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d解封者
那声音很悦耳,却还没说完,门就拉开了,恰时见到了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我直挺挺的站在她的面前
我老脸一红,因为我的面前居然站着的是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扎着马尾的年轻女孩那女孩估摸着也没想到我居然在火车的车厢里不穿衣服,倒退了一步后,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赶紧把门给关了起来
我微微撇了撇嘴,转身就朝床铺走过去,想找衣服穿,却忽然想到衣服还在被子里,当时都没在意的,一把将被子给掀开!
一抹雪白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大脑一阵充血,望着眼前正拿着那黑色包裹挡在胸前一脸惊恐的女人时,我才反应过来赶紧将被子重新给她盖上原来她真的把衣服脱的光光的?
望着眼前的白滚滚的肉以及惊骇的眼神,我耸了耸肩,伸手从她屁股底下抽出了我的那件衬衣,然后将被子重新给她盖上。
若无其事的坐在对面的床铺上望着她,她的脸顿时由苍白转为通红,嘴巴张了半天,也没说出口,将头钻进被子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坐在床铺上伸手拉开窗户,然后点了一根烟,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我上前打开门,之前那学生模样的女孩,她有些羞涩的看了看我,我开口道:你床铺在这里?
她面色微红的点了下头,恨不得将头埋进那对并不算饱满的山峦里。
我转身朝里面走了一步,示意她进来。
女孩低着头,拖着行李走进了车厢里,抬头朝我的床铺望了一眼,转身将门给关上,从我身边擦过,走到我床铺对面坐下,开始摆放行李。
从她的动作上来看,显然有些不太自然,我并没有去解释刚才的真实情况,跟一个陌生人解释这些显得有些画蛇添足。
被子里的那女人估摸着是听到了有人进来了,漏了个缝隙朝外面看了看,发现是个女孩,狠狠的朝我瞪了一眼,继而伸手在床边上摸了摸,最终摸到了她自己的衣服,在被子里一阵挣扎,几分钟后,在我身边那女孩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掀开了被子,恶狠狠的瞪着我,手里却紧紧的抱着那个包裹。
我身旁的女孩估摸着是发现了还有其他女性存在,这才大起了胆子,开口望着我们道:你们夫妻也是去昆明?
夫妻?
我嘴角微扬,对面那女人瞪大了眼睛望着她,似乎是想解释什么,恰时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她的面色瞬间僵硬了起来的同时,紧了紧怀里的那个包裹。
我若无其事的去开门,却没想到她居然从后面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我微微一笑道:没事。
然而她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松手,脸上露出了些许乞求。
其实我的六识早已经覆盖出去了,!正●版)u首9发k*
敲门声一直在继续,身后那女孩没想到从我俩身边走到门前在女人惊恐的神色中将门打开。
却是瞧见列车员板着脸站在门口,皱着眉头道:怎么敲了这么久才开门,你们在里面干什么?
火车上的列车员可不同与动车高铁上的有素质跟耐心,好在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他也只是啰嗦了一段时间后离开。
列车员一走,坐在床铺上的女人明显松了口气,继而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女孩,女孩似乎还没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表情有些莫名其妙。
我倒是心知肚明,可也没心情去解释,淡淡的对那女人道:那是我的床铺。
女人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太情愿的从我的床铺上下来。
我将被子当做枕头用,靠在上面想了一下,取出了之前同接头人连着车票一起拿来,关于这次任务的资料。
食脑!
当看到这两个字眼时,我皱了皱眉,一鼓作气的将所有资料看了一遍。
案子发生在临沧的一个彝族的自然村寨子,桑巴村。
目前已经发现了四名死者,四名死者分别是三男一女,都是寨子里的人,死状都是天灵盖被撬开,脑浆全无。
里面还配了几张案发现场照片,我看了看,不由的叹了口气。
合上资料时,瞧见女人正在女孩上铺坐着发呆,下铺的女孩则正在拿着画笔画画。
瞧见我望向她时,面色一红。
我没去点破,其实之前我在查看资料的时候,就知道她在画我了。
时间过的很快,就到中午了,女孩那边的画似乎是画好了,将画板什么的都收拾了起来,问我跟她上铺的女人是否要去吃饭?
女人并没有理会她,我因为想瞪她离开后,问那女人一些问题,所以表示等会儿再去。
她耸了耸肩,就离开了。
女孩一走,女人就那眼睛瞪我。
我不去理会她的敌意,沉声开口道:如果那两个是冲着你怀里那东西的,我绝对你还是放弃的好,怀璧其罪的道理你应该懂。
她听我这么一说,将那包裹抱的更紧了。
我叹了口气道:你是谁,叫什么,包裹里是什么东西,我都不想管,但是既然你在这个车厢里,我就得说,你现在要么离开,要么将东西丢掉。
她听我这么一说,冷冷的道:这火车是你家的?
我说当然不是,但是如果因为你,将那两个坏人再招来了,连带到我们,那就是不行。
她犹豫了下,最终选择抱着包裹从上铺上爬下来,一把拉开车厢的门,伸头朝外面探了探,匆匆离开。
我并没有阻止她,而是拿起了随身携带的背包,走出了车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