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凛,你不要太嚣张!”
司徒宵走上前,殷凛“嗤”了一下:“这话,该我说才对。”
“什么?”司徒宵瞪眼。
殷凛只是微微一挑眉,手似怕冷拢袖一般拢了一下,神色淡然道:“司徒宵,你不要太嚣张,骆雪随时可能回来,如果她看到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以为她会怎么做?”
听殷凛拿骆雪来威胁自己,司徒宵可以说是气不打一处来,却也是真的不敢再靠近殷凛,生怕就像是殷凛所说的,自己正在揍他,刚好被赶回来的骆雪给撞见,那么自己在骆雪心目中的形象,就算是彻底毁了。
“没想到,堂堂凛少也成了一个只敢躲在女人背后的窝囊废。”他说的时候,还故意夸张的笑了笑,好像嘲笑也可以化成侮辱的利剑刺向对方一般。
然而,他羞辱的对象只是冲他淡道:“语言暴力也是暴力,你不敢上前修理我,却说出这种话来,其实效果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你——”司徒宵气结,可不就是吗?
他不敢上前揍他,是怕被骆雪发现,从而对自己没有了好感。
那么自己在这里说这种话,如果被骆雪听到了,不也是对自己好感消失殆尽吗?
所以说,殷凛所说的话没有错,只是凭什么他都落魄到这种地步,还有资格说的那么轻松?
他到底知道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云泥之别,他就是那脚底下的泥?
还是说,他其实就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司徒宵想到了这一点,便眯起了眼睛。“殷凛,你果然够狡猾。”
“何出此言?”
“你根本不知道骆雪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你只是想骗我,不让我对你不利而已,我说的没错吧?”
司徒宵抱臂,一脸“想骗我,做梦”的表情。
殷凛闻言嗤笑了一声。“你不去当编剧,还真是可惜了。”
“少跟我来这套,你不过就是狡辩而已。”
“是吗?”殷凛叹了口气,然后又续道:“你说我骗你,威胁你会被骆雪看到,所以你不敢靠近我,也因此觉得我是狡辩,是这样吧?”
司徒宵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殷凛勾起嘴角:“那么,我倒是很好奇,你是什么时候和骆雪要好到,我可以拿她来威胁你的地步?”
“……”司徒宵瞪着殷凛,那眼神如果是刀子,恐怕早就将殷凛给凌迟了。
虽然很生气,但是又偏偏说不出原因,他总不能直说自己对骆雪动心了吧?
关于对骆雪动心这件事情,一直就像是一根横刺横在司徒宵的咽喉处,这就好像一开始他嫌弃骆雪很胖一样,他现在觉得骆雪虽然瘦了,好看了,但是学历并不达到自己该动心的层次,只不过这次比起上次,已经动心了的他考虑的不是怎么嫌弃骆雪,而是该怎么把骆雪变的优秀一些,比如给她找个家教什么的,让她考个学位什么的,都是办法。
不过,骆雪的事情都可以先抛开,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他现在更在意的是眼下,是殷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