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神色阴沉,跟着那乞丐走过几条街道,来到荒市一座大门,那里徒然站着两人,身后还有几匹马,之外便是风沙与荒凉。道,“就是前边两位大爷找您二位。”
见没有赵旺,刘同一率先大怒起来,刚才他回到客栈没有看到赵旺已经大怒一场,被司马卫光按下,这时,司马卫光仍旧拦着他,“刘大哥,不要忙乱,小心别掉了他们圈套里。”
当他们走近一看,那骑在马上的不是别个,正是那跟踪刘同一、也是从司马家跑走的盗贼,另外还有那个卖书的老板,竟没想到他们也是一伙的。
司马卫光心头怒火也起来了,抬手指着那那盗贼道,“你这厮,竟然还敢来找我!快把赵管家交出来!”
那盗贼十分客气地笑起来,这更让司马卫光恼火,那盗贼说道,“赵管家我们保证毫发无损交给司马公子,还保证赵管家精神要更好一点,因为在我们这里有位很好的大夫。”
气地笑起来,“司马公子不必恼火,我们找您来,对您绝对没有坏处。在下还有一捆书卷揽世上最精妙的修炼、兵法、武功的精髓所在,真是不可多得,外人多有窥伺我也不曾出手,现在只想送给您。”
那司马卫光说道,“你这家伙,装模作样,不就是想要我们腰间这兵器,话不直讲,还鬼鬼祟祟做出这等勾当,兵器给你拿走就是了,快把赵管家交出来!”
那老板又笑起来,“公子误会了,那兵器在下十分喜欢,可在下并没有两位的本事,在我这手里也发挥不出威力,还是在两位的手里更好。”
这时候,司马卫光更加奇怪了,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要做什么。
那盗贼像是看出了他的思量,又开口了,“公子不必奇怪,这次麻烦两位,只求一件事情,带我们去看看你们获得这两把宝器的地方就是了。”
司马卫光听了心中疑惑,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获得宝器的事情,直接说道,“那地方在这大漠中,我们昨夜里从那回来,夜里黑暗风沙又打道路看不清,路途早已忘了。”
那盗贼又说道,“别人这样说,我们自然信了,不再强求。不过,这里可是有那比那老马更加识途的刘同一在,这可不是什么问题。”说着便看向那刘同一。
刘同一怒火冲天的瞪着他。刘同一一直按耐着没有说话,不然,他一张口便要大骂起来了。
司马卫光听了更是疑惑,这人竟然也认得刘同一的本事,再想起先前曾从他那里听到的许多事情,不免觉得这人真是耳闻甚广,见闻广博。然此时,他仍在思忖这两人要去那个地方做什么,不免踌躇。
那盗贼好像又看出了他的思量,说道,“公子不必担心,我们去那里绝不是做什么坏事。”
那卖书的说道,“说来也无妨,让公子更加放心。在十几年前,我们家族中曾派出一批强干的子弟,带着许多珍惜宝物到关外去做一件大买卖。只是后来,出发在途中那一批队伍竟然悄无声息的没了联络,之后再也寻觅不到了。那队伍中武功厉害的也不少,心想便是遭恶人奸计,被杀害,抢夺了。这一事件,使我们损失了大批宝物不说,更是使我们损失了很多兄弟、家族中的人才,自那之后家族声势大衰,大老爷也。从那之后,一直到现在,我们到处打听探寻,终没有下落。最近,终于探到这荒市,已经确定是在附近无疑了。我们便在这里假装做买卖,暗中窥探,还是没有进展,直到今天,看到二位那宝刀与宝剑。”
司马卫光怀疑地问道,“那这宝刀、宝剑也是你们那些珍惜宝物中的一个了?”刘同一心中也怀疑,心想是这两人想花言巧语骗去手里的宝器。
那盗贼又说道,“两位不用怀疑,我们也不会再要你们还回这两件宝器,只要你们带路去那个地方看看,这两个宝器自然送与你们了,宝器才配英雄”
卖书的说道,“正是,两件宝器送与二位,那其中还有更多宝物,不胜其数,二位也可随意挑选,只要带我们去看看。我们所想要的,便是揭开那一事件的真相,找出罪魁祸首,一雪前耻。”
司马卫光才知道,原来他们这一番设计,便是为了这个,不惜送宝物,一边还劫掠了赵旺去。这时候,他不答应不要宝物也不行了,只能答应了他们,各挑了马匹,由刘同一带路,往那洞里去了。
那洞口很大,凹陷在一片布满乱石堆的小土包里,过往的人不注意却也很难发现。进到洞里,那昨夜车辙过去的印子已经完全不见,让人看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荒洞罢了。
司马卫光给他们讲述了昨夜的所见,与这个地方的秘密。
那卖书的对那盗贼说道,“看他们起来的这番规模,必定与我们那些宝物有关。藏在这么个地方,还真是挺难让人发现。”
司马卫光听着,总觉得这话也是说给他和刘同一听的。
四人到那小的洞口下边,把马拴在地上的木桩,刘同一在前,接连爬了上去。这些木桩原本便像是拴马的,司马卫光心里想着把马放在这里他们竟放心不被人发现弄走。
再说那洞口,里边塑着一排佛像,恍然一见只是凹进去的一块地方,看不出还有再深进去的洞了。刘同一也感到茫然,只以为是记错了,那佛像他不记得昨夜有,而再往里去的洞也找不见。可再一看,必定是这里无疑,他从来也是不会记错的。
再仔细去找,便发现了那佛像的背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