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弃了棠儿,这就是上天对他的处罚。
房间里面的情事还在继续,而且没有停止的迹象,外面却是冷冷清清。
徐峰举着剑挡在了房门口的中央,以防楚凡发疯冲进去坏了他们家王爷的好事。
这时,黑暗的天空中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没一会儿便狂风大作,下起了瓢泼大雨。
楚凡一个人孤寂地站在瓢泼大雨一动不动,雨水拍打在他的脸上身上,朦朦胧胧地形成了一团水汽,衬得他更加的孤独落寞,雨水流进了他的眼睛里,他丝毫不感觉到痛,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厢房的窗户纸看,即使后来里面的灯熄灭了,他什么也看不见了,他依旧盯着同一个方向看。
心早已痛得麻木了,楚凡就这么一直站在了大雨里站到了天亮雨停了,有下人进来打扫发现了他,才把他搀扶了回去。
“凡哥哥,你怎么浑身湿透?”
看着下人把一身湿透的楚凡扶了进来,金铃儿立即着急地上前询问道。
“我没事。”楚凡挥开了搀扶他的下人,薄唇发白地冷声道。
“你们都出去吧,我换件衣服便和你去娘那请安。”
“凡哥哥,你怎么了?别吓铃儿啊!”
楚凡没走几步便双眼一闭倒在了地上,吓得金铃儿立即跑过去扶起他,发现他脸色惨白,浑身冰冷后,立即着急地大喊道。
“快去找大夫来,快点!”
之后,金铃儿让小菊叫来几个小厮把楚凡抬上了床,并给他换了干净的衣服。
“你刚才在哪里发现凡哥哥的!”
金铃儿心疼地看着面色苍白的楚凡,严厉地问着刚才扶楚凡回来的下人。
“回……郡王妃的话,郡王爷在白三小姐居住的院子里站着,可能淋了一夜的雨。”下人不敢有任何的隐瞒,如实禀告了金铃儿。
“好,你先下去吧,这件事不准告诉姑母知道吗?”叮嘱完了那个下人,金铃儿立即挥手喝退了那人,大眼里有着无数的怨恨。
又是白棠儿!凡哥哥就那么忘不了她吗?昨夜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凡哥哥却跑到白棠儿的院子里站了一晚上,还淋了一夜的雨,丝毫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没一会儿,大夫便请来了。
“大夫,凡哥哥怎么样了?”金铃儿在一旁紧张地询问道。
“郡王爷体质虚弱,寒气入侵,需卧床静养几日,并无大碍,老夫这就去开药方。”
大夫给楚凡诊过脉后,宽慰了金铃儿几句,便去开药方了。
金铃儿听到楚凡并无大碍后,便松了一口气,立即吩咐小菊去拿着方子抓药,煎好了拿来给楚凡喝。
药煎好端来后,金铃儿细心地把药吹凉了一口一口喂给楚凡喝。
楚凡紧闭着双眼喝完了药,金铃儿便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没离开过。
白棠儿醒过来的时候,不仅脑袋疼,身子更疼,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全部散架了一样。
该死的,昨晚上她到底去干什么!
一手伸出去,碰触到的不是柔软的床铺,而是一个人,顿时把白棠儿吓得尖叫着坐起了身。
她床上怎么会有人!
锦被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而滑落,露出她一身青青紫紫吻痕的身体,吓得她再次尖叫了一声。
她这是酒后乱性了吗?跟谁?玉临风吗?
“小白,你一大早地鬼叫什么呢!”玉临风的一条手臂把坐起的白棠儿再次按倒在床铺里,他慵懒地抬头,半眯着眸子,沙哑的嗓音在那张俊脸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性感撩人,不过他脸上有个还没消退的巴掌印,一看就是她的杰作,破坏了他的男性魅力。
“你……我……昨天晚上……”白棠儿捏紧了被子死死地裹在了自己的身上,死死地瞪着他,哑着声音质问道。
“昨晚是你主动要献身给本王的,本王可半点没逼你,小白!”
听出了白棠儿语气里的紧张,玉临风邪魅一笑,把裹成蚕蛹的白棠儿给拥进了怀里,薄唇一开一合地跟白棠儿说起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唯独不提楚凡来找过她的事情。
“怎么可能!”听完了玉临风的叙述,白棠儿一个字都不信。
“我怎么可能强迫你跟我……”
打死她都不信自己强了玉临风,分明是他颠倒是非黑白,强了自己才对!
“小白,你不知道你喝醉了有多暴力吗?看看本王的脸,本王的身子,哪不是你打的,抓伤的?”
为了让白棠儿相信自己的话,玉临风大方地掀开了自己的被子,让白棠儿好好看看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昨晚小白像只小野猫一样,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罪证,由不得她不相信。
“玉临风,你……你真不要脸!”
一大早就看见男人赤条条的身体,白棠儿表示自己接受无能,当即闭上眼大叫。
“快盖好被子,混蛋!”
一大早就给她看他的那玩意,他果真是不要脸至极!
“小白,你在害羞吗?”玉临风不但没听白棠儿的话,反而将自己修长好看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故意逗着她。
“别人想看本王的身子还看不着呢,小白要不要摸摸?”
说着,玉临风摸索着抓住了白棠儿的一只小手,往他胸口按去。
“昨夜小白似乎也是让本王这么摸你身子的。”
“玉临风你给我闭嘴!”
闻言,白棠儿的脑中模糊地闪过了一些片段。
她坐在玉临风的身上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