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是有势均力敌的爱情,然而遇见的人极少,能那般合适的遇见,那是奇迹。季安宁是羡慕那样的男女感情,然而她觉得她还是仰望为好,毕竟那种类似与神话里的故事,是不适合通用的放在现实里面去进行演绎。
顾石诺待季安宁,白天里,他表现得端正有礼节,瞧上去待她有些清淡有礼了。当然夜里的事情,他只是做了正常年青男子都不会放过的事情。按顾石诺的话说,他如果在夜里,对她什么都不做,那才是身为夫君的人,对季安宁的一种特别的污蔑。
他很是坦然的跟季安宁说:“宁儿,如我这样好的夫婿,我应该是你婚前一心想要嫁的良人吧?宁儿,你幸运遇我,你应该觉得庆幸至极。”季安宁很是鼓励的跟他说:“小诺诺,你只管吹啊,吹得越响亮越好。”
顾石诺执意要季安宁给予一个明白的答案,他笑着跟季安宁很诚诚恳恳的说:“宁儿,那时候,我家里提及我的亲事,我就想起你幼时那种可爱的模样。我想着娶你为妻,我坚持着。果然我们的日子,如我想象般的过得和美。”
季安宁望着顾石头诺笑得很是欢喜,果然了解是男女关系当中最让人惊艳无语。季安宁的心里面,从前一直误认为顾石诺就是做不了白面书生,他至少能做一个黑面君子。然而事实让季安宁瞧得很是明白,顾石诺有时就是不能把他当成正常的古人看待。
他为了得到季安宁一个满意的回答,他会在她面前无赖起来,他一再否决她给出来的真实的答案,而执意要听她说出他想要听到的答案。季安宁初时是很坦然的跟他说:“十哥,我几乎不出门,我能见到的都是自家的亲戚们。
至于日后能够嫁给什么样的人,我信家里长辈们的眼光。”季安宁都不好意思跟他直白,以顾家和他这样的条件,在季家长辈们的眼里面,还有她的眼里心里面,他这条件是好得太过了一些,实在是不适合与她成就一桩姻缘。
顾石诺是不会接受季安宁这样的回答,他直接和她说:“宁儿,你幼时见到我,你总是爱偏转开头去,那时节起,你就已经注意到我这样一个人,对吗?”季安宁目瞪口呆瞧着他,有人竟然会这般的给自个脸上贴金。
季安宁瞧着他炽热的眼神,只能弱弱的跟他说:“十哥,我那时候,才多大的人,那里会懂得去瞧男人啊。”顾石诺心态特别的良好,他提醒说:“宁儿,你再想一想,我记得你那时候见你,你最爱瞪眼瞧着我。”
季安宁直接双手捂起脸来,顾石诺这个神人啊,他这样子,是执意要把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做成事实出来,可他为何不想一想他们两人年龄的差距,如何能青梅竹马相处长大?顾石诺笑眯眯的瞧着季安宁躲闪的样子,他笑着拍掌决定下来。
“宁儿,原来你从那时候起,你就对我起了心思。多亏我等了你这么些年,才没有让你的心思白费。”季安宁欲哭无泪的瞧着自说自话的顾石诺,她一脸无奈神情跟他商量着说:“夫君,你这样的话,就在我的面前说一说,行吗?”
顾石诺抬眼瞧着她,说:“我们都已生育了孩子,你别这般的羞涩,有人问起来,我会跟别人实言相向。”季安宁可不想让笑话传得广阔起来,她扯着他的胳膊摇晃着说:“夫君啊,我们夫妻相遇结姻缘的事情,还是不适合与人细说。
这样的一往情深的缘份,还是适合我们各自珍藏起来,日后,我们慢慢的回味。”顾石诺明显是受用季安宁这一招,他很快的就笑着赞同道:“娘子所言甚是,只是我不能与人分享,那娘子日后一定要记得,是你最先钟情与我。”
面对强压势力,季安宁第一次庆幸幸亏她不是男人,她用不着在此时,去想一想有关国家太义民族气节什么的。她很是乖顺的默认了顾石诺的话,只是还是低声的努力的申辩了一句话:“夫君,我小时见到你,你们一群人,都是皮肤黑的小子。
我那时候年纪太小,我其实没有瞧清楚,谁是谁啊?”她顶着恶势力的威胁,还是多说了一句话:“夫君啊,你这样威压我,我是口不服心不服。”顾石诺用手指轻扫一扫她的面孔,挨近她的耳朵边,悄声说:“娘子,你要是想要与我过招定输赢,我愿意让你三招。”
季安宁苦着一张脸望着他,她如何能力敌得过他,哪怕他让十招,她只怕也不成。顾石诺瞧着她的神情,他很是痛快的笑了起来。他想着果然是不能在妻子面前当君子,那样会错过自家女人无数可爱的一面。
顾石诺只觉得季安宁在他的心里面生了根发了芽,他每一天里面,都能感受到她美好的一面。哪怕是她早晨初醒的时候,头发披散眼神迷离的模样,在他的心里面,她都是那般的可爱美丽无比。
季安宁觉得他们夫妻,有些象是处在婚后恋爱当中,当然明显顾石诺是那个起主导地位的人,而她则是有些随遇则安,然后慢慢有一种情意在缓缓的生长。季安宁原以为她会害怕,可是她分明能感觉到心里面的暗喜。
有缘的男女,有缘遇见结成良缘,是幸运而美好。如果无法相遇,季安宁想着,也许心里会永远有所缺失,如同有一个空洞般,需要让生活里各种杂事去慢慢填充进去。日子是会继续过下去,却需要用心去寻找生活中的别样乐趣。
爱情,并不是人生中的所有。在季安宁的认识里面,这个时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