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句简直就是往梅玉初心口上撒盐。
女人最怕的就是被提及年龄,怕被人说老,更何况让自己的亲生女儿说老,简直就是比要命还严重。
梅玉初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没良心的小蹄子,有你这么对老娘说话的吗?赶紧道歉!”梅玉初放下指甲油,黑了脸:“没大没小没教养!”
“还不让人说实话了。”胡妮莎语气尽显不屑:“没教养还不是你生的你教育得好,你怪谁?”
谁让她不痛快,她就加倍还回去,亲妈也一样。
“嘿,你这个没良心的,我生你养你你现在翅膀硬了不得了!”梅玉初大怒,起身就要打胡妮莎。
胡妮莎又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张牙舞爪的对打起来.
这时,一夜未归的苏炎彬回来了。
原本找了个小姐爽了一个晚上,心情不错,结果一进门看到这阵状,顿时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
像这种情况,已是司空见惯。
这些年,不止一次后悔,胡以瞳方方面面甩胡妮莎几条街,他当时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到头来,娶了这么个母夜叉,不止全身从里到外烂透了,还下不出半个蛋,
而且,这些年,除了衣食无忧,连胡家的财政大权都没捞着。
总之,什么好处都没捞着。
甚至感觉外面找的小姐都比她看着舒服。
而且这一家人,看看,整天吵吵闹闹,哪有一家人的样,一进这道门就觉得闷得慌。
苏炎彬也只敢怒不敢言,毕竟一旦脱离胡家,他就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
也不上前劝架,闷不吱声经过客厅,迈上二楼的楼梯。
这时,眼尖的胡妮莎一眼看到苏炎彬。
揪住梅玉初的头发不放,尖声叫:“苏炎彬你给我站住!”
苏炎彬顿住,几秒后,头也不回的继续上楼。
见苏炎彬敢不应声,胡妮莎更气愤,松开手,将梅玉推坐在沙发上,气呼呼的追上了楼。
“有种你别回来啦,还回来干什么?”
苏炎彬望着胡妮莎那张气焰嚣张的脸,忍住扇她两耳光的冲动,陪笑着说:“好了老婆,都过了一晚上,咱就不生气了。”
说着,张开手臂欲拥抱胡妮莎。
胡妮莎挡住苏炎彬的手,像狗一样在他身上嗅,左嗅右嗅后,最后,从苏炎彬的肩膀扯下一根长头发来。
紧接着,扯开他的衣领。
脖子上,种着几颗红提子。
“哪来的?”胡妮莎拈着长头发,表情像是吃了什么死苍蝇一样难看。
“老婆,我们一起去洗澡。”苏炎彬一脸讨好的搂胡妮莎。
“我问这是哪来的?”胡妮莎恶声恶气的问,随之,伸手就往苏炎彬脸上挠:“贱男人,敢在外面偷腥,看我不打死你.”
“老婆你听我解释……”苏炎彬抱头窜舅.
“敢在外面偷腥,看我不打死你……”胡妮莎骂骂咧咧的脱下脚上的拖鞋追着苏炎彬打。
楼下的梅玉初此时理着让抓乱的头发,听着楼上的打骂声,冷哼两声,拿着指甲油转身去了卧室。
房门一关,将吵吵闹闹的声音隔绝在门外。
楼上,胡妮莎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追着苏炎彬整个楼打,时不时有东西飞下楼,不一会,满地狼籍。
终于,胡妮莎骂累了,追累了,停了下来。
苏炎彬也累得大口大口喘气。
这种日子真tm不是人过的。
“苏炎彬你个人渣,你马上给滚出我们胡家!”胡妮莎一边喘气一边骂,由于骂得凶,声音都变得沙哑。
“现在是吵架打架的时候吗?”苏炎彬扶着墙坐在地上,瞪向胡妮莎:“想想怎么还钱!”
一提到钱,胡妮莎总算是停止了骂咧。
正好,外面传来车开进院子的声音。
“爸回来了!”苏炎彬一听,忙起身,将胡妮莎拉进卧室。
两人欠了巨债的事情如果让胡氏夫妇俩知道,还不知道要吵成什么样。
到时候闹大,他俩更不好过。
“家里没多少钱,还不够零头。”胡妮莎无力坐在床上,这会儿,钱的事比什么事都重要,哪还有力气吵架。
“不如,我们再去找阿瞳。”苏炎彬昨晚已经想好了对策,现在,他们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阿瞳了。
她那么善良,心又软,当年胡家遇到危机的时候,只一句话,司少就将给了他们一条生路.
区区两千多万而已,对司少来说,随便送件礼物哄女人开心都比这个多.
只要阿瞳去找司少.只一句话的事.
“上次都没借到,这次要是说是还赌债,估计会恨不得我们死。”胡妮莎白了苏炎彬一眼。
“我了解她,她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总不至于看到我们去死。”苏炎彬很有自信的样子。
“哈,你了解她,你有多了解她啊?苏炎彬,你敢说你还对她没有想法吗?”胡妮莎一听冷笑不止。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关心这个?”苏炎彬简直手痒得厉害,想狠狠扇胡妮莎。
这女人是白痴吗,人命关天的时候她还有心情计较这个。
“我们唯一要起的是,如何让阿瞳拿钱。”苏炎彬说着拉开衣橱,取了套干净衣服扔给胡妮莎:“换洗干净,再去找阿瞳。”
说着,自己也找了身干净的衣服,直接去了浴室。
胡妮莎那个恨,苏炎彬这个该死的竟敢在外面找女人,给她等着,等这件事解决好,再和他算总账。
取过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