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放在胡以瞳肩膀上的手慢慢移动,移至胡以瞳的后脖子,轻轻将胡以瞳常年不离身的一块玉佩摘了下来。
“不行啊姐,我没上过这样的舞台,我怕跳不好。”胡以瞳连连摇手,她是学舞蹈的没错,可这样的舞台,她从来没上过。
“没关系,喝杯酒壮壮胆。”胡妮莎顺手将一只酒杯递到胡以瞳面前,“这只是啤酒,不会醉人,你舞跳得那么好,难道不想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
“不行,真的不行。”胡以瞳依旧摇头,这样的地方,她不敢跳。
“妹妹,你这块玉佩这么特别,不如借给我戴几天?”胡以瞳拒绝也是意料当中的事情,胡妮莎举起这块胡以瞳像命一样爱惜的玉佩在胡以瞳眼前一晃,嘴角的笑,似冷非冷,“只要你上去跳一支,我就还给你。”
眼见姑姑去世时唯一留给自己的玉佩在姐姐手里,深知姐姐个性的胡以瞳无奈极了,若今天不按她的意愿上台,这玉佩就休想要回来。
咬着唇思虑一阵,终于点头,“只跳一支!”
“当然!”奸计得逞,胡妮莎妩媚一笑,眼见胡以瞳举过酒杯,一饮而尽壮胆,拉着胡以瞳的手,走出了包间大门。
“你,先去换衣服,换完我帮你化妆。”胡妮莎将胡以瞳带至无人处,随手推开了一扇门。
“先等一下,我上个洗手间。”一紧张胡以瞳就犯了老毛病,在帝都这么大的地方跳舞,她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真是,快去吧!”真是事多,胡妮莎心里轻哼一声,脸上却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你看你,一紧张就尿急,这毛病得改改,嗯,洗手间在这边,别走错了。”
胡以瞳脸一热,低着头慌忙朝有胡妮莎指的地方跑去,这时候,酒吧还不到最高锋时段,人倒不是太多。
越紧张越急,一头钻进了洗手间,“猛”的将门关上。
原本“哗哗”的声音随着撞门声嘎然停止,胡以瞳抬起头,首先入眼的是,没错,某个被惊得忘记了放闸的男人的某个部位.
那不是,那不是!那玩意不是?
目瞪口呆,天雷滚滚而来!
紧接着,一张脸速度涨红,几秒间红了个透,大脑停止了运转,两眼发直!
司野桀铁青着一张脸,望着突然撞进洗手间的女人,这女人,竟盯着他的老二一眨不眨,脸上的表情,是何等的壮观。
“看够了吗?”几乎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冷冰声音,这女人一直盯着他的老二,难道嫌不够强大?
“啊,sè_láng、流氓!”这声音冰冷得像来自地狱,胡以瞳吓得捂住脸,冲对面的男人叫了起来,由于事发突然,竟一时忘记跑出门去。
“小姐,这是男洗手间!”司野桀咬着牙提醒。
胡以瞳闻声眯开眼从手指缝中一望,果然,这压根是男洗手间好不好?
“啊!”尖叫一声,拉开门,撞开了对面的洗手间大门。
望着大开缓缓自动关上的门,司野桀一张俊脸黑得能挤出水来,今天诸事不宜,上个洗手间都让女偷窥狂跟踪,若今日有旁人在,他司少的面子何在?
这女人,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
原本是件挺让人放松心情的事情,却让搅得无比郁闷,司野桀嘴角抽搐两下,若不是这般光景,他定会一把掐死这个女人!
若再让他碰到,她死定了!
胡以瞳脸红脖子粗的靠在门上,不停的拍着胸口,啊呀,真要命,她怎么就鬼使神差进了男洗手间,真是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
还好洗手间只一个男人,幸好跑得快,没让那男人抓住,否则,可真是没脸活了。
跑这么快,她没看清他的长相,他应该也没记住她的样子吧?
洗完脸,轻轻拉开洗手间门,像做贼一样探出半个脑袋,对面男洗手间大门紧闭,小心得往走廊看了眼,走廊上这会儿并没人,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没有等着逮她这个乱闯男洗手间的女流氓!
回到房间,胡妮莎已有些等得不耐烦,见胡以瞳红着脸像受了惊的小兔一样关紧门,不悦的问,“怎么这么久?”
“呵呵。”胡以瞳这时候脸依旧红透,却没有解释,沙发上,胡妮莎送的裙子已经摊开,做工精美的白色裙子,十分好看。
“还不赶紧坐下。”见胡以瞳盯着嘴角带着满足感动的笑意,胡妮莎眼中划过不屑,“一会跳完舞,换上新裙子,今天生日,别穿那么土。”
“姐,跳舞的话,要舞衣。”胡以瞳低头望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实,进入帝都的客人,哪个不是光鲜亮丽,她这一身,可真是土得可以。
“姐自有安排,来,先化妆!”胡妮莎拉过胡以瞳,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放心,你只管跳舞!”
司野桀冷着一张脸回到了专属包间。
包间内,早有两名年轻帅气的男子在等候,这两人,正是在洒吧地下赌城一掷千金的韩氏少爷韩执修和有名的裴家小少爷,奶油小生加千年老处男裴佑哲。
听到开门声,两人同时抬起头。
“司少,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穿白色衬衫、戴着眼镜,五官非常完美、脸上一直带着淡淡微笑,给人温文尔雅感觉的韩执修笑问。
司野桀扫了眼在座的两位,原本阴嗜的眼神,很快恢复正常,坐到沙发上,拿过一杯酒,抿一口,调整了今晚不佳的心情,“尽兴了?”
“随便玩玩,今晚运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