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很多学生约定了一个日子前去看看那些战利品,有些人还未见过巫族和蛮族之人和他们的兵器,到时候那里会送来大量的战俘,有佛门的修士,有蛮族的战士,还有巫族的子弟,尤其是蛮族的坐骑,几乎是所有人的渴望,因为在东胜地带,坐骑只会在一些大族手中,而寻常的坐骑购买则很昂贵,不过若是到了那时,那些战利品则会以低廉的价格出售,为的就是激励帝都的所有人生出对外族的占有的渴望,古来如此。
来到帝都快半年了,木名还未去过外面看看,一直在这里求学,现在听闻,不由好奇起来,李沁也是这个意思,此时看向木名,带着征询,木名道:“回头咱们去,我阿爹的令牌和你爹的令牌都可以使用传送阵,不用花钱!”
这就是当官的好处了,张老爷许诺木名要带木名看看朝廷皇宫,不过一直没有实现,现在倒是让木名要自己实现了。
雪族的子弟这时候开口,说是雪族可以征收一定费用带领大家同去,价格也不高,一些人觉得合情合理,便当场应下。
那雪族之人便给了一张木牌,约定了日期地点,便带着大家同去。
木名和李沁离开了,这时候木名发现有几个人影看见木名二人和直接跑了。
兵部侍郎的小公子,这家伙那一日后便安静下来,再也没有招惹木名和李沁,甚至见面都要躲开了。
李沁暗自鄙视,冲着木名摇头,木名却道:“阿爹说,兵部侍郎可能要被罢官了,而且有牵涉了一些事情,似乎和前线失利有关,神临国被一举攻入,似乎是有内应,而那些内应似乎都是从兵部派出的人,所以……兵部侍郎的日子不好过。”
李沁眨眨眼,似乎还不知道还有这事,不过却也颔首了,似乎觉得如此才会让那小子躲着二人。
似乎验证了木名的说法,就在当天,兵部侍郎的小公子在下学后就被人接走了,不是他的家人,而是一些修士军队,他们在太学院门口等候,见到那小子后二话不说,提着他就走了,奇怪的是那小子也不吵不闹,只是一言不发任由他们抓走了。
木名和李沁刚好看见这一幕,不知为何,李沁没有幸灾乐祸,反而是有些同情,朝着木名比划了下,二人便走了过去。
那些修士见到二人走来,正要拦下,不过其中一人却挥手,而且冲着两人拱手,“原来是张主簿的公子和李侍读的千金,不知有何要事?”
木名诧异,倒是李沁似乎和此人认识,只听得此人道:“说来也巧,前些时日受李侍读照顾,在下才没有犯错……”
李沁冲着木名比划了几下,木名才明白,原来是此人犯错,正要被问罪,李沁父亲却出言维护,这才保住了此人,此人之后来到李府感谢,李沁便也认出此人,此人属于近卫军,乃是天子亲军。
随后了此人又冲着木名道:“令尊的本事不小,前线粮草资源调集,丝毫不差,甚至给大军的补给充盈,让军方都对令尊感激,陛下亲自褒奖,更是将张主簿家人都暗中保护起来,故而在下才知道小公子!”
木名哑然,父亲居然这般厉害!
这时候,木名道:“他的下场会如何?”
那人道:“要是查不出什么还好,那么就相安无事,若是查出什么了,又是在这时候……恐怕抄家那是轻的……”
木名知道他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灭族,若是灭族,那么这小子估计这一生也就交待了。
李沁最穿微张,不过不能说什么,只是脸色有些发白,木名看了看那小公子,发现他脸色也是发白,而且眼中有浓浓的恐惧。
木名似乎明白了什么,道:“还望前辈让他少吃些苦头,多谢!”这人是个修士,修为至少在分神境,所以木名如此称呼也理所当然,只是让这修士奇怪的是木名的修为很古怪,不过他也不好问什么。
“好说!”那修士应道,丝毫没有架子。
那小子闻言一愣,此时看向木名和李沁,眼神相当震惊,不由道:“为什么?”
木名看着李沁,李沁比划,木名道:“咱们是同窗,而且那一次暴打你们后咱们也就两清了……”这是李沁的意思。
那小子嗫嚅着嘴,最后道:“我在家里听闻,李侍读受命查兵部的事情,我就不服气,想着收拾她女儿,还想着将她女儿绑架了,让他罢手,不曾想,两个修士被你轻松收拾了,自己也被打了一顿,回去之后我以为阿爹会狠狠收拾了一顿,但是我爹却没有怪我,只是叹气说‘小的栽在小的手里,老的也快栽在老的手里了’,那时候我才明白,我家要出祸事了,想不到来得这么快,更想不到的是你们居然为我求情!”
说完后,他闭上眼睛,让那些人将他提了去。
那修士也和木名二人告辞,木名见到他们走远后才问:“他叫什么名字?”
李沁却摇头,似乎不想说,似乎她也不知道。
之后二人也下山了,不过第二日的时候学里再次热闹起来,原来是兵部侍郎一家被吵架灭族了,人头悬挂在城墙之上,而灭族的缘由就是兵部侍郎乃是蛮族之人。
木名还以为这是虚假的消息,不过阿爹证实了这个消息的真实些,当初蛮族巫族之中有些人进入了东胜布局,而朝廷的一些重要位置也就成了他们布局的一环。
于是乎,十国就这样轻易被人攻破了,匪夷所思,但是又似乎理所当然,因为人家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