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的脚反正是没什么知觉的,除了疼就是疼,双手似乎也在流血,因为感觉到包扎了。

“护士,她没事吧?”是那个该死的警察,我的天!他为什么还没被抓起来?居然还可以跟来医院?派出所难道没人了吗?

“初步断定,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听她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目前看,有多出外伤,具体骨头有没有伤到,还得回医院做详细检查。看现在的情况,腿部受伤比较严重,不知道有没有大问题!”听到这里,我心凉了,什么叫做大问题啊?难道是指瘫痪?我的天啊!早知道我就不跳了,为了争口气,陪上了一生。我真的感觉我的整个腿都没知觉了。难不成?我的天啊!我还没嫁人呢,我的这辈子难道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了?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又开始汹涌地往外流了。

“喂!装什么死啊?都说没事啦!”可恶!这家伙,难道是在跟我说话吗?他怎么知道我没晕过去?

“眼泪都流成那样了还装啊?”就在话刚停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拿着纸巾在给我擦眼泪,难不成?我猛地睁开眼睛,原来是那个护士。

“哎呀!原来真的没晕过去啊!”护士笑了笑,“那你可以感觉到你那些地方受伤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被她这样一问,我觉得自己特别委屈,特别受伤,哭得更伤心了。原本还想证明自己多厉害的,现在搞成这个样子。冲动是魔鬼,这一辈子就要这么完了。

“你不是说放我走的吗?跟来干什么?”我原本很想很强硬地说出这话的,可是却忍不住只是哭,更像是哀求一般,真是更加没骨气了。

“我是说放你走来着,可是现在你能走吗?那你走吧!我绝对不拦着你!”他还是一副若无其事地摆着脸。我气的真想翻身就走,可是刚想动才发现,手臂好像也使不上力了,脚更是没法动弹。

“哎!你先别动,现在还不知道你哪里受伤了,千万别动,造成二次伤害!”护士忙着扶我躺着,叫我别动。

“夏灵,我告诉你,原本你跳楼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觉得我应该放了你的,或许你真的跟这件事没关系!但是看你跳楼我就知道,我跟这件事肯定有关系!”听他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着,我真是欲哭无泪。他又接着说:“你知道吗?你跳楼的姿势太专业了,就好像职业跳楼者!这么高跳下来,居然还能保持清醒,我明显的感觉到你有试图减轻伤害。”他认真地分析着整个过程,就好像跳楼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实验品让人分析,供人参考。

我彻底不再对警察这个职业抱有好的幻想了。以前只觉得他们多么伟大无私,保一方安宁。如今看来,他们之所以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就是因为,他们不管面对的对象是谁,心中都只有事情。面对一个女孩跳楼,他只想着研究我的姿势是不是很有“经验”?我还能说什么,

我已经绝望了,我放弃跟他解释任何一句话,直接闭上眼睛养神。我觉得和这样的人谈简直就是浪费我的力气,反正我现在也受伤了,即使他放不放我也不影响什么了,唯一可能的就是换个地方囚禁我。之前是那个小黑屋,现在至少暂时得在医院了。真不知道,我住院的钱算谁的,要是还得我出钱的话,我真是宁愿死掉,因为那样必然是要被家里知道的,到时候我该怎样解释这一切呢?

到了医院,我被各种折腾一番过后,膝盖上被绑了厚厚的绷带,右脚则直接是石膏,听说是脚踝骨折,绑了掉在床上。双手上的伤也重新清洗过了,右手脱臼,医生说要起来的时候必须得挂在脖子上。由于打了个滚儿,肩膀处还有一处淤青,医生只说定时来搽药。出门要轮椅,而且今天最好不要出门。

我就这么像一个白痴一样躺着,动也不能动,因为背疼的原因,又又不能动,所以几乎只有眼睛能四处转转。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坐轮椅会要轻生了,想起以前那些自由的日子,我现在这么惨,我天啊!

医生护士都出去了,那警察还没走,他把房间里巡视了一圈,就好像检查一下我有没有可能逃跑一样。我从窗户看出去,几乎看不见什么东西,我知道,不是我躺着的原因,估计已经超过二十层了。可能因为我是警察送来的,所以这个房间看起来还挺舒适的,有电视有空调,还有卫生间,虽然是个小小的单人间,却放着桌子凳子。就在这时,我听见那个警察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我,进了厕所去。我很想听听他说什么,但是他却是说了几句简单的话便出来了。

“要我帮你把电视打开吗?”他瞥了我一眼,拿起了遥控器。

“你要走了吗?”

“当然不可能,我是罪犯,我得看着你!”他没好气地坐到一边,但是我感觉得出来,他应该是要走了。

“能不能让我的朋友们来看看我,我一个人好无聊!”我央求到。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都这样了,再见不到个人,我都要郁闷死了。

“当然不行!”他望着电视,没好气地说,把电视调到了新闻频道,遥控器放在了一边,果然是警察,就知道看这些,而且他已经决定要我看这些了。因为我的手已经包裹得不见五指了。

“让她们给我带基本书来也好啊!我保证不说什么的!你看你把我害成这样,这点要求都不能帮我吗?”一想到我现在的惨状,我的眼泪就忍不住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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