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路土匪联手,兵力有二三万之众,扬沙填沟,气势宏大,燕忠唐见状不由大急,召集军官议事。
“兄弟们,三路土匪竟然联手了,这对我们极其不利,即使想突围也不可能了,大家有什么应对之策吗?”
宁远航略一沉吟:“我们应该把这一情况,立刻上报给孙司令,让他能相应的调整部署。对付三路土匪,我们可以北攻击、南阻击、西炮轰。
北面匪少,武器装备极差,可以轻易击溃。南面黑人武器精良,战力极其剽悍,不宜死拼,可以利用沟壕节节阻击,迟缓他们的攻击锋芒,而西面白人,我们可以重点打击。
如此以来,他们必会怀疑黑人保留战力,从而消极进攻,有利于我们拖延时间,等待援兵。”
燕忠唐闻言大喜:“宁兄弟真乃大才啊,如此妙计必能使土匪离心离德,大利于我们,真是绝妙至极!战后若得不死,我必为你请功!”
宁远航微微一笑:“这是刘将军兵法中的一例,我只是灵活运用罢了,当不得功劳之说!”
“理论是死的,宁兄弟能在千钧之时,定此良策,理应领功受赏。就按宁兄弟之计,我守南面阵地,拖住黑人,冷兄弟负责西面,重创白人,仇兄弟率部攻击北面匪众,宁兄弟居中调度,负责策应各部,蓝兄弟负责保护专家团并联系孙司令,各就各位,准备行动。”
“是!”
众军官齐声应诺,各自率部准备,经过了前翻的浴血,此时的穿山甲卫队已经得到了质的升华,何惧埋骨沙场?
上午10时,神庙西、南、北三面沟壕被填平,三路匪徒即将发起总攻之时,仇岩率领五百余卫兵。高唱着大刀歌,奋冲向北面土匪。
罗德尼正在组织手枪队,准备配合西、南两面攻击,何曾料到敌人竟然会发起攻击。他望着如狼似虎的敌人,不由脸色大变,声音竟然不由发抖:“快开枪,拦住他们,快啊!”
两军对垒最重要的是气势。仇岩及其部众抱必死之心,气势如虹的冲锋,且装备精良,突击步枪、轻机枪、冲锋枪,射程皆超越手枪,罗德尼如何抵挡的住。
况且,罗德尼未战先怯,气势大丧,见敌已腿软,根本就是待宰的羔、羊!
仇岩边开枪。边大吼:“兄弟们,大丈夫要死就要死的轰轰烈烈,不杀掉一百个土匪,如何对得起刘将军?如何对得起手中的钢枪?今日,就是我们的死期,带一百个土匪一同上路,杀啊!”
“死战,死战,干死他们!”
五百余卫兵双眼血红,齐吼着冲锋。其势猛若奔雷,杀气凝成巨锤,未交火已把敌人的胆气击碎!
罗德尼及一干匪众直接吓傻了,他们是盗匪。不是军人,何曾见过如此场面,腿软了、枪掉了、人傻了,呆呆的站在原地,比羔、羊还要温顺,还要容易被屠杀!
仇岩红了双眼。不理解土匪为什么这么温柔,竟然把枪丢掉,挤在一起迎接弹雨,不理解也无瑕去理解,他的想法就一个:杀一百个土匪。
近了,近了,仇虎忽然觉得子弹射速太慢了,不由怒吼:“手雷准备,1、2,扔。”
“轰,轰……”
手雷把匪群一片片的清空,血液、碎肉,漫天飞舞,犹如暴雨击打着傻掉的土匪。
罗德尼呆呆的看着天空,轻声呢喃:“上帝啊,请原谅您的子民吧,万能的您,救救这些迷、失的羔、羊吧!呃……”
一串子弹击碎了罗德尼的心脏,祷告也许会被上帝听到,用来救赎他生前犯下的罪恶!
仇岩扔光所有手雷,打光所有子弹,拔出军刀大吼:“弟兄们,最后的时刻到了,拼了!”
“铁血复仇,不死不休,拼了!”
五百余卫兵齐拔刀,怪吼一声,杀向仅存的二十余土匪,五百余柄军刀扬起落下,地上多了一堆烂肉,混身浴血的五百余卫兵茫然四顾——敌人呢,跑了吗?
呆立了良久,仇岩才清醒过来,呼出一口浊气:“弟兄们,迅速打扫战场,准备去支援燕队他们。”
“是!”
五百余人齐应一声,秉承刘毅的信条,把土匪身上有价值的东西全部收敛,他们的行动快速而细致,所过之处,无一丁金属屑遗留,干净之程度,令人由衷敬服!
仇岩大杀四方之时,神庙南面的卫兵却陷入苦战,霸主泰勒初悟炮步协同,燕忠唐不得不在第二防线阻击,敌人的炮火一停,他看着冲上第一防线的土匪,大声急吼:“手雷准备,1,2,扔。”
刚冲上阵地的黑人匪众,还没来的及建立防线,便被雷雨洗礼,随后又遭到神庙守军的猛烈反击,约翰见伤亡惨重,悲声大吼:“撤,快撤退!”
燕忠唐刚打退土匪,占领第一防线,不及喘气便大吼:“快撤!”
人的反应究竟不如炮弹稳定,有十几人反应稍慢,直接被炸飞。
约翰再次押上随即再被击退,如此往复三次,他依然没有占领第一防线,泰勒见状大怒:“迫击炮押上,直接炮轰黄匪第二防线。”
燕忠唐见黑匪炮阵地前移,急声大吼:“康平,组织敢死队,炸掉黑匪炮阵地。”
“是,敢死队上!”
五名敢死队员冒死冲了上去,虽然成功的完成了任务,但命也丢了,燕忠唐不由悲吼:“康平,记下他们的名字,上报给刘将军,他们是好样的,理应嘉奖!”
康平双眼已经血红:“是,卑职会记下他们的名字,请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