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在刘毅去沈府之后,便开始操办入学之事,谁想中央军校已经开学六天了,他不忍爱子失望,只能舍了老脸打电话给老朋友们。
可刘毅之恶名实在太响亮了,大多人都不肯与这恶少沾上关系,皮球被踢来踢去,都不肯帮忙。刘渊百般无奈之下,只能乞求了一位大人物,才让张台宗将军破例开了个后门,而且要求刘毅必须即日赶到学校,否则逾期不候。
刘毅之所以报考南晋市中央军校,是因为该校校长正是炎龙领袖石图治,只有抱住这条粗腿,他才能得到想要的军权,才能谋一地而大展鸿图。因此,在得知这个消后,他连家都没有进,打算直接去车站,刘渊夫妇怎舍爱子远行,在车站垂泪千叮,流涕万嘱,百般的不放心,这令他感动不已,默默承认了这份亲情。
“父亲,母亲,儿已长大,必须学会独立生活了,您们不要担心,儿会照顾好自己的。倒是二老,且要保重身体,莫让愚儿牵挂!”
刘渊欣慰一笑:“雏鹰终须独立飞翔,伯彦安心在校学习便可,不必牵挂我们。一人在外,一切要小心在意,慎言慎行,凡事不要鲁莽!”
“愚儿明白了,请父亲放心。”
刘毅拒绝带太多的东西,只接过了五万大洋的银票和一千现大洋,告别父母,独自出发去南晋。
下午三点,刘毅才抵达南晋市,这里有繁华的古城风光,有迷人的锦秀春景,更有漂亮的姑娘来来往往,只可恨入学时间太匆匆,让他无暇欣赏。一声怅叹,叹尽光棍的悲哀,他混乱的吃了些东西,便舍万千不舍,乘车去了中央军校。
“报告长官,学生系其它分校转来的插班生刘毅,奉命前来报道,请您予以引见。”
这哨兵脸色一变,铁血帮帮主刘毅,他恰巧认识,立刻迎上前:“刘帮主,您可来了,值星官就在里面,快请进来。”
刘毅被‘自己’的威名惊呆,不禁摸了摸鼻子,尾随哨兵找到值星官。
“报告长官,学生刘毅系……”
“跟我来吧,我带你去领取被褥军装、洗涮用品,随后为你安排宿舍,明天一早你就参加训练。”
刘毅在值星官的引领下,整理好床铺后,笑着问:“请问长官,学校图书馆在哪里?”
值星官诧异的告诉了刘毅图书馆的所在,急匆匆去向张治中汇报刘毅的情况。
“哦,这小子难道真改邪归正了吗?”张台宗不由困惑:“继续关注这小子,我倒想看看这恶少是否真的变好了?”
“是。”
刘毅穿越前虽精通六国语言,但心中担心现代的语法和后世不同,外努力,一直到天黑才回到宿舍休息。
刘毅回到宿舍,学员们已经结束训练,五个舍友全在,经过一翻交谈,他的五位舍友分别是王菱舟,24岁;张中汉,24岁;李剑仇,22岁,字延久。董信武,20岁,字治亭。王信,26岁,字性原。
王信笑着说:“没想到我的年龄最大,哈哈,大家收拾下,咱们去吃饭。”
六人有说有笑的去用餐,吃过饭又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刘毅在舍友的引领下熟悉了环境,回到宿舍,六人洗漱完便睡下。
次日一早,刘毅随舍友到训练场集合,李教官待整理好队形后厉声发难:“学员刘毅出列。”
“是,教官”
“由于你迟到一周,为了不拖大家后腿,我命令你围操场跑二十圈。”
“是,教官!”
众学员心里暗自惊讶:二十圈,二万米,啊,幸亏没有迟到。
学员阵列在值星官的带领下,例行跑完五圈便解散吃早饭。
王菱舟对王信说:“可怜的伯彦老弟怕是吃不上早饭了,李教官也太狠了吧。”
李剑仇不由开玩笑:“肯定是刘伯彦把教官的老婆睡了,公报私仇,这乐子大了。”
周围学员哈哈大笑,引来教官的一阵喝斥。
吃完早饭,学员们在李教官的带领下练习队列。不一会儿满头大汗的刘毅跑到李教官面前立正敬礼:“报告教官,学员刘毅完成任务,请求归队。”
教官吃了一惊,确认刘毅真的跑完二十圈后,暗想:这小子跑的真快啊。
“归队,继续训练。”
“是,教官!”
练了一上午的队列,中午吃饭的时候,李剑仇笑着询问:“伯彦,你和教官有仇吗?他怎么处处针对你啊?”刘毅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吃饭。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刘毅这个插班生,一直都是李教官的重点照顾对象,今天练习拼刺格斗,自然少不了刘毅的陪练。
李教官心想:“教育长让我加倍照顾刘毅,练到他受不了退学为止,今天得下手重些。”
刘毅端着木枪心想:“这老小子目露凶光,要下狠手啊。恩,报仇的时刻到来了,得好好的修理修理他。”
结果可想而知,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刘毅,把李教官虐待的不得不结束训练,被值星官抬到了医务室。
教育长张台宗得知此事,不由大为惊奇,他连忙跑去医务室询问情况。
“孙医生,李教官怎么样了?伤得严不严重吗?”
“没事,疼个三天三夜就好了,看来李教官是遇到高手了,人家专向软肉上扎,疼得要命,却不伤筋动骨,问题不大,哈哈。”
李教官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委屈无比的抱怨:“教育长,你和刘毅有仇,却让我往死里整人家,倒霉的也是我,我再也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