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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钱表哥再拒绝掉三个客户,变成只为一个老板工作。 ( . . m)
2002的钱表哥本来以为只要服侍好现在的老板财源会滚滚而来,他没想到先是发生了小粥从包厢逃脱事件,后又发生了宋藏枪杀老板事件,这两件事几乎使他走入绝境。
宋藏为什么有枪?为什么要去枪杀老板?
钱表哥完全没有兴趣知道,他认为这样的老板早晚都得死,只是时间的问题。
让钱表哥痛苦的是那宋藏又没能彻底给老板送葬,如果宋藏真替老板送葬了一了百了,没有任何后患,这时老板却以为是他指使宋藏干的。
当稳定后的刘小粥在深圳拼命找钱表哥的时候,钱表哥的老板也在到处找钱表哥,并且想做了他。
而钱表哥却逃回永春老家的深山野林里,半个月才会出来一趟,连他同一个村的村民都不知道他回来了。
刘小粥找了钱表哥两个月,钱是浪费不少,结果却没找到,她本来是一定要废了他,以报刚来深圳钱表哥对自己的奸污之罪。走进一家叫风和股份的公司三个月后的一天,刘小粥在白水镇乡下的老娘打电话过来叫她往家里寄钱回来,到深圳这么久也该有点回报了,她老娘说刘明需要钱去学开车。
刘明是刘小粥的弟弟,二人虽出自同一个家庭,但因为刘小粥是个女孩加上又是被人遗弃在刘家的,命运截然不同。
刘小粥这时见老娘不关心自己在深圳的疾苦,自己之前在深圳的差点走投无路,到了这一刻,她突然对自己老娘有一种由内向外的厌恶,刘小粥在电话里冷冷地说:“你那么要钱,你为什么不去卖?”
刘小粥能理解老娘的重男轻女,但她从没想过自己在家里会这么的不值钱,远比在婴儿时期再次被抛弃还不值钱。
如果在婴儿时就被母亲再次抛弃,她至少还有一个被一家好心人收养的机会。
她记得有一次弟弟在学校里念初中上体育课不小心擦破点皮,她那个打扮地花枝招展的老娘竟然号令全家总动员,又是见医生,又是做营养餐。
为了照顾这个借擦破点皮想辍学的弟弟,她听老娘的调遣居然忙碌了三四天,在那三四天里她几乎觉都没有睡,而她自己有一次被隔壁村的一个疯婆子推下河里差点被淹死,灌了一肚子河水爬上来回到家居然遭到老娘一下午的痛骂。
在老家念初中的时候,刘小粥一直在学校所在的镇上打短工,打来的钱给弟弟做生活费,而她自己却从没有生活费,吃学校的食堂都没钱,上完早课和上午课还得跑几里路到打短工的地方去吃早餐和午饭。
所以有时刘小粥对自己无情的老娘和恶心的弟弟有时候岂指是厌恶,有时简直就是敌人,在她眼里,这是一个没有希望的家庭,等待她的永远是老娘的责骂以及弟弟的贪得无厌。
至于自己的老爹,就没有任何指望,在刘小粥的记忆里,老爹仿佛是地狱来的病痨鬼一样,不是醉得像烂泥一样,就是在吐云吐雾,恨不得连烟屁股都吸下。
无休无止地咳嗽和哮喘,让刘小粥感觉老爹随时都要死去,但往往她认为老爹要命悬一线的时候,只要太阳高挂,他又会准时地收拾家伙到村里去干活。
最让刘小粥感觉到亲情的就是住在村里的子遥哥哥以及住在大山里面那个姓钱的表哥,子遥哥哥有一次对她说:“等我念学毕业有了钱,我一定会替你买很多好吃的和漂亮的衣服,还有我会带你到大城市去玩,带你坐船和坐飞机。”
刘子遥当时的话让刘小粥感觉生活充满希望,只要熬过眼前这段时间希望就会来临,希望就在那田野上。
到了2002年,刘子遥转到县城去念学,这时钱表哥从深圳回来西装笔挺,一表人才,皮鞋擦地雪亮,他一身整洁干净,温文尔雅,完全是一个成功人士的作派。
2002年刚从深圳回来的钱表哥自信地对刘小粥说:“眼前这个地方不适合你,去深圳吧。”
2002年钱表哥说到深圳的时候,刘小粥的心早已飞到了深圳,深圳没有每天打扮地像只鸡一样的老娘,没有像干瘦如柴像僵尸一般的老爹,没有得寸进尺的弟弟,没有偷自己菜的村民和骂人像打了毒针一样的村妇。
深圳有的是表哥这样有自信的年青人,那里鲜花满地,有无数风度翩翩的王子,那里有宝贵的亲情,有彼此相互尊重的人民,还有……爱情。
本来刘小粥向自己老娘坦露心迹,她还担心老娘不放自己走,孰料老娘考都没考虑就答应了。
临走之时,老娘甚至还拿了三百块钱给刘小粥。
没有一路平安、一路保重之类的,这些对刘小粥来说都不重要。
钱表哥一路上对刘小粥照顾有加,不停地嘘寒问暖,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亲情。钱表哥的打算是先坐车到广州,然后在广州转车到深圳。
出发的那一天刘小粥把积攒在箱子里的新衣服穿在身上,传统而艳丽。
钱表哥不甘失落,把他那套西装烫得跟地板一样平,一路上让人有一种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的错觉。
本来钱表哥打算在广州就把刘小粥给办了,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碰过女人,只要一到晚上他的手就有往刘小粥短裤伸的冲动。
但他那有背景的老板喜欢乡下的姑娘,觉得乡下的姑娘够味够野,但前提是必须要処女。
钱表哥只能强行忍住,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