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第三……”

刘中奇道:“怎么?”张松阴狠说道:“私自退者杀!意图不轨者杀!不听号令者杀……”刘启满意的点了点头,骑着韩德的马儿,说道:“听了子乔的话,我就放心多了!”“咴咴”一声,刘启驾着马儿,至于貂蝉和绝影早已去了火场……

刘中咬着牙点了点头,老翁也知道其中利害,分派下去。不得不说,刘家尽管核心出走大半,但“千年世家”的底蕴此时就显了出来,有了号令,人心就稳了。张松皱着眉毛,低声问道:“援军什么时候能来?”刘中低声道:“县令是自己人!”张松点了点头,安慰道:“这火光不一定是坏事!说不定,温县有人已经能看见了!”刘中脸上勉强一笑,口中呼喝着那些家生子,尽管他们已经够勤快了,但如今火烧眉毛,在刘中眼中,自然处处都是他们的不是……

刘启的马儿终究还是远逊绝影,等到他赶到时,发现小娘子舞着长剑,剑光点处,红云四散,说起来也可笑,前来助阵的官军此时已经分成两拨自相残杀……

刘启皱着眉毛,心中对温县那位县太爷更感到不满了,这县令当得,连山贼玩无间道都不知晓!刘启不晓得,正因为天下大乱,户籍散失,再加上大汉朝本就是个“封闭社会”(前文中所提的,汉朝相对禁止人口往来,若要出行,得去官府办理证件路引),城里的还好,在村中的,几乎除了乡亲,谁也不认识谁……再加上,此时白波肆虐,温县公开招兵买马,混进去山贼不足为奇……

三尺长锋在貂蝉手中,犹如死神的镰刀,刘启心中顿时放了心,一抽马鞭,转了方向。“嗒嗒嗒”的马蹄声,引得火场旁救火的族人有些慌乱,有不少人疑心疑鬼的看着他。刘启一个漂亮的翻身,跳了下来,按着五行的位置,在坎位轻点,插上一块符石。刘启身子一跳,站在坤位,眯上了眼睛,感受着天地元气地走行,身子仿佛铺上了金色的光衣。

“早就知道这个人是妖孽了!果然是这样……”无知的家生子看着“妖孽”的景象,手中的动作先慢了三分,随后看到刘启的右手划过一个半圆,金色的光芒喷了出去,更是被吓得不敢妄动。光芒落在坎位上,与符石形成了辉映,金色的光芒指向了天空,形成了诡异的黑云。

“哗啦哗啦”……在方圆不到三十米的地方下起了雨,刘启的面色有些惨白,尽管借着金生水的地势阵型,但气脉中所养得气仿佛泄了大半,一股疲惫的感觉不自觉的涌了起来……到底,还是在安乐乡中呆了一年,去年在军营里所留的锐气几乎消失大半!刘启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警醒起来,但这不是最令他恼怒的!

“你们!还呆着干什么!快灭火!”刘启的声音有些虚弱,不过这片范围恰好罩住了祖屋,别的倒也罢了,若是供奉的灵牌有些闪失,刘启可以想象到自己的父母会多么的失望悲伤,甚至大兄的婚礼恐怕也得延后……

“妖怪啊!”一位老翁似乎发了疯一般,扯起了嗓子,手中的陶盆的水猛地一泼,只是这壶水,离着火场有些远,刚好泼在了少年郎的身上……刘启没有多玩电脑游戏,不过有句话他如果听了,会倍感赞同——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刘启心中有些恼恨,平日里所读的《道德经》印上了心头,一个个大字压住了脑海中的那只猛兽,在军队虽然激起了血性,但人心中最黑暗最崇尚暴力的根源,也悄然隐伏了身影……

刘启“哼”了一声,夺过了老翁的陶壶,一把砸在地上,喝道:“老糊涂!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祖屋!”众人如梦初醒,只是手脚有些麻木,身子一抖一抖,仿佛被恶鬼缠了身……

刘启背过身子,有些气苦,他却不知,这些人的心态更多是心虚,因为这些家生子平时多碎嘴,偏巧比较死板的刘家就出了刘启一个怪胎,只是说着说着,就走了样!偏巧刘防在京师为官,在治家上,刘朗尚且稚嫩,就算是想要立威,资本尚且不足,要不然,就是全庄去黎阳,而不会有少数人留下了……

一丈五的城墙其实并不太高,这时是汉尺,一丈也就才两米三,几乎就是两人身高般左右。胡车儿纵然英勇,可惜随着蛾贼人数的增多,不免显出一些颓势。“当当当”的声音响起,张松不免变了神色,喝道:“堵住门!”

城墙都是新建的,但门却是木制,无它,不能逾越的太厉害,毕竟私自造城已经是“有造反苗头了”,若是城门都换成铁的,官府也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山贼自然不可能带着冲车,要知道就连一些边军都分不到攻城器械,不过有些东西没有不代表不可以找到替代品,一块大木头,数十毛贼扛着,呼着口号组成了简易版的冲车,当然也就是木门,若换了铁门,当然是无用功了。其实不用张松吩咐,那些人也有些慌了手脚,他们离着更近,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更是心惊胆战!

胡车儿高喝一声,手中的铁戟划过一道玄妙的弧度,但心中却有些慌了,不是他撑不住,而是他眼角的余光发现,有些毛贼竟然跳了下去!跳下去的方向自然是庄内,而且这点高度,只要平时里有锻炼身体,自然不容易受伤,山贼大多都是苦哈哈出身,平日里“锄禾日当午”,早就练出一身肌肉,如今下了城墙,自然犹如猛虎下山一般!仇富的心理,和现实中家人的苦难,暴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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