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至于吧,俺这张帅脸居然磕磣到让人一看就吐的境界吗?”
嘴巴上虽然这么说,石光还是迅速从女总裁身上翻滚下来,而金舒雅本来就胃里不爽,又被这个庞然大物死死地压着,所以一闻到酒味,当然就想干呕了,正常的反应……
石光趴在床头,轻轻的为金舒雅按摩着几个穴道,金舒雅缓了好半天,脸色从之前的蜡白变得有些红润,目光也显得清澈了许多。
“很难受啊,不能喝,逞什么能吗?”
“还好意思说,你以为在桌子下面踢他们几个我不知道,哼,你居心叵测啊!”
石光听到这话,不禁长长地咧开嘴巴,按摩对方穴道时,稍显兴奋的多加了几分力道,
“这样说来,你是早有心理准备的喽,也就是说,你不反对哟!”
“你就不能正经点,我真的很难受……疼,轻点……你用那么大力干什么,都出血了,”这段让人想入非非的娇咛声,令某色男更加的不蛋定了,若不是对方身子真的不舒服,石光还以为对方在赤果果的勾\/引自己呢……
“流血就对了,流血才说明你是好姑娘!”
故意用这种驴头不对马嘴的话接茬儿,而石光在绽开他那标志性的邪恶笑容时,已经做好了挨打的准备,可让没有想到的是,金舒雅在听到这句话后,稍作停顿,轻声的问道:“你很在乎这个吗,”
“你别告诉我,你没这个了,得了,你自己选,是用左手,还是右手,你得帮我撸一次,这样才有成就感……”
听到石光这颇有内涵的一句话,金舒雅气急败坏的紧咬着嘴巴,狠掐了石光臂膀一下,说是狠掐,一点力道都没用上。
“不会是其他男人啊……”
半天之后,金舒雅故意使了个激将法,而这句话终于成功地激怒了石光,而这时本来温柔似水的石光,猛然把对方的双手压在床上,几乎粗鲁的激吻住了对方的嘴巴。
女人的心是最敏感的,金舒雅明显能感觉到这次的激吻参杂着明显的报复心理,于是她也狠咬着对方的嘴唇,可这一次石光并没有因为吃疼而松开,反而力道变得更大,金舒雅不敢更舍不得再咬下去,只得用唔唔的反抗声提醒着对方……
“别再给我开这种玩笑,小心我今天要强行尝试一下哦!”
金舒雅看着石光那通红的眼睛,红润的嘴巴因为用力过大而微微发紫,女总裁侧过头去,猛然起身,狠咬着石光的手臂,这次确实很用力,但也很注意分寸。
浅薄的毛毯,搭在两人的身上,石光用娴熟的按摩技巧为金舒雅按着额头,目光看向远处。而金舒雅缓缓睁开眼来,微微蠕动着诱长的睫毛,当她看到失神的石光时,犹豫几分,轻声道:“我以后不会再给你开这种玩笑了!”
说完这话,金舒雅举起手臂,轻抚着对方那张堪称为癞蛤蟆的俊脸,等她的玉手滑到对方嘴唇时,调皮的拉了几下,皎洁的目光下,她那纯洁的目光中,夹杂着几分喜意……
“又不困了,身体这会舒坦了,要不咱们干点啥呗?”
石光说完将一只手伸进了毛毯内,等他打算去撩起对方的短裙时,金舒雅顿时闭上眼睛,随后双手按住对方的手……直到对方收手她才缓缓的松开。
或许是借助酒劲,金舒雅忽然闭上双眼开口道:“等我结婚摆喜酒那天,就把我老公的前女人单独弄一桌,然后我挨个敬酒:谢谢你们用最美丽的年华陪伴他最空虚的骚动不安的青春年华,他现在长大了,终于知道分清好坏了,知道需要什么样的女人了……”
石光听到这话顿时变得不蛋定起来,从金舒雅的话语中,石光仿佛听出了与妮可的争锋相对!
“你就这样自信?”
“不自信,我就不会躺在你的怀里了。”
金舒雅说完一个翻身,一手紧搂石光,整个人窝在了他的怀中,就在石光发愣时,金舒雅缓缓从对方怀里探出头来,似笑非笑的问道:“心里是不是很没底,很害怕……”
石光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紧关的房门,一脸无奈的大声喊道:“奶奶,您这是要闹成啥样啊,俺们真的啥都没做……”
听到这话,金舒雅猛地从石光怀中挣脱出来,犹如偷情被抓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下了床……
“柜子里面可以躲一个人,真的哦……”
金舒雅听到石光这话,看了看自己的赤脚,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而石光则纹丝不动坐在床上,手捂着脸格格憋着笑,金舒雅想要上床制止她,又把目光投向紧关的房门,站在那里左右难以取舍……
金舒雅站在床下,有种倍感无助的情绪,左顾右盼打量着紧关的房门,又不时把余光瞥向石光,此时某色男正坐在窗台笑而不语,她总觉得有人在敲门,可细细一品味,难道是自己的错觉,这种感觉就象石光总觉得金舒雅主动要求上他那般强烈,不过稍一回神,这才发现那都是扯蛋的……
石光举起手臂,似笑非笑的望着金舒雅,此时女总裁已经站在那里老半天了,他做出了一个“过来”的姿势,金舒雅犹豫几分,在经历了短暂的精神亢奋后,瞬间又被酒精逆袭,她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床边,但又不敢躺下,而是一次又一次地看向房门……
“奶奶来了?”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不过刚才的这番表现,让我很汗颜啊,标准的条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