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芸芸双手顿时捂住了嘴巴,羞得是无地自容,
我一拍额头,连忙说道:“这种丑人,也颇多作怪,芸芸莫要再谈及此人,令我做呕,”
许芸芸吓得连忙点头,结果索箐毕竟是李相濡的崇拜者,怎么能让我侮辱他的偶像,立即有些郁闷的说道:“夏大长老,何出此言,道侣之间私密极多,丹云门尚且诸多双修的异举,李师兄有此特殊嗜好又有何奇怪的,”
“呵呵,这家伙的糟糠之妻早就给他自己暗杀了,他的女儿和外孙女,尚且对其诸多控诉,何况其他阴鸷事,不少都有他的份,这张玉牌,可证我所言非虚,”我说着,拿出了当年李相濡的罪证,这东西李相濡不死,我又怎么会不留一手复制上几份,等有朝一日在被蒙蔽着面前再将这伪君子暴露一趟,
索箐将信将疑,拿了玉牌连忙读取里面的信息,到了后面,总算是‘啊’的叫出声,还连说了几次‘怎么可能’,可见是彻底明白了李相濡以前的破事,
我也懒得再纠缠这李相濡的事,接着问起了李破晓的情况来,
“李破晓……如果问我其他我恐怕印象不深,但如果是他的话,那可就出名了,甚至比之李相濡,名头也不会低了多少呢,似乎你们量劫遗民,都有一派作为,可惜的是,他不是我们天罡宗的弟子……”索箐有些恍然的说道,
“嗯,那还请索道友多说说李破晓吧,他是我的好友,我却无从得知他的消息,颇为想念,”我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