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道:“你女儿同意了吗?”
钱袋子摇摇头道:“这孙扬也被我拒之门外了。”
宋瑞龙更加奇怪了,道:“这是为何?你刚才不是还说孙扬这孩子对你很好吗?”
钱袋子的眼神中带着恨意道:“那是刚开始。后来的时候,我发现孙扬这孩子喜欢赌钱,而且赌的还十分厉害,我怕我的女儿跟着他早晚受苦,所以,又不让我的女儿和孙扬交往了。为此事,孙扬还十分的恨我,他恨不得把我给杀了。上个月的十号,孙扬喝酒喝醉了,他拿着一把刀到了我们家,非要我把艳红嫁给他,我要是说半个‘不’字,他就让我血流当场。最后是孙扬的父亲来了,把孙扬拉了回去。我感觉肯定是孙扬这小子杀死了艳红和我妻子。”
钱袋子的心情有些激动。
宋瑞龙道:“钱袋子,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请你不要胡乱下结论。本差问你,孙扬拿着刀到你家闹事,你为什么没有报官?”
钱袋子叹息道:“那还不是因为孙扬家有钱。他的父亲孙定超花了五百两银子,在瑞丰大酒楼请了我们一家人吃了一顿饭,最后,.≦.o←答应给我们一千两银子,作为赔偿,这事才算过去。可是,我总感觉那孙扬并没有对我的女儿死心,说不定还真是他干的。”
宋瑞龙道:“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至于谁是凶手,本差会派人去调查的。最后本差再问你一句,你们家还有没有什么仇家?”
钱袋子道:“最大的仇家也就是孙扬和向思悬,这两个人的嫌疑最大。”
宋瑞龙起身道:“那好吧!钱袋子,这些天,你最好不要外出。在家等候我们的消息,如果你想到什么的话,请你到县衙汇报,争取早日把凶手缉拿归案。还有,上房你最近先不要坐去,我们可能还会来勘察。”
钱袋子跟在宋瑞龙的身后。道:“知道了,请差人放心。”
宋瑞龙撤了那些衙役,带着苏仙容和魏碧箫往县衙赶去。
在走到十六号房的时候,钱袋宽和他的儿子钱伟正在那里等候宋瑞龙等人。
钱袋宽拦住宋瑞龙,有些焦急的问道:“差人,有没有什么线索?”
宋瑞龙看了一眼高大威猛的钱袋宽,道:“你打听这些做什么?这是机密。”
钱袋宽觉得自己失礼了,道:“哦,差人别误会。是我心急了。我是想说,我知道一个人,很可能会是凶手。”
宋瑞龙道:“你说说看!”
钱袋宽有些神秘的说道:“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住在安定路琼花巷十七号房的孙扬。孙扬以前是我大哥的未定住的女婿,就因为他喜欢赌钱,所以,被我大哥退了那门亲事。这孙扬对艳红念念不忘,还拿着刀到我大哥家闹过。后来,那件事虽然没出大事。可那孙扬还是没有死心,所以,我怀疑是孙扬干的。”
钱袋宽在说那些话的时候,钱伟一直在一边低着头,他害羞的就好像是大姑娘,也许他真的是被他婶婶和妹子的死给吓住了。
宋瑞龙dian头道:“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本差想问问你。今天三更天到五更天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钱袋宽有些吃惊,道:“你们不会是怀疑我杀死了我的嫂子吧?”
宋瑞龙很肯定的说道:“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任何人都是我们怀疑的对象,请你配合本差的调查。”
钱袋宽这才缓口气。道:“哦,应该的,应该的。我在今天的一更天到天亮,一直在杨勇家掷色子,赌dian小钱,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杨勇家。你们不信,可以去问。”
宋瑞龙道:“不必了。你回去吧,如果有什么新的线索,本差希望你可以到县衙汇报,争取早日破案。”
钱袋宽不住的dian头道:“一定,一定。”
宋瑞龙回到县衙以后,立刻把柳天雄等人叫到了县令办公房,开了一个案情分析会。
苏仙容在一块木板的前方,铺上一张白纸,用毛笔在白纸上写下了与案子有关人的名字,道:“从验尸结果和我们对现厨行的勘察,我们认为是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沈静有些糊涂,他问了一句,“苏姑娘为何这样说?”
苏仙容继续分析道:“因为我们发现大门还有上房的门都是开着的,没有撬动的痕迹,这说明是死者自己把门打开以后,把凶手让进了屋内。凶手在走到上房以后,趁死者不备,用匕首狠狠的刺向了死者的胸口。然后,凶手又来到里屋的门前,把正要出门查看情况的钱艳红给杀死在了屋内。然后,凶手在死者的家内进行了搜索,据死者的丈夫说,昨天下午他的妻子从汇通钱庄取出的一千两银票不见了。凶手从进门到杀人找钱,一直都戴着麻布手套,说明凶手是早有预谋的。很可能是仇杀,但是也不排除谋财害命的可能。”
柳天雄思考了很久,道:“也许凶手杀人是真,拿钱只是次要的。人都杀了,那些钱不拿白不拿。”
宋瑞龙道:“大家都可以畅所欲言,我今天给大家开这个会,就是希望我们能够从中了解到更多的案情,这样一来,我们在破案的时候,就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铁冲觉得宋瑞龙这样的做法非常有必要,他听了苏仙容的分析之后,心中对案情也明朗了很多。
魏碧箫看着白纸上的人物关系图,道:“我们现在在现场发现了两个人的鞋油其中一个人的血手印,通过这些鞋油血手印,我想要找到疑犯的时候,只用比对一下,就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