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一惊,“卫平?他怎么了?”
正在大家惊慌之间,门外已经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冯书桥去把门一开,之间卫平趴在地上,一条腿已经不知去向。拼命的往房里爬动,“救……救命……”
他的声音虚弱得已经没有了任何力量,整个嘴唇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没有了颜色。冯书桥厌恶来的看了他两眼,道,“你怎么来了?”
卫平还是低声呢喃。“救命……”
吴阳阳也听到动静,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一见到卫平,也是一脸嫌恶,“这是怎么回事?”
冯书桥弯下身子,将卫平翻开一看,只见他已经紧紧的闭上眼睛,不知什么时候昏迷了,冯书桥看了看道。“他受伤太重,再不止血就会死。”
“这种人,死了就死了,救他做什么?留在人间智慧祸害人。”刘娇媚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房间内走了出来,一眼见到卫平,眼神里射出恨意。
冯书桥摇摇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把他弄醒,问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洪天贵那么护着他,他现在这个样子,说明洪天贵一定也不好过。”
刘娇媚嫌弃的看了一眼,扭过身子往回走去,“救人这种事,我是帮不了忙的。你们都知道,我要回去睡觉了。”栢关看嘴心章节
冯书桥没有理会她,让我去打了些干净的热水。又拿了毛巾来,很快便把卫平的伤口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因为刘娇媚不待见卫平,房门也关起来了,不让人进去拿药,冯书桥只好拿了一瓶白酒,倒在卫平的伤口上替他消毒。卫平痛得浑身抽搐,不过众人中也没有半个同情他的,我冷笑两声道,“活该,要不是想听听是谁把他伤了,就直接把他丢出去了,还在这里救他?我都嫌脏了地方。”
吴阳阳出门买了几大瓶云南白药,拿回来全都敷到了卫平的腿上。大家又用毛巾将他的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卫平这才算是平静下来。
吴阳阳也冷哼一声,“活jb该,就是刘娇媚愿意给他药,我都不愿意,他就该用这些烈酒去刺激。”
说着说着,卫平突然缓缓睁开眼睛,看了看我们,笑了起来,“你们还是救了我。”
冯书桥扬了扬下巴,“只是想听听是谁对你下的手,说完你就滚出去,我们这里没人欢迎,更不会有人留你。”
卫平无耻一笑,“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会现在就告诉你们是谁伤了我?怎么也要等到我的伤好些了才对。嘶嘶~~~”说着,他因为疼痛,倒抽了两口冷气,但是脸上神色依旧又贱又狠,“你们这些人,哈哈哈,一个个在我面前装得牛气轰天,到最后呢,我女人临产,你们一个个抢着帮忙,我女儿出生,你们一个个抢着抚养,现在我受伤了,你们还是得不遗余力的救我,我卫平何德何能,竟能承蒙你们这些人中龙凤的关怀和帮助。”
冯书桥转过身,轻声道,“让他闭嘴。”
吴阳阳冷冷拿过一条纱布毛巾,一把将卫平的整张嘴都包了起来。卫平呻吟几声,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了。
冯书桥回过身,“我们救你,可不是被你掌控在手心了,只是我好奇心重罢了,你最好祈祷自己的腿,在我查到是谁伤的之前便好起来,否则你还是要滚。”
卫平恨恨的看着冯书桥,不再说话,只是靠在沙发上,不断地喘着气。
良久,他终于挥了挥手,指着嘴巴上的纱布,示意我们帮他松开,冯书桥笑道,“怎么,要开金口了?你若是现在知无不言,我就看在你是无情亲生父亲的份上,好好的治好你的腿,你要是现在不说,我可以把你送到阁楼上去,任你自生自灭。”
卫平想了想,终于冷着脸道,“师父说,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做的。”
冯书桥一愣,“谁?”
卫平因为疼痛,又抽了两口气,“是一个穿着白袍蒙着面的人干的,他砍了我的腿,本来师父和他不相上下,但是后来突然从墙壁里走出来一个老太婆,那老太婆居然一招之间就把师父的鬼术破了,师父跳窗跑了,那两个人也没有管我,都去追师父了。”
冯书桥哈哈笑了起来,“看来祸起萧墙,后院起火了,让他们自己斗去。”
卫平听到冯书桥这么说,愣住了,“你们知道那老太婆和白袍人的来历?”
“知道。”
“他们是什么人?”
冯书桥好笑的看了卫平两眼,“你是什么人,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卫平脸上一阵羞红,?头耸动了两下,终于不再说话。冯书桥道,“你今晚便在我这里歇息一下,明日你便滚出去,自生自灭,我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卫平本还想说什么,但是知道此时不管是摇尾乞怜还是故作大言不惭,其实都是自讨没趣的事,便也不说话了,闭上眼睛,立即休息起来。我看他这样,不由在心中暗叹,这种人,真的是心理素质太好了,像个蝼蚁一般,无论在什么样的境况之下,都能找到一点点生的希望。
回到楼上,我和冯书桥一起躺到床上,不由抱着他问道,“小林君子母子,这是做什么?”
冯书桥将我的头往他的怀里揽了揽,笑道,“原本洪氏兄弟有三个人,声势浩大,小林母子便是因为这个,卧薪尝胆数十年,连面也不敢露,现在这三个兄弟自作孽不可活,一下子折损两个,以小轮君子那种有仇必报的性格,这不正是下手雪耻的好机会?”
我一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