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铭瑾心里火冒三丈,那可是前两天刚刚定做的国际名牌,好几万呢,就这么打水漂了。但是他表面上还不能发火,做出一副好叔叔的样子,说:“没关系没关系,回去洗洗就好了。”
宫鼎熙看着叔叔那副别扭的样子,心里一阵暗爽,心里冷哼,哼,草包。(画外音:论草包,人家绝对比不过你。
虽然一时之间宫铭瑾吃了亏,但是人家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在宫鼎熙的银威之下的。几分钟之后,宫铭瑾站起身来,弯着腰向远处够着盛汤,他假装不小心把汤洒在了宫鼎熙的手上,宫鼎熙的手马上就红了。
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宫鼎熙拍案而起,一把掐住叔叔宫铭瑾的脖子,“你他妈找死啊。”
宫铭瑾挣扎着,眼睛向上翻着,周围一群人立马上前解救,生怕出什么事来。很快,宫鼎熙就放开了掐着宫铭瑾的脖子,在一边瞪着他。
“咳咳。”宫铭瑾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咳嗽着,而众人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看着宫铭裔要怎么发落这两人。
“逆女!”宫铭裔大喝一声,继续说道:“你知道你叔叔从小生长在外头,吃了多少苦?给人家端盘子,扛水泥打工,直到十年前才认祖归宗,你怎么能这样对他!给我回房间反思去!还有这一个月的零用钱减半。”
“老头子你糊涂了吧,是他故意把汤洒在我手上的,你看,都红了。”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爪子伸出来给老爸看,希望能够从轻发落。
“还敢狡辩!再不去这个月你就别想出房门一步!”
“哼!”宫鼎熙走之前狠狠地瞪了宫铭瑾一眼,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宫铭瑾也不客气,回瞪了宫鼎熙一眼。
宫铭瑾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被宫鼎熙这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纨绔子弟制服呢,作为私生子,从小就做了许许多多的粗活,认祖归宗之后也不忘了健身,手劲强着呢。无非就是装腔作势,让宫铭裔惩罚宫鼎熙。
可那宫鼎熙毕竟是宫铭裔的亲身女儿,而且还是独生女儿,虽然宫铭裔训斥了自家不成器的女儿,但是宫铭瑾也没捞到好处。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啊,宫铭裔一番话不仅训斥了宫鼎熙,还状似无意的提起了宫铭瑾的身世,也是间接告诉他:牢记你自己的身份,你只不过是宫家的一个私生子,要不是宫家接受你,给了你一个身份,让你享受现在富足的生活,不然你什么也不是,还在饭店里端盘子还在工地上搬水泥呢。
回到房间之后的宫鼎熙大发脾气,这败家子把一些像玩偶一样的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还不能泄愤。
真想做个小人,在上面插上几针!宫鼎熙心想。
这时候,早已经和任悦墨离开宫鼎熙家的王倾岩打电话过来:“宫鼎熙,今晚去‘幻想’酒吧怎么样?听说里面来了个驻唱歌手,无论是身材容貌歌喉都是一等一的,好几个男女为她大吃干醋,就差干上一架呢。”
“要去你去,老子才没兴趣呢。再说今天刚刚被我爸扣了零用钱,哪来的钱去酒吧。”宫鼎熙兴致缺缺。
王倾岩才不信宫鼎熙的鬼话呢,她舅舅每次都说要扣这个表姐的零用钱,又哪一次真的不给了,说要关禁闭,哪一次不是第二天就能生龙活虎的吃喝玩乐去了。表姐她不乐意去,肯定是心里头不舒服了,得,她也不强求了,让她继续不舒服去了。
“好吧,那你在家里慢慢思考人生,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呸!”宫鼎熙啐了一口,“没礼貌的孩子,连声再见都不说。”说着就躺在了床上,看着手上被烫伤的红肿,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等睡着了就不疼了。
晚上,宫蕊偷偷地来到了宫鼎熙的房间,给她受伤的地方上好了药,再掖了掖被子,叹了口气,出了房门。
而就在此时,在宫鼎熙上方的一个楼层,宫铭裔和老朋友林氏的董事长林锦钦正在进行着一场秘密的谈话,而这场谈话,也将改变宫鼎熙的命运。
昏暗的房间里,宫铭裔亲自给林锦钦泡了一杯,两人相对而坐。
林锦钦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着倚在沙发上,说:“铭裔啊,你要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唉!”对面的宫铭裔叹了口气,说:“不满老林你啊,我对你可是羡慕的紧啊。”
林锦钦谦虚的说:“我有什么可羡慕的,铭裔你不要说笑了。”
“老林啊,你也不要谦虚了。你那一双儿女无论是品行还是能力,都堪称一流啊。你看看我那不孝女,真是,想想就来气啊,我教女无方啊。”
“哪里哪里,鼎熙还是小孩子心性嘛,你要给她时间,相信会好的。”林锦钦还是给足了面子,宽慰宫铭裔。
“我女儿我自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只是可惜我这家业啊,到我这代就毁了啊。”宫铭裔感慨万千。
林锦钦笑了笑,终于要讲到正题上来了,“铭裔你不要这么悲观啊。”
“我一直在想,到底怎么才能让鼎熙长大,知道自己身上的担子和责任,想了好几个晚上,终于被我想到了一个方法。”
“哦?是什么?”林锦钦好奇地问道。
“老林,你且附耳过来。”
于是两人并排而坐,宫铭裔在林锦钦的耳边小声地说出自己的计划。突然,林锦钦大声地说:“我不同意!”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啊,早知道就不听什劳子的计划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