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琰,可容与你征战大洲是怎么一回事?”一出了宫,坐在马车里苏欣就忍不住开口相问,她若不知前可以不相问,可她现在知道了,就忍不住问起了。
大洲,秦家,她隐隐觉得似乎联系着什么事。
只是,顾子琰是怎么跟秦家联系上的,秦可容在西夏,众所周知她爱慕的是顾子宁。若非要说与琰王府有什么关联的话,那也就是她苏欣了。
她可以确定,秦可容与顾子琰之间并无什么联系。
那么,顾子琰是与宁国秦家有什么联系?
按理说,秦家应该是支持顾子宁的,顾子琰一直与顾子宁不对盘,秦家又怎会助顾子琰涨名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子琰见她一副非常疑惑又非常想知道的神色,不由的一笑,展臂将她揽进怀中。只是他简洁明的话却又让苏欣更加不明白了,“各取所需罢了。”
她蹙了眉,“各取所需?这事对你是可以说得通,在你战无不胜的功绩上又添加了浓重的一笔。若是对可容也是说得通的,她想做女将军,此战让她一举成名。可是,她能出征,就必须经过秦家老将军的同意。”
“秦老将军并非等闲之辈,也素有疼爱子女的好名声。若你真有什么条件让他心动同意出征,那他也段不可能放任自己毫无实战经验的二女出征,除非,他得到某人的保证——此战必胜,且可容不会受到任何危险。”
听得她的话,顾子琰甚是认真地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嗯。娘子说的话在理,可是,秦老将军又凭什么会去相信这个‘某人’?”
他又甚是认真地迎上苏欣探究的眸底。
‘娘子’二字让苏欣俏脸微羞,最初之前这人不正经的时候也会唤她娘子,那种带着放浪不羁的标准公子姿态,让人又恼又羞。
她嗔怒地推了他一把,奈何并无什么威力。反而落在顾子琰眼里她眼波似媚。别有一番风情,他不由地看深了去。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她连忙将脖子扭向别处。侧脸肌肤姣好红润,她声音轻细又似乎带了丝对他的恼怒,“自然是某人拿了什么有力的证明给秦老将军看了,且秦老将军也定是知道了什么事才会迫不得已与你合作。”
“你这话为夫又不懂了。即然是合作,又怎会落个迫不得已?”顾子琰强行掰过她的脸。非要逼她直视自己。
“你这人狡诈,秦老将军那么正直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愿意与你合作。”
苏欣白了他一眼,抗拒着他越发靠近的俊颜,“别……”
“别什么?”他勾着好看的唇角。像是要误引人坠落的魔,眼底诱发着微暗的幽光,他又靠近她。鼻端几乎要碰上她的,“是。别这样吗?”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引起阵阵红粟,她正要说话,却突然发觉腿脚似乎因为一直维持着不动的姿势微微发麻。
他竟第一时间发觉了她的异象,立即后退了几分,紧张地看着她,“怎么了?”
她吸了口气,依旧蹙着眉,“似乎,脚有些麻……”
“你啊,倒真是越发得娇贵了,这么坐一会就麻了。”他说着,竟蹲下身去触碰她的脚,替她按揉了起来。
她抽搐地难受,“嗳,别碰,疼。”
他头也不抬地斥她,“别叫,忍会就好了。”
她果然乖乖闭嘴不再叫了,咬着唇看他垂着的发丝,他的发丝真柔,竟像一段绸缎般光柔密华,比女子的还要美上几分。
怎么会有一个人,就连发丝也会生的这般好看?
“好点了吗?”他轻声问道,按揉她腿部的手未停,片刻过后,他并未听见她的回复,忍不住抬头望去。
却见她突然愕然地看着自己,不由疑惑地皱了皱眉,“好点了么?”
苏欣正感叹他的发,他却突然抬了脑袋,着实让她吓了一跳,“阿,什么?”
什么好点了?
“哦哦,好了好了。”她突然反应过来,动了动脚,果真好多了。
即然好了,顾子琰便坐了回来,“你刚才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没,快到府了么?”她摇了摇头,正想推开窗帘向外看去,手却被人半路拦截,她疑惑地望去,“怎么了?”
“你还是别看了,仔细一会吹了风,受了凉。我去问问风清。”
他又起身,走到马车门边上,就扬真声问外边的风清,风清很快就回了声,说不出一柱香就到王府了。
“怎么了,是不是又累了?”
顾子琰又重新坐下,见她眉眼似疲倦,便让她斜靠在自己的怀里,“你先休息会吧,一会到了我再叫你。”
苏欣也毫不客气地靠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便也觉得眼皮子重了,想睡,却又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事,不可以就这么睡去。
她一眨一眨地眼,不让自己睡去,可却怎么想都想不到了。
顾子琰见了又心疼又好笑,揉着她的发,“怎么这么困了还不睡?先睡吧,有什么事睡醒再想。”
苏欣一听,也觉得此话甚是在理,爷就不管了,眯眼睡去。
“啊,不对,你方才还没告诉我,你出征大洲是怎么一回事,可容又是怎么一回事。”就在入睡前,她突然灵光乍现,想起从一开始他们就在谈话的内容。
即然问了可容的事,她自然也是问下大洲,“还有,西夏为什么摇攻打大洲,在之前你还摔琰王府兵去助燋头烂额的大洲灭匪,明里暗里也算是与大洲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