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路人还觉得,这就是家里的女孩子叛逆不听话,跑出来混社会。

谁知又听到程苡安这么说,竟是女孩儿的舅舅欺负女孩儿父母双亡,要侵吞女孩儿的家财。

这就太过分了。

虽然现在想夏敬北这样贪婪到连亲情都不顾的人有,但绝大多数人还是善良,且看不上这样的事情的。

往往看到这样的新闻,都要唾弃一番。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了真人真事。

纷纷对着夏敬北指责,指指点点的唾骂他。

夏敬北急吼吼的说:“你们懂什么!她说谎的,你们竟然也信!你们看她穿的那个样子,像是个本分的姑娘会穿的吗?她在酒吧里陪酒卖笑,可能连身都卖呢!在酒吧里那样的环境,能学好了?现在都学会冤枉人了!”

程苡安气的发抖,可她一直忍着,没有把要请了律师跟他打官司的事情说了。

就是不敢让夏敬北提前有了准备。

现在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就一直找她的麻烦。

其实,夏敬北哪里是怕她在酒吧里不学好?

他是真的以为她在酒吧里卖肉,赚了大钱,想从她手里把钱都要走。

呵呵!

就算夏敬北是误会了她的工作,是真心以为她是靠卖的赚钱,却依旧一点儿都不亏心,连这样的钱都想要拢在手里。

他这样的做法,简直叫程苡安恶心!

一边鄙视她的工作,一边又想要她赚来的钱。

如果让夏敬北知道她正打算找律师把父母的东西都要回来,夏敬北一定会在这之前,就把能卖的都卖掉。

以夏敬北那损人不利己的脾气,卖不掉的,大概就是扔掉也不会留给她。

就是为了膈应她,让她难受,让她后悔跟他打官司。

所以程苡安才瞒的死死地,想要尽快的赚到钱,不惜出入酒吧这样复杂的地方。

在夏敬北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一句句的冤枉她的时候,她也不敢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

哪怕说出来,就能获得许多人的同情甚至是认可。

但是程苡安觉得,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他们是被一群陌生人,今晚之后,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

只获得短暂的舆论同情,又有什么用。

不过就是保全了她今晚的面子。

可是在程苡安看来,面子又有什么用?

早在她最开始随着袁姐踏入酒吧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把面子扔掉了。

“你说的就是真的,她说的就是谎话?”南景衡冷笑一声,“既然这样,那不如直接报警好了。如果她真跟你所说,是靠出卖自己赚钱,那这可是违法的,直接报警就好。”

“但如果你说的是假的,故意冤枉她,那你就是诽谤。就算她不告你,我也可以告你的。”

夏敬北耍无赖可以,可他就是个法盲,压根儿什么都不懂。

南景衡一说,他就怕了。

“不……不用这样,她到底还小,不能报警毁了她一辈子,我带她回去,好好教育就行了。”夏敬北心虚的说道。

南景衡嗤了一声,“这会儿你记着不要毁了她一辈子,那么刚才一直当街咧咧她这那的不对,怎么不想着要为她的名誉着想了?”

“这是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没关系,我教育孩子,管你什么事儿!你到底是哪儿来的,赶紧走!”夏敬北气急败坏的说。

“还真就管我的事儿了,上次在酒店里,就是我把她从你手中救下来的。是我给她找的医生,也是我报的警。”南景衡讽道,“我现在就可以把证人都找来。上次我既然就救了她,这次再遇见,就不能袖手旁观。我不能明知道你不是好人,还任由你带她走。”

“这次你带她回去,谁知又会把她卖到哪儿去?”南景衡冷声说。

他这一番话,让众人立即忘了刚才夏敬北说的,程苡安在酒吧里的事情,全都因夏敬北的行为而愤怒。

“你胡说八道!”夏敬北怒道,“不知道她打哪儿找来的野男人——”

夏敬北还没说完,就被南京俄航给打断,“抱歉,我不是什么野男人。”

南景衡直接拿出一张他的名片,丢到夏敬北脚边,“我有名有姓,你按着名片找我,肯定能找得到。以后关于程苡安的事情,我还真就管定了。”

夏敬北惊疑不定的从地上捡起名片。

他其实是记得南景衡的,上次在酒店里见过,就是这小子坏了他的事儿,还让他被拘留了,他怎么可能忘记。

那家酒店很高级,别看他平时做小生意,其实人抠的不行,一直舍不得住这种特别高级的酒店。

做小生意的,也赚不了什么大钱。

好不容易通过门路搭上了一个大老板,为了能够成功,这才咬咬牙订了那家酒店。

那还是他第一次过去。

能住得起那么贵的酒店,想来南景衡也不是一般人了。

结果拿起名片一看,老天爷,竟然是南音集团的总裁!

南音集团,哪怕他只是个做小买卖的,也是听过的。

总裁啊,这年头,别提公司是大是小,听着总裁这个名头,就觉得很厉害。

更何况,南音集团确实是大公司,具体有多大,他都形容不出,可见是多大了。

夏敬北的表情一变再变,突然贪婪的笑了一声。

程苡安直觉不好,还没等她反应,就听夏敬北说:“原来还是堂堂南音集团的总裁,南总,失敬啊。”

南景衡完全不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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