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太岁猛然抬头,手中镰刀往下猛的一勾,一个小个子蒙着脸的人从空中显现出来,惊呼了一声,就势要逃,齐太岁怒吼了一声:趴下!整个人突然拔地而起,手中镰刀往前方再次一勾,那人顿时被他勾在身下。狠狠一刀斩下,人首分离。
随后他收回手中镰刀,漠视的望着安培晴海。
整个过程说起来很长,其实也就发生在一瞬间。
石破军作势要上,被安培晴海伸出羽毛扇给拦住了:破军就不需要枉送性命了,地仙就是地仙。说着,他拍了拍手,做鼓掌势。
齐太岁冷冷的道:阴阳斋果然是高手如云,大宗师更是大气魄。
安培晴海抬起手中羽毛扇,脚下踏出了一个类似弓形的奇怪步伐,轻轻挥了挥羽毛扇,左手暗结了个结印嘴里轻轻呼了一声:列!
霎时间,他的前方出现了一股拇指粗细的龙卷扇子煽动的频率,那股龙卷风居然越来越大。
齐太岁低收回左手镰刀,低喝了一声,身形一闪瞬间闪入了那股龙卷风前方,抬起左手右手镰刀轻轻一抹,挤出一滴鲜血,弹指抹在镰刀刀口之上,狠狠的那龙卷风上劈了下去。
龙卷风顿时消弭。
这?
我诧异的望着这一幕,他是怎么做到的?
但从刚才那股龙卷风上传来的了能量来说,怎么可能用刀能劈灭?
我不懂归我不懂,但是齐太岁就做到了,安培晴海面色微变,诧异道:这怎么可能?
齐太岁冷笑了声道:所谓歧黄之术源于华夏,区区倭人取其皮毛,就夜郎自大,岂不知萤火之光安能与皓月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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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培晴海面色有些阴郁,那红衣女人更是气的怒骂道:你又是什么东西?!
齐太岁收回镰刀,缓缓闭上眼睛,双手结印不停变换,那速度眼花缭乱,好在我的六识尚能勉强跟上,居然在几秒钟之间就变化了一百零八种结印指法。
齐太岁身上的衣服发出了一声噼里啪啦的响声,化为灰烬。
安培晴海面色大变,惊呼了声,反身一把抓起身后的红衣女人就势朝后方遁去,却是听到齐太岁暴喝了一声:齐家当太岁!
列!
周遭顿时狂风大起,天空之上原本悄静的夜空,瞬间乌云密布,形成了一个几乎覆盖天空的硕大乌云漩涡。
而我们正好就在漩涡下方,天空中一道以肉眼可见的黑色光芒从漩涡中心飞速而下,将齐太岁穿体而过,几乎是在瞬间天空之上乌云消失,而随之消失的还有齐太岁,紧接着前方已经被吓傻了的那些石破军的手下门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倒下的瞬间就化为灰烬。
我惊骇的望着眼前的一幕,继而瞧见眼前除了石破军外,已经空无一人,而远处隐约能看到那安培晴海正携着那红衣女人急速狂奔,途中他猛然将怀中红衣女人朝后方抛去,那红衣女人尖叫了一声在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石破军茫然的望着眼前的,双膝一软,瘫倒在地上。
那一刻,深深的刻画在这位黑门之主的心里,所有的自信与自负,统统土崩瓦解。
十几秒钟以后,齐太岁突然出现在之前他站立的位置,浑身赤果,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我赶忙上前将他扶起,试探性的摸了一下他的脉搏,松了口气,似乎只是脱力昏过去了。
我随手将他拦腰抱起,拿起旁边的那两把奇兵镰刀。
快步从石破军身旁经过,一路小跑的从别墅区的大门跳了出去。
尽量从人少的地方走,好在夜深人静,路上行人很少,否则我这么抱着一个裸男,估计明天早上就得上新闻头条了。
几乎快要跑到香格里拉酒店附近时,他居然醒了。
我呼了口气,赶忙将他放下,关切道:你没事儿吧?
他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异样,从我手中夺去镰刀后,赤条条的转身离去。
望着他的背影,我心里顿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脑子除了惊骇,还是惊骇。
回忆之前的一幕,我甚至一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当时说安培晴海的九字真言是雕虫小技,我还以为他只是为了讥讽他,却是没想到,原来华夏正统的九字真言居然有那么恐怖的威力!
只是他前一句齐家太岁当道什么意思?
当时我只是纳闷,回到香格里拉酒店后,我询问慕容这句话的意思,慕容楞了一下,继而走到电脑旁边打开电脑,查询了一下黄历。
扭头望着我道:现在的太岁姓齐,而时间上也只过了一个小时。
我顿时恍悟,苦涩的笑了笑,原来他等的就是这一天。
那天夜里之后,远在乾坤岛上的地阁阁老走到一块刻着次神榜的石制桌子前,将一个人写着名字的石牌移动到了榜单上的最顶端,石牌之上刻着三个篆体字---齐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