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泽的瞳仁如镀了一层寒冰:“你可以滚了。”
南宫逍遥不怒反笑:“好咧,你们两个继续卿卿我我。”
说罢,他如一道剑影迅速的消失了。
今夜,白瑾泽和南宫逍遥本想着悄悄来知府府上和那个庙中各自看管着那礼部尚书和那个巫师,不曾想,琉璃居然跑出来搅局,所以白瑾泽只好临时改变了计划,让南宫逍遥去盯着点礼部尚书,巫师那边暂且放上一放。
弯月皎白。
琉璃凝着南宫逍遥消失的身影,好奇的问:“他是谁?”
“挚友!”白瑾泽淡淡道。
“喔。”琉璃不再说他坏话,白瑾泽这样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怎会有这样一个玩世不恭的挚友。
似乎看透了她的小心思,白瑾泽拦腰将她抱起,淬不及防的琉璃惊呼一声,一转眼,他迅速的闪到了木房里。
“他就那样性子,不必理他。”
琉璃点点头,整个身子嵌在他的怀里,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这是哪儿?我们今夜不回了么?”
“木屋,不回了。”白瑾泽简单的答,大掌一挥,木屋的门吱嘎的阖上,年头久了有些关不上严,还留着一丝缝隙。
“关门。”琉璃急急的说:“这儿能住人吗?”
破烂的墙壁上掉了一层白皮,泛着发霉的味道,一些不明小生物嗖嗖的穿墙而过,寒风顺着窗户缝吹进来,冻的琉璃瑟瑟发抖,直将身子把白瑾泽的怀里钻:“冷。”
“冷还乱跑。”白瑾泽嘴上虽是训斥着,但是却将她软乎乎的身子捞的愈发紧了。
“我还不是……”琉璃一急,差点儿脱口而出,话滚到一半忽地止住了,睁着大眼睛看着她。
白瑾泽收紧了手臂,自己的后背冲向风口不让琉璃吹着,双眸锁着她:“怎么?怕我去青花楼找姑娘?”
宫里宫外的琉璃完全是两种性子。
在宫里,活的谨慎,活的卑微,生怕一个不小心滚在刀尖儿上。
在宫外,活的逍遥,活的潇洒,性子都变的愈发开放了,其实琉璃是一个很懂得保护自己的人,只是在宫中,永礼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牵绊住了她。
白瑾泽曾想,自己就是个救世主,独属于琉璃一人的救世主。
“都已经找了,我能怎样。”既然躲不了,就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认,琉璃嘟着小嘴儿瞪他。
“小怨妇。”白瑾泽忽地心情大好,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
呼。
琉璃拂开他的手大口大口的喘气:“我不是怨妇,我不要做你的怨妇,为何女子都要做怨妇,为何女子要纵容你们去找姑娘,为何。”
说着说着,她屏住了呼吸,水眸跌入了白瑾泽那双瞳仁里,她别过头,不说话了。
心里绞劲一般,琉璃倔强的咬着唇,手指去掐白瑾泽后颈。
“吃醋了?”这点儿力道于白瑾泽来说是不疼不痒的,揽了一块儿草垫子一坐,琉璃稳稳的落座在他的大腿上。
“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何来吃醋一说。”琉璃故意这样说,实则是想试探白瑾泽的口风。
两个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白瑾泽却从没说过要给她一个名分。
他几不可闻的叹气,心里打圈圈,啃咬着她的耳垂:“琉璃,你可愿等我?”
闻言,琉璃的心里咯噔一声,总觉得白瑾泽有什么难言之隐,宫外的他如神秘的鸟儿,让人无法窥探他那展翅的羽翼和勃勃的野心。
“等你作甚?”琉璃仰起下颌,高傲的看着棚顶:“喜欢我人之多,我随便选一个,也学你一样,去青花楼寻姑娘,说不定还会有好看的酗儿,我看那个南宫逍遥就很不错。”
她巴拉巴拉的说着,丝毫没注意白瑾泽的眸子深了又深,沉了又沉。
‘啪’的一声,白瑾泽轻轻的掌了下她的嘴,眉眼敛着:“放肆,竟敢胡言乱语,你是谁的女人,你可知道?”
他第一次这么凶巴巴,琉璃有些愣了。
“你打我。”琉璃委屈的说,其实一点也不疼,就跟挠痒痒似的,但琉璃心里憋气,非要找出点什么事儿来。
“打的就是你,你的小嘴儿愈法不讨人喜欢了,竟挑一些我不乐意听的来说。”白瑾泽眉宇英气勃发,那双清浅的眸子似乎一望深不见底。
琉璃要跳下去,无奈白瑾泽捏着她的腰肢,软乎乎的,捏起来手感甚好,他忽地不满足于此,直接将她的裙子掀开:“琉璃,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的心里只能装着我一个。”
霸道,不公平,不讲理。
“不要碰我,你都碰了青花楼的姑娘,脏得很。”琉璃毫不客气的反驳他,只要想起那些莺莺燕燕们往他怀里腻歪,她就一百个不舒服。
有时,白瑾泽温柔起来是致命的。
双腿略微分开,他倏地将琉璃一个掉转,让她正对着自己,裙摆恰恰卡在了他的某处,姿势有些暧.昧,琉璃羞红了脸,未等发声,白瑾泽好听到要命的声音就响起了:“没碰,那些人,我一个都没碰,世间千万个女子也比不过一个琉璃。”
甜言蜜语如融化的糖块儿迅速的占领的琉璃的心。
走啊走,飘啊飘,都逃不过白瑾泽的温柔乡里。
修长的长指忽地卷起了琉璃的裙摆里,淬不及防的霸道席着她的温柔乡,琉璃瞪大了眼睛却一刻也不敢动。
湿润,喷涌而来!
钢筋也能化成了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