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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的脚踝确实扭伤了,火急火燎地将她送到医院后,医生给做了诊断,是左脚的韧带拉伤,大概要修养半个月的时间才能够完全恢复。这种伤虽然算不上多严重,但还是挺疼的,特别是医生检查的时候最痛,整个检查的过程中周公子都在紧咬着嘴唇。
所幸,接下来剧组要拍的内容就全都是文戏了,基本没有什么太需要运动的地方,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剧组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拍摄当中去,就连周公子这样身体有伤的人都非常努力,其他人自然也没理由怠慢。
特别是柳辣,大概是觉得周公子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关系吧,他心里挺愧疚,因此比其他人还要更加投入。
之后的拍摄,在全组演职人员的共同努力和密切配合下,在还剩十几天就要过春节的时候,整部戏终于来到了最后的一幕。
这部戏的结尾是比较伤感的,在警察的追捕下,方文从桥上跳了下去,最终摔死在前来寻找他的李米的车前。亦如不久之前,那个念着伯尔斯卡的《用一粒沙观看》,然后也从这座桥上跳了下去,最终摔死在方文车前的诗人一样。
这或许就是曹保平故事里所谓的那个圆圈吧,方文的圆圈是死亡。而李米的圆圈,则是已经被抓进监狱里的裘水天。
他就像是她的一面镜子,他们两个都是在为了寻找那个从自己生活当中失去的爱人,而变得不顾一切。他倒映出了她的一切疯狂、不安、激烈与绝望,而他们最后的结局,也同样都是一无所获。
区别无非就是恶的那个,苟延残喘地生活在监狱里。而善的那个,失魂落魄地生活在自由中。似乎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去。
这部戏最后的一个镜头是开放式的,还是诗人和方文跳下去的那座桥。此时周公子扮演的李米正趴在大桥的栏杆上向下张望。
她嘴里轻声诉说着自己和方文的过往。他们的懵懂,他们的年少,他们的风华正茂。
为了拍出质感,给观众以深刻的印象。这最后的一段戏,导演曹宝平用的是黑白胶片。
说黑白也并不准确,更准确的说,这应该是一种怀旧的,暗淡的青灰色。并布满了粗糙的颗粒,就像是那种八十年代的老摄像机拍出来的作品。
这种画面,后来在拍《烈日灼心》的时候,曹保平也有大量用到过。
拍摄的最后一个镜头,周公子终于缓慢又深情地诉说完了自己和方文的过往。她一时无言,风轻轻撩起发梢,似有泪光闪过,一些记忆倾泻而出。
这个时候,桥下的马路上,一辆老旧的捷达轿车。缓缓从远处驶来。在车子到桥下的这一瞬间,周公子忽然转过身看了眼镜头,脸上含着微笑道:“再见!”
随着她这两个字说出口,镜头就像是一个盒子,开始缓缓关闭。而透过尚未闭紧的那一丝缝隙,隐约朦胧中,能够看到李米似乎是从桥上跳了下去,又似乎是一动也没有动……
“咔,我们杀青了!”当最后的这一段镜头拍完之后,导演曹宝平振臂高呼了一声。
而组里的其他人也同样都显得很兴奋—
“yes!”
“终于是拍完了!”
“收拾东西回家过年喽。”
他们开心地大声欢呼起来。
其实剧组整个拍摄的过程并没有多长。从开始到最后结束,也不过就用了四十几天的时间而已。
但没奈何人的好奇心都是有限的,刚开始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组里的人还都兴致勃勃。但十几天之后。当新鲜劲儿一过,剩下的就只有不耐烦了。
这就像剧组刚开始来昆明拍戏的时候,每天都有好几百号的群众来围观看热闹,堵的整条街水泄不通。
而到现在也不过只才过了四十多天而已,围观的人就已经少了百分之九十多,只剩下几个死忠粉还会来。说白了。这就是因为新奇劲儿过了。
戏杀青之后,在一家昆明当地比较出名的特色饭馆儿,剧组的人开了次庆功宴。
云南这边的特色,那必须得有虫子啊,什么蝎子、蜈蚣、竹节虫之类的,组里的男人们点了一大桌子,目的一是为了尝尝鲜,二则是为了吓唬吓唬几个小姑娘。
但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周公子和安柠她们这几个女孩那可都是吃过见过的主儿,这些虫子上桌之后,人家压根一点儿害怕的感觉都没有,把蜈蚣当磨牙棒那么“嘎吱嘎吱”的嚼,看的柳辣他们几个爷们儿头顶直发麻。
庆功宴同时也是场散伙饭,酒席宴前,大家都没少喝,这个场合就不分男女了,只谈情谊。
正所谓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想必整个剧组的人感情还都挺深,于是这天晚上大家便都喝醉了。
第二天起床后,就是各奔东西的时候了,王保强要回河南老家,而曹保平和张涵语因为要补拍几个镜头,所以还要多留几天。
唯一要回北京的人只有两个,就是柳辣和周公子。
这段时间的拍摄下来,周公子扭伤的脚踝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正常行走活动却没有问题了。
柳辣回北京,是为了看一眼师父师娘,然后回家过年。而周公子回北京,则是为了参加已酉鸡年春晚的第三次,也是最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