,这次的任务是培训一个洗头房秀当女间谍,我们是再就业或者换身份的导师。 不过这次任务艰险万分,因为,学员还在上班。 我们到了门口被拦住了,说找人根本不行。 “我们这只能嫖娼,私下找人就是公开找事。” 看到旁边都是纹着皮皮虾的**中年,我们根本也不想跟他们动手动脚,我们还是尽量跟姑娘动手动脚吧。 所以botte掏出卡来,然后往他手里一塞。 “把这里所有的姑娘都点了,我们包场。” ≌才带着墨镜凛然不可侵犯的打手保安现在在金钱爷爷的面前立马显示出了不堪一击的嘴脸,还没有挨一下前手直拳,就已经被搞的跪地下叫爷爷了,看得我们一个吐气扬眉,那叫一个意气风发。 就在我们往里大步前进的时候,他们还跪在地上,被钱这个重量级拳王打的倒地不起昏迷不醒。 “他们也就这个德性了,脊梁骨都是钢镚儿做的,一碰就倒。” 二炮摇了摇头,表示对这样的社会中人表示无奈跟没有教育的期待以及可能。 我们进去之后所有的姑娘都站成了一排,个顶个的骚姿弄首。 “嗨,老板,你们真厉害,我们开始吗?” 说着专业选手就开始脱衣服。 林正一遍强忍着想看又不能往下看的感受制止了:“等等,你们都tuō_guāng了我们看着都是肉,没法找人。” “谁是郝美丽?” 其中有三个人往前抢,说自己是郝美丽,都要打起来了。 二炮灵机一动,说:“我们是要抓茁美丽先奸后杀,识相的注意!” 其中两个转身就跑,就一个反应慢点愣神了,于是被我方擒获。 “我真不是郝美丽,要先奸后杀你找她们去。” 说着往后一指。 “这骚包就是郝美丽,绝逼错不了!” “大哥你们要是怕被挠花了脸我们几个帮你们按着,她上次抓伤客人后背就被投诉了。” 拿我们当江洋大盗的这群失足少女都纷纷准备当我们的作案帮凶,以便逃脱升天,讨好的嘴脸那叫一个汉奸加汉奸。 botte叹了一口气说:“你说这是什么东西,人性就这德行啊。” “你过来把她按住,掏兜里翻身份证。” 林正一脸厌恶汉奸的嘴脸,一边无奈地指挥最靠前的一个姑娘搜身这个拒不承认的姑娘。 当身份证掏出来之后,我们验明正身,果然就是郝美丽。 “抓走!剩下的全都放了!” 剩下的听到这个消息一阵欢呼雀跃。 林正皱着眉说:“人怎么都这么幸灾乐祸?” 被带走的郝美丽泪流满面,被我们带到了一个封闭的别墅。 “先去洗个澡。” 二炮明显对她满身的廉价香水很接受不了。 “我看不用了,你看她的眼泪现在都够洗个脸再洗个外套得了。” ÷美丽现在万念俱灰,哭的眼泪确实只能论桶算,不能论滴算了。 洗完澡之后的郝美丽让我们大吃一惊,那脸色跟水泥似的,没有眉毛,而且一脸雀斑,双眼无神。 “说,你是谁?为什么替她来送死?” 二炮第一时间反应是被人掉包了,真品郝美丽已经不知道去了哪了。 经过仔细研究,浴室完全封闭,别说逃出个人,就是逃出条狗逃出一个蟑螂都是相当费劲的,除非它水遁从马桶位置钻了出来。 “原来女人的化妆术居然这么厉害!夺天地造化之妙,藏鬼斧神工之能。” 一时间,我们几个只剩下慨叹了。 洗完澡之后,我们给她准备了好吃的一大桌,她去吃饭。 一心以为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吃饭的郝美丽,把这顿饭当成了断头饭来吃,也不拘谨了也不害怕了也不装淑女更不装清纯了,破锣嗓子一样专拣自己爱吃的夹菜。 吃得那叫一个气壮山河气象万千,看得我们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不用吃饭,看都给看饱了。 “你说,这是女人吗?” “嗯,女人中的饭桶,饭桶中的女人。” 林正评价相当中肯和客观。 吃完饭郝美丽“咣”的一声摔碎了碗,打了个饱嗝放了个响屁,然后斜躺在椅子上用牙签一边剔牙一边说:“我吃饱了,你们来吧!是一起上还是抽签轮着来?” 二炮恶心地跟我说:“看她的样子我就有先奸后杀的心也都泯灭了。” 林正担忧地说:“要不我们换个任务吧,我看让她当女间谍有点可惜,她更适合另外一个角色。” botte问:“什么角色?” 林正说:“菜市出地龙的泼妇大妈。” 大家表示这个角色确实适合郝美丽。 当得知自己不是要被执行死刑而是要学习担当女间谍,郝美丽直接上了桌子。 “噢耶,我要当女版凌凌漆!” 我们每个人教一大块,又可以说一大部分。 botte负责教文艺啊,歌舞啊,反正当女间谍不能跟菜市场大妈似的,那得有气质,而且得
让男人看着怦然心动那才叫风景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