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心中如何想法,是个什么心思,在场旁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在当说到这个话题上的时候,却听包愈摸须笑道:“非也,非也,其实其‘西贱’诨名,也并非是完全因字音相同而得,个中情由,诸位若是有兴趣,在下也不妨说之一二,告知详细,毕竟,老朽年长你们许多,江湖阅历与耳听传闻,也自然就比你们知道多些!”
娟儿听了,“咦”了一声,立即开口,好奇说道:“包大夫既是知情,请讲就是!”
这毕竟是她心中存在多时的一个将信将疑之怀疑疑惑疑团,如今有人能给她当面解释清楚此事,她自然是求之不得、最好不过了。
包愈见她这般说了,眼望于她,冲她呵呵一笑,而后,斜眼间,见一旁水若寒与封柔并未开口多有说话,只是睁眼瞧他,神色好奇,似乎,也大有想知道其中究竟的意思在,他见了,心中会意,于是,边摸须,边缓声说道:“据在下听闻所知,在约莫距今有达十三年之久的那一次太湖论剑中,见教头与‘东淫西贱,南荡北色,中qín_shòu’中其余四位武林高手一同会战于会武岛,激斗于武斗峰,并在一对一单挑中,均是不敌紫青大侠雷震飞雷前辈,从而,不得不亲口承认他就是此次太湖论剑中,武功最高强之人,并同时尊奉他为江南武功第一高手,承认他就是武林中的一代宗师、泰山北斗之至尊崇高地位。”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忽然一动,不禁暗道:紫青大侠雷震飞?这绰号名字,在我耳中听来,为何会感到这般耳熟呢?就好似我曾经多有听到过一般,好生古怪,莫非,我原本就认识此人,与之打过交道、有过交情吗?
想到这儿,心中奇怪,不禁动脑,用心回想记忆,想要记起此人来,看是否真如同自己下意识中所产生的那股真实感觉一般,那人原本就是自己所认识,更或是熟悉之亲近友人。
但是,在他瞬间用心回想记忆之下,脑海之中,却始终是空空如也、空白一片,对于这位在自己脑海中忽然产生并出现,从而有所回想记忆起来的紫青大侠雷震飞之绰号大名,只是没有更多记忆印象,甚至,连多余的一星半点记忆印象也是没有、丝毫不存,无论他如何努力回想记忆,动破脑筋,只是如此,无从想到,无所记起。
于是,他对自己脑海中突然产生的这股莫名直觉开始有所怀疑,有所动摇,尽管,在直觉中伴随有一张童颜鹤发、须发皆白乱的真实脸面和一个身穿青衫、手拄拐杖的瘦小清晰身影,但是,那毕竟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一现即逝的影像而已,虽然真实,却不知此人究竟是谁,是哪一位,故而,在恍惚之间,他也并未十分作真,多有将之放在心上,往心里去了。
现下,他心思既是动到这般,想得清楚,心下意思,也便是出于宽慰己心、安慰自己的这一层意思了,于是,在心念瞬动、心思闪转之下,只是自我寻思,暗道:也许,是这位紫青大侠雷震飞雷前辈他身为江南武功第一高手,名气实在是太响太大了,我人在江湖上走动,经常有所耳闻听到,也不足为奇。心有此念,顿时宽慰,同时抿嘴,嘲笑取笑自己心思太多,想得有点多了。
他脑子乱转、胡思乱想的时候,包愈却是依旧开口,继续说道:“而在这之后,等雷前辈自行离去了,他们五人却是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承认谁的武功比自己高,于是,在互相谩骂、斗嘴之余,就说定了轮番对战,展开较艺,想要就此通过肉战比武,决出五人中谁武功更强,谁武功更厉害一些,如此,五人分别找个对手进行激战,接连数日,互换对手,连番剧斗,只不停歇,结果,打到最后,五人始终是不分胜负、难分伯仲,这般持续对打了几日后,五人均是感到累了倦了,不愿再打,于是,纷纷住手,罢斗休息。”
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接着开口,缓声说道:“在休息之时,五人闲来无事,闲谈说笑,有的没的,全部都聊,说得多了,竟连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共同话题也说上了,直是说些什么********的****dàng_fù贱色事情,说到深处,竟还大有英雄相望、惺惺相惜、相谈甚欢、相见恨晚之感存在,从而,最终,不仅冰释前嫌,化敌为友,相互笑闹,齐聚峰巅,逗留数日,流连忘返,把酒言欢,笑谈不去,更是在酒喝高了、多有发酒疯之时,趁着英雄年少、血气方刚、怪异心性、疯狂言行,因发现到五人中有‘见色’等通‘贱色’字眼的姓氏之人存在,从而,兴致起来,在嘲笑他们姓氏****之余,只是互相说好了,要改变其余几人名姓,将之统一换作是:‘****荡色与qín_shòu’等字眼,以博一乐,在名姓随性更换取好后,他们又因五人各自出生地不同,分别为江南东南西北中五个不同地方所在,故而,一时兴起,心血来潮,也便纷纷开口,出谋划策,商量着来,取着新鲜绰号玩耍,最终,统一确定,将之诨名并列称为:‘东淫西贱,南荡北色,中qín_shòu’,自己五人号称是:‘江南五奇’,只要如此,娱乐开心,图个乐呵,高兴就好。”
包愈话说到这儿,出于口干,喉头一动,“咕咚”一声,只是吞了口口水,接着开口,缓声说道:“所谓:‘酒后吐真言。’他们这些酒后之言,虽然说的都是一些糊话疯话,不可为信,但是,也多为带有肺腑之言意思在,故而,在隔日酒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