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妨事,我给他灌些醒酒汤,他睡一会儿就醒了。”

“嗯,你倒是很细心。”

听到云蓉意味深长地说了两句客套话,裴有年正在喂云漠汤的动作个顿了顿。阿音在一旁端着汤,他不好和云蓉做什么,却还是投过去一个长长的眼神。

“他是你的孙儿,是阿芸的丈夫,我怎么能不细心,不疼惜呢?”

云蓉笑而不语。

等到阿音识趣地退下,门被关上,裴有年忽然做出促狭的态度,走到云蓉跟前,问,“为什么笑我,笑什么呢?”

“我不。”

“真不说?”

“我……你在这里吧!”

云蓉抽身出来。这时正是下午三点钟,她有些倦了,想睡,又舍不得睡,又想和裴有年多说说话。“阿音,我和裴先生到小厅里说话,有事再过来报我。”

云蓉刚刚和裴有年进了小厅,两人还没有机会亲热,阿音就大声地敲门,“老夫人,不好了。”

“做什么,这样慌张?”

云蓉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

阿音脸色很差,“老夫人,有几名警察来了山庄里。”

“警察来这里做什么?诗落的婚礼又没有请他们?”

“不是,不是这样的,他们说,早早地就等在山庄外,就是想等着办完喜事之后再过来。”

闻言,云蓉的精神瞬间就清醒了许多,“难道,是有什么事?他们是哪个局的?来做什么?”

“就是宁城市公安局的,说是为了一件重要的事而来。”

“请他们进来。”

云蓉吩咐了阿音之后,习惯性地拢了拢一头银发,端正地坐到了红木椅上。

裴有年注视着她的举动,自己不作声地捡了一个椅子坐下。

“老夫人,今天登门,是为了二十六年前的车祸。”

什么?

云蓉只觉有一个钝物在她的心头猛地撞了一下。

二十六年了!

二十六年前的车祸,她最喜欢的儿子就那样在人间消失了!

“警官,你们有车祸的线索了?”

云蓉站起来,激动地走到了男警员的面前,急切地问。

裴有年则坐在原处不动。

“是的,当年的车祸很有可能是蓄意谋杀!”

“谋杀?”

云蓉的身体僵住,果真是这样,果真是有人想害她的儿子!

二十六年的冤死,她的孩子死得好冤啊!

“警官,你告诉我,是谁,是谁杀了我的儿子?”

云蓉这个时候,已经情不能自制了。她毕竟上了些年纪,感情这样的大起大落,怎么能不乱了手脚呢?好在她身体康健,若是一般人,早就心脏不好了。

男警员谨慎地看着云蓉,思量着说道,“是这样的。这次云南大理风光片资料整理时,无意间出现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镜头,里面有一名男子正鬼鬼祟祟地在一辆银灰色的宾利车前打开了车前盖,似乎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而这辆车就是当年云司翰夫妇驾乘的车。也就是在第二天,出了重大车祸的车。”

“风光片资料?一名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蓉虽然担心,她毕竟是多年纵横商场的老生意人了,对什么事,都容易产生怀疑。

这个时候,对于关于儿子车祸的事,她更是习惯性地怀疑是谁做的。

男警员解释道,“哦,是大理自治州为了更自然地拍摄到当地的民俗和自然风情,就在一些固定的旅游景点悄悄地安装了摄像头。不想,正好拍摄到了这名男子在车里动手脚。”

“原来是这样。”

云蓉思量着,倏地又有了精神,“你快说,那个男人是谁,是谁?”

“哦,他就是当年给云先生做过代驾的林天啸。这个人在当地很有名气,为人朴实,车技一流,开着车上山下水,样样不怕。就是没想到他会在车里做手脚。”

“真地拍到他了?”云蓉追问,“怎么你们就说他是在动手脚,而不是修车呢?”

“你们想一下,我们修车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一定是有些沮丧,有些无能为力。可他修车的时候,不时地张望。如果男警员谨慎地看着云蓉,思量着说道,“是这样的。这次云南大理风光片资料整理时,无意间出现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镜头,里面有一名男子正鬼鬼祟祟地在一辆银灰色的宾利车前打开了车前盖,似乎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而这辆车就是当年云司翰夫妇驾乘的车。也就是在第二天,出了重大车祸的车。”

“风光片资料?一名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蓉虽然担心,她毕竟是多年纵横商场的老生意人了,对什么事,都容易产生怀疑。

这个时候,对于关于儿子车祸的事,她更是习惯性地怀疑是谁做的。

男警员解释道,“哦,是大理自治州为了更自然地拍摄到当地的民俗和自然风情,就在一些固定的旅游景点悄悄地安装了摄像头。不想,正好拍摄到了这名男子在车里动手脚。”

“原来是这样。”

云蓉思量着,倏地又有了精神,“你快说,那个男人是谁,是谁?”

“哦,他就是当年给云先生做过代驾的林天啸。这个人在当地很有名气,为人朴实,车技一流,开着车上山下水,样样不怕。就是没想到他会在车里做手脚。”

“真地拍到他了?”云蓉追问,“怎么你们就说他是在动手脚,而不是修车呢?”

“你们想一下,我们修车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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