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房梁,发现自己身处在陌生的地方,正躺在床
秦玄心中惊讶,连忙从床塌上翻身坐起。
“吱呀…”
忽然,房门缓缓打开,一名年岁较大,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婆婆,手里端着碗,走了进来。
“小伙子,你醒了?”见秦玄醒了过来,老婆婆和蔼的问道。
“这位婆婆,请问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依稀记得自己在鹰爪门厢房中歇息,自己何时来了此处,秦玄疑惑的问道。
“小伙子,我是花婆,昨日去树林里种菜,发现你昏倒在树林中…这里是我家…”
将手中的碗递给秦玄,老婆婆慈祥的说道:“来,小伙子,你受了伤,快喝下这药…”
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像失忆般,忘记许多事,秦玄木呐的接过花婆手中药汤。
………………
阴风崖,小溪边。
“夫君…你如今过得可好?”幽幽叹息,血红色的美目,望着眼前潺潺溪水,雨清柔万分思念。
半年之约,等待遥遥无期,倾国倾城的容貌,变得有些清瘦憔悴。
但是为了夫君,自己甘愿忍受相思之苦。
“清柔妹子…”正当思念之际,身后传来一道叹息声。
转过臻首,血眸蔽了过去,只见风无迹愁眉苦脸的站在自己身后。
“风大哥…可是有夫君的消息?”见到风无迹,雨清柔轻启红唇,激动的问道。
自从回到圣教后,自己便终日待在小溪边,睹物思人,对圣教之事,从不过问。
唯有每当江湖上传出夫君的消息,风无迹或是教主七琴,便会来告知自己。
如今风无迹前来,必定是有夫君的消息,雨清柔怎能不激动?
“清柔妹子…这一次,秦少侠真的危险了…”身前,皱了皱眉,风无迹叹息一声,轻念道。
“夫君有危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闻言,芳心震惊,雨清柔连忙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呐…”单手负背,目光凝重的眺望溪水,风无迹将秦玄残害正道各派,以及杀害莫问天之事,说了出来。
“不可能!夫君不会这般做!定是有人诬陷!”听闻,惊呼一声,雨清柔不相信的说道。
“秦少侠的为人,我亦是知晓,听到这些事,我也不信!”
点了点头,风无迹沉重的说道:“但是…这些是有人亲眼目睹的!”
“是谁?”心中为夫君担忧,雨清柔连忙问道。
“崆峒派岳山,华山派李不悔,丐帮熊天养、欧阳多情,鹰爪门唯一生还者赵琳儿!以及…秦少侠的二弟,耿浩!”敝了一眼雨清柔,风无迹回答道。
吃惊的瞪着血目,这些人大部分在江湖中颇有名望,若是有他们证实,夫君可就真的危险了!
“如今…教主亦是下了杀令,凡圣教弟子,若是遇到白衣剑,杀无赦!”
见雨清柔面露担忧之色,风无迹继续说道。
“教主下了追杀令!不行!我要找教主!那是我的夫君!不能伤害我夫君!”闻言,大吃一惊,雨清柔立即准备前往崖顶,寻找七琴理论。
“清柔妹子…老教主被害,多番证据,指正凶手便是秦少侠,教主与老教主情同父子,如今恨意滔天,已是和秦少侠恩断义绝…”
身前,一把拦住雨清柔,风无迹凝重道。
“今日…今日教主…是来让我告知你…”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风无迹欲言又止。
“风大哥,你说…”停下莲步,峨眉紧蹙,雨清柔焦急的问道。
“教主让我告知你,圣教和白衣剑,你只能选择一个…”无奈的望着雨清柔,风无迹轻声道。
………………
与此同时,锦城白记布庄。
刚吃完酒鬼的喜酒,回到锦城未曾几日,便听到令人震惊的消息。
白衣剑成魔,杀害正道不少门派掌门和弟子,更是灭了鹰爪门!
“月含,我…该走了…”知道自己不能继续留在白记布庄,兄弟有难,不可做事不理,杨天业前来道别。
“天业…会有危险吗?”虽然两人如今关系很是复杂,但得知此事后,白夫人为杨天业担惊受怕。
“不会有危险的,你放心好了…”挥了挥手,杨天业轻声安慰道。
只是,自己心中知晓,这一次,怕是真的要与正道为敌了!
“恩…那你速去速回…我…我与小翠在布庄等你回来…”抿了抿红唇,美眸注视着杨天业,白夫人叮嘱道。
虽然同意杨天业离去,但心里却甚是担忧。
江湖!白夫人知晓,那是武林中人的墓地。
“恩…”坚定的点了点头,杨天业转身走回房间,收拾行李。
对于江湖传闻,秦玄成魔,杨天业并不在意。
因为杨天业的心里,没有正邪错对!只有秦玄是自己的兄弟!
………………
青海,石头寨隔壁山腰。
此时,关剑云正在山腰间,耕田锄地,而程云在其身旁,浇水灌溉沃土。
大婚后,两人如胶似漆,甚是幸福甜蜜。
“不好了!乖女婿,江湖上出大事了!”
忽然,远处一道身影,施展轻功飞来,一边飞着,一边叫喊道。
这道身影正是喜气洋洋的胖老头。
“岳父,发生何事了?”闻言,关剑云好奇的询问道。
“是那个…那个叫什么…白衣剑的小子!”
一声岳父,听得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