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角建立太平道,传遍黄巾教义,凝聚数十万信众,手下死忠教徒无数,这些都是从他当初亲率子弟前往瘟疫蔓延地区救治伤病苦难这才真正壮大起来的。在当时的环境条件下,几乎所有人都对瘟疫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地方官员甚至为了避免瘟疫进一步蔓延,将那些流民们困死在一处,让他们在肆虐的瘟疫中活活等死!
没有人敢去这些瘟疫地区,没有人愿意去帮助这些感染瘟疫的人,可是张角去了,他不但去了,还发动自己身边的所有人,先是他的兄弟,然后是他的弟子,四处奔走,往来于各地出现疫病的地方,救助那些可怜的下层民众。黄巾起义之初,无数人倾家荡产变卖家资,不远千里投奔,就是对他当时所做了什么他人所不敢为之事,最好的回答!
历史上无论什么评价,无论张角是否真的会道术,就凭他敢亲自带人奔走于瘟疫地区,救助苦难伤者,他就绝对不是曹操那种宁教我负天下的枭雄人物!所以,他失败了!
这宴会上的人并不多,不过寥寥十余人而已,可看这些人的身份却无一不是黄巾军中出名的首脑人物。这些人每一个人面前都摆放着一个矮方桌子,下面铺着地毯,人就跪坐在上面,
旁边有侍从引李星坐下,他的位置比较靠后,李星跪坐席上,面前摆放着美酒佳肴四碟,往上就是六碟,最前面的则是八碟。
“诸位!”张角举杯,面如春风,朝着宴会上的诸位,笑道:“角今日得诸位相助,先破卢植,后败董卓,都是诸位的功劳!角敬诸位,请酒!”
众人举樽,朝着张角道:“敬大贤良师!”
张角一口饮尽,看着在场数人,大笑道:“角有诸位相助,必能推翻腐朽汉庭,再建太平盛世!”
“愿为大贤良师效犬马之劳!”
酒宴其实只是走一个过场,相互敬了几杯酒,然后张角便给李星封了一个黄巾军将领的头衔,然后事情就算是完了。
等到酒宴结束,便有一个神秘气息的侍卫突然冒了出来,对着他道:“李星将军,大贤良师有请!”
他跟着那些那神秘出现的侍卫拐了几个角落,随后便进入了一片府邸,转弯进了一处房间,入门便知道这是书房,张角正盘腿于榻上看书。
“大贤良……”
张角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并没有酒宴上那让人如临春风的笑意,只是淡淡道:“坐吧。不必多礼。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李星并未坐下,而是恭敬道:“不知大贤良师有什么要问的?”
张角放下书卷,抬头目光掠过李星一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缓缓道:“我击败卢植,董卓,却并没有大肆封赏。你只不过是斩杀了一个小小的董旻,便被我封为将军,你可知道为何?”
李星闻言心中一怔,转眼便是无数念头,良久方才缓缓道:“鄙人不知。”
张角起身来到李星的面前,他身材颇为高大,目光凌厉,注视着李星,沉声道:“他们这些人除却我的两个兄弟和亲传弟子,大多不是随波逐流附和我才加入我黄巾军的,我又怎么会让他们一下子吃饱。”
听到这个回答,李星一怔,随即不由发现自己似乎低估了一点眼前这位黄巾军的领袖。
他脑中念头一起,便忍不住道:“大贤良师又如何确定我不是与他们一样呢?”
张角笑了笑,缓缓道:“你为我道之人,自然与他们不同。”
还不等李星反应过来,张角便道:“我师从南华老仙,得以赐下《天平天书》三卷,传我符箓之法,命我救世济民。如若我没有看错,你所学应该也是某种上古练气之法,是内练之术。”
说句实话,李星还真没有想到张角竟然把他修炼的小宇宙看成了练气之法,不过李星仔细想来,自己的小宇宙颇为不同,现在完全是用无极心经的心法在运转修炼,而为了完善无极心经,李星曾经在天龙的世界中吸收了众多逍遥派的功法,还读了许多的道家典籍,这才将无极心经完善,这张角认错了也属正常。只是接下来张角的话就更让李星吃惊的露出惊容
“况且我能够看出来你是属于命外之人,不受天命的约束,故而才将你流了下来!”张角没有管李星的反应,而是缓缓地,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地道:“角本是钜鹿医者,时冀州瘟疫横行,各乡各里感染病者数以万计,病死者无数。角入山采药,偶遇南华老仙,得以赐下《太平天书》三卷,仙人怜悯世间疾苦,传我符箓之术,命我救世济民。”
“角不敢忘仙人教诲,下山之后率兄弟二人四处奔走,救治病患。”
“然冀州各地皆有疫病,我兄弟三人力有所殆,根本不足以救民于水火。于是角创立太平道,收教众百余人,传符箓之法,往来奔走于各地,这才让瘟疫消弭。可是朝廷无道,宦官当政,外戚掌权,角施以药石,辅以符箓,只能救命治病,却还有更多的无辜百姓死于暴政酷吏之下。”
“天下连年大灾,朝廷既不减税赋,也不开仓赈灾济民。冀州无数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角空有一身呼风唤雨之能,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的饿死!”
“直至一日,角终于明白这世间尽是枷锁,想要救世济民,唯有推翻了这腐朽黑暗的汉朝统治!”
“于是角广收教众,派弟子分往九州各地,聚三十六方教众,定于甲子年起事,推翻这腐朽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