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耳麦里大吼道:徐高,赶紧给我之前的位置,快点!
徐高那边意识到我这边的情况似乎很危及,急急忙忙的帮我指点方向,也就几十秒的功夫,车头唯一的一个车灯照到了前方正被黑袍斗笠人以及几个杂毛道士包围在中间的齐太岁。
我大吼了一声,一脚油门踩下,直挺挺的朝众人撞了过去!
然而,那几个道士只是朝那黑袍斗笠人看了一眼,居然一动不动。
对此我十分意外,思考间车子已经朝背对着我的黑袍斗笠人撞了上去。
可就在我的车头快要接触到他的后背时,却是瞧见他身形猛然转了过来,抬起那只枯如白骨的手砰的一拳砸在了我的车头上,我顿感车子剧烈的一颤,接着在我惊骇的目光下,他居然双手将车头给抬了起来,在巨大的惯性下,车子朝后翻了过去。
跌跌宕宕了好一会儿,我才从车里爬出来,还没回过神来,齐太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拽着我就往大门的方向跑去。
随即身后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而我们这边一跑就跑出了几公里外的富豪街上。
望着街上依旧繁荣的情景,突然间有种恍然若世的感觉。
齐太岁确实受伤了,望着他滴血的手指,我问他要不要找个医院包扎一下。
他一脸怒视着我,问我为什么还要回去?你知道刚才那是谁吗?
我皱着眉头道:你把我王寿臣当成什么人了?你来救我,我自己先跑?我做不到!
他冷冷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放下了刚刚攥起来的拳头,转身离开。
渐渐消失在络绎不绝的人群中。
耳边陆陆续续传来了消防车、警车的声音,我站在街上抽了根烟,体力上恢复了少许,耳麦里传来了徐高的声音:称爷,石破军和向离已经抵达了城门口。
我应了声,道:让他们在那边等着,我马上想办法出城。
说完,我就到到路边去拦出租车,可听说我是要去西郊城外时,司机说什么都不载,给多少钱都不去。
无奈之下,我只好徒步往西郊城门方向跑去,好在底子厚实,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就来到西郊城门口。
西郊城门口的卡口果然跟我设想的一样,已经增加了大量的武警与特警,正在对来往的车辆进行搜查。
我站在一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门口喝着买来的矿泉水远远的注视着,耳麦里传来了徐高的声音:臣爷,请做好准备。
我诧异了下,还未问出口,就远远瞧见一辆东风重卡像是失控了一般,横冲直撞的朝城门这边撞了过来。
果然行人车辆,无不是惊呼着作鸟兽散,就连卡口周围的武警特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坏了,纷纷朝两侧躲去,恰时耳麦里传来徐高的声音:臣爷,跳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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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机一个俯冲跳上了卡车的后车厢里,就感觉车厢一阵阵剧烈的颤抖,似乎是撞到了前方阻挡的小车上去了,这不禁让我有些皱眉,这不会伤及无辜吧?
就这样车子很顺利的出了城外,刚到城外不远处,车头里跳下来一个年轻的壮小伙儿,对着我喊了一声:老板,快走!
说话间从两旁跳出来好几十人,为首的当然是石破军跟向离,瞧见我安然无恙回来后,都朝我聚拢了过来。
还没开口,远处就传来了警笛的声音,我朝石破军看了一眼,随即对向离道:你带着人留下来断后吧,那些武警特警什么的,能不杀尽量不杀,都是些身不由己的人,咱们没必要做的那么绝。
向离嗯了一声,从宽大的军大衣袖口里抽出了那把三菱军刺,带着她自己的那一队人,重新隐藏在路边的草丛后面。
石破军似乎对于我这样的安排有些不满,不过当时确是不是犹豫的时候,所以也没多说什么。
我们这一行人,开着藏在小路边的车,先一步回大金店。
十几分钟后,我们还在回大金店的路上时,向离部就将追击的人给打回去了,好在大家下手都知道轻重,敌我都没有什么伤亡,我通过徐高那边让他们向离部等人先返回小北桥别墅,带上他们赶紧撤离回大金店,因为我有种预感,这次刺杀事件之后,对方势必会进行一次反扑,而之前那黑袍斗笠人的实力,实在是太恐怖了,这个时候我们绝对不能分开,让对方有各个击破的机会。
切断跟徐高方面的联系后,我询问坐在我前方副驾驶的石破军对向羽的行动怎么样?
石破军可能还是在为之前我没让他留下来断后,有些耿耿于怀,声音颇为冷淡的说向羽这人身边似乎有高手护佑,他当时前方那个慈善晚会的时候,一直都没敢近身,总感觉有人在监视他。
我嗯了一声道:这不能怪你,我那边也遇到了特别棘手的人,原本以为三联会也只是个有背景的黑帮,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他听我这么说并没有吭声,我倒是也没太在意,毕竟他好歹也是破军星主,起码的高傲还是有的。
我想了一下接着道:破军,你觉得保护向羽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石破军想了一下,不太确定道:我石破军在洛阳这一带,少有遇到对手,之前也跟三联会的人干过,无非就是一些会点儿皮毛玄学道术的杂毛而已,要说当下能有这样实力的人,无非就是九指圣战彼岸这些了,至于那些古遗家族,除非是家主级别的人物,否则根本就不入我石破军的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