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秦姨娘,既然你不到黄河心不死,那么我就让你见几个人。陆茗把江大海给我带上来。”
很快,陆茗和一个小厮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三十岁左右、管家模样的男人拉了过来。
仔细一看,你会发现,此人不就是几天前,破旧民宅里,让抓人的那位大哥吗。
“雪儿,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这人我想你应该认识吧?”
“认识啊,这是秦姨娘从秦府带过来的陪嫁的人呀。”
秦姨娘当初虽然是姨娘,但是是由于她是秦府正经的嫡出小姐,又是陆老夫人的侄女,所以嫁过来时,陪嫁什么的一应俱全。
“具体什么事情,还是让他给您亲口说吧?麻烦穆二少爷解了他的穴位。”
穆泽上前轻轻一点,解了男子的穴位。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这些事情真的都是秦姨娘安排的,与小的无关。
是秦姨娘让小的去黑峰岭找人,在大小姐马车上做手脚劫持大小姐,后来看大小姐马车跌落悬崖,人又神秘失踪,又让小的找一身形相似的,弄花面孔,冒充小姐。
这一切真的都是秦姨娘……”男子一被解了穴,就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将事情说出了个大概。
这时就是个傻子,估计也能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江大海,你这个逆奴,自问我秦芳一直待你不薄,你的老子娘秦府还帮你好好养着呢,更别提你的老婆孩子都在陆府衣食无忧了。
你倒好,先是利益熏心,打大小姐的主意,如今看事情败露,又将屎盘子扣在本姨娘身上,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秦姨娘忽然大喝一声,打断了江大海的话。
好一个弃信背主的奴才,竟然敢绑架大小姐,更加提将事情栽赃给姨娘了,她秦姨娘再次将事情推的一干二净。
表面秦姨娘是为自己叫屈,可仔细一听,话里却句句带着威胁,明眼人自然一听就明白了。
“秦氏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吧,人是你从秦府带来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陆远气得此时恨不得一剑斩了秦姨娘,他平时知道她爱做些小动作,不识大体,但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胆,竟妄想残害雪儿。
“老爷,贱妾是冤枉的呀!请老爷明鉴,贱妾和老爷从小一起长大,平时连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会害大小姐呢!”秦姨娘搂着陆远楚楚可怜的喊道。
“都是贱妾管教不力,不知手下竟然有如此心思歹毒之人,江大海你必须好好说清楚,这些事到底是谁指使你干的?”
“老……老爷,奴才想清楚了,事情确实不是秦姨娘指使奴才干的,都是奴才一个人的主意,奴才刚才是一时失口,还请老爷明察。”
江大海小心的瞟了眼秦姨娘,战战兢兢的改了口,看来秦芳的威胁果然起了作用。
“哼,秦姨娘好大的威风呀,三言两语就唬得江大海改了口。”林逸雪看着秦姨娘嘲讽道。
“大小姐,贱妾承认认错大小姐,是贱妾的错,贱妾该死。
但是贱妾也是被人误导的呀,大小姐您可不能血口喷人,跟着一个奴才一起诬陷贱妾呀。”秦姨娘看江大海改了口供,口气立刻也跟着变得硬气了几分。
“是吗?有没有被诬陷,很快就要知道了吧?麻烦穆二少爷着人把那两个人也带上来吧!”
林逸雪就料到这江大海看到秦姨娘肯定会改口,幸亏穆老夫人老谋深算,把这两个人也给带了过来。
很快,就有几个男人,将两个被绑得像粽子一样的彪形大汉带了上来。
“雪儿,这又是谁?”陆远看着两个生面孔,疑惑的问道。
“父亲一问,不就明白了吗?”林逸雪手一挥,那边陆茗已眼明手快的扯掉了两个人的口巾。
“说清楚,你是哪里人士?这几日都干了什么?为何被带到了这里?胆敢说一句瞎话,立即让你们人头搬家。”穆泽看着二人,阴沉着脸威胁道。
“老爷饶命,公子饶命,小的们什么都说,什么都说,只愿几位饶我兄弟二人的性命。”两人终于能说话了,赶紧开口求饶道。
“好,那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陆远指着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问道。
“小的叫张大狗,城外张家庄人士,这个是我二弟,张二狗。我们兄弟二人家境贫寒,平时以农忙时,打些零工维持生计……”
“少废话,说重点?”穆泽从旁不耐烦的道。
“是是,渐渐的,小的就和府上的江管家熟识了。前几日,江管家找到我们兄弟二人,给了我们五两银子和一幅画像,说让我们在城门口找一位姑娘。并且说如果找到姑娘,另外再付五十两。”
“画像呢?”陆远皱着眉头问道。
“在……在这里。”张大狗赶紧将怀里一张皱皱巴巴的字,递了过去。
陆远打开字张一看,上面赫然画着陆逸雪的小像,他瞟了秦姨娘一眼,没有说话。
“老……老爷……”秦姨娘看陆远看过来,战战兢兢的就要开口解释。
“你闭嘴!”陆远不耐的打断了她,然后指着张大狗:
“你继续说,然后呢?让你找人干什么?”
“干什么?江管家没有……
只说,凡是和画像上人有一分相似的,都要抓到小院里,决不能让这姑娘进城。
说什么,只要人进不了城,假的成了真了,那以后真的也成假的了。”张大狗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