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一城的警告宋岩墨仿若没听到一般,双手再次揪住戴一城的领口,“告诉我,一萌到底怎么样了。”
“宋岩墨你找死。”戴一城忍无可忍,又是一拳挥出,宋岩墨踉跄了几步后退,戴一城再不看他,转身进了办公室。
宋岩墨单手撑着墙壁,脑海中突然想起苏小珞那日对他说的话宋岩墨,你就是个可怜虫。
没错!他是个可怜虫,伤害了戴一萌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去关心去在意,天下没有比他更可怜的人了。
是可怜,更是可恨!
心中烦乱不堪,晚上去ba消遣,一杯杯棕色的液体灌下,微醺时分,好像看到了戴一萌,她冲他甜甜的笑,微红的小脸写满了期待,“岩墨……”
“一萌,你不恨我了吗?”宋岩墨伸手去抓,可倩影变成了碎片,从他的指缝中溜走。
再也忍受不住这噬骨的思念,宋岩墨开着车,来到戴家大宅,点燃了一根烟,他躲在昏暗的转角,抬起头望去,戴一萌房间的灯是暗的。
奢望变成失望,戴一萌能走到阳台上来,让他看一眼也好,只一眼,他就心满意足了。
各种滋味,只有当事人才懂,实在是太煎熬了。
明明爱,却偏要装作不爱,明明在意,却偏要伤害。
烟蒂掐灭,宋岩墨对戴勋的恨意更甚,如若他当初没有对宋家赶尽杀绝,那么他和戴一萌,是不是就可以幸福快乐的在一起。
那么宋芷欣是戴一城,是不是也可以……
如果可以重生,可以穿越,宋岩墨付出一切都在所不惜,可这仍是奢望罢了。
又点燃了一根烟,那扇窗始终未亮,宋岩墨转身欲坐回车里,一转身,一辆黑色的奔驰350停在了戴家大宅的门口。
司机下车打开后座的车门,钱美云和戴一萌迈步下车。
戴一萌披着件白色的蕾丝外套,路灯下的小脸如同白纸一般,无半点红润之色,神情寂寥,眼神涣散的聚不成焦点,仿佛木偶一般没有生命。
宋岩墨的心如针扎般难受,那么可爱明亮的女孩,竟让他伤到如此地步。
钱美云拉着戴一萌,苦口婆心的劝着,“一萌啊,李浩然虽不是上市公司的继承人,但他爸爸是政务长,年底还会提拔,和你爸爸也是至交,小时候你们也在一起玩过的,知根知底的人总比陌生的可靠,我看李浩然这孩子不错。”
原来戴一萌是去相亲了,可他哪里还有什么资格阻止,只能忍着心里的抽痛,默默的站在角落。
戴一萌拢了拢外套,“妈,如果以后再骗我出去相亲,我会当场走人。”
戴勋在司机的搀扶下从副驾驶座下了车,铁青着脸训斥道:“你赶走?我们今天只是和老朋友见个面吃个饭,再说相亲又怎么了?李浩然哪里不比姓宋那小子好?”
钱美云瞪了一眼戴勋,老头子真是脑子进水,哪壶不开提哪壶,好端端的还提宋岩墨干嘛?
她继续拉着戴一萌,堆起笑脸,“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一萌,浩然那孩子也不是纨绔子弟,品ing脾气都挺配你,你就是先不考虑情侣关系,当个朋友相处一段时间慢慢了解也行的。”
“妈,你别再劝了,总之我不会和李浩然联系,更不会和他做朋友。”
戴勋气的吹胡子瞪眼,也不知宋岩墨给戴一萌吃什么***了,他顺着钱美云的话,“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姓宋的小子,但我绝不允许你和他在一起,他父亲宋刚就是个坑蒙拐骗言而无信的人,上梁不正下梁歪,宋岩墨比起他父亲宋刚有过之而无不及,欺骗你背叛你还不够,还想着他?”
钱美云提高的声调制止,“老头子你差不多行了,一萌又不傻,能还念着宋岩墨吗?这件事已经过去了,难道你想让咱们一萌一直活在过去?”
“我还不是为了她好,让她睁大眼睛看看谁好谁坏,谁是真心对待她的人。”
戴一萌叹了口气,“随便你们吧,反正我不会再相亲,更不会和谁交往,如果你们一直bi我,我就出家。”
自己已经够乱,父母还在她跟前吵,如果再听下去她一定被bi疯,转身进了大门。
钱美云看戴一萌走进大门,又是埋怨戴勋,“你跟我吵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不知道戴一萌的ing子,你越bi她,她的逆反心理越重。她现在的身体刚有些起色,你就不能顺着她点吗?”
“宠宠宠,你就知道宠,一个个都宠的无法无天,一城是这样,一萌也是这样。”戴勋冷哼一声,拄着拐杖,径直走进了大门。
钱美云叹气,追了上去。
几个人的对话宋岩墨一字不漏的听了个真切,一边心疼戴一萌或许真的被他伤的心如死灰,连出家这种话都说得出,一边又痛恨戴勋评判他的父亲宋刚。
在他的印象中,父亲从来都是刚正不阿重情重义的一个人,如若不是,他怎么可能被戴勋算计,倾家荡产流离失所。
说起来,戴勋才是心怀不轨老奸巨猾。宋岩墨紧握的拳砸向身旁的大树,树枝微晃,沙沙作响,可见这一拳都多么愤怒多么用力。
夜已深,路上已鲜少有车辆过往,宋岩墨一路踩着油门,用飙车发泄。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道路,犹如黑夜中盯着猎物的豹子厉眸。
戴勋!我要你为今天说出诋毁我的父亲的话付出代价……
苏小珞只休息了一日,便回到江海大学。
姜北是怎么拦也拦不住,因为苏小珞理由充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