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姑比划了好一阵,李建国是明白了,用手压了压道:“我知道,这不来跟小五商量这事吗?东西是我们得了,但我们也出力了,怎么小五?这也算你支持一下抗战吧?这日本人,都打到家门口了,你总不会,坐视不理吧?”
“嚄?怎么理?”
小五哥一副十分深沉的模样,令李建国感到很不爽。因为他是大哥,有你这么阴阳怪气的,跟自己的大哥讲话吗?
“什么怎么理?加入抗联,跟我们一起打鬼子啊!”
“我走了,爹怎么办?二道河子怎么办?大姐怎么办?”
小五一连说出了几个问号,李建国也是叹气。的确,这爹还有乡亲们,那都要有人守着,而这个小五,又是一个恋家的人。
“这么着,你加入抗联,你的人还住在这,这不一样吗?”
“哼哼!大哥,你太单纯了,难道我加入了你们抗联,能一直呆在此处?正所谓,令行禁止,倘若你的上风,让我出兵,你说我是走也不走?我要是走了,二道河子,必然兵力空虚。而倘若我不走,那岂不是就成为叛军了?到那时,我们兄弟刀兵相向,或许也并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小五的一番话,将李建国也噎在那了。而就在这时,那哑姑却又比划上了。
“啊!啊!……”
此时,哑姑说得是什么啊?她说的事情,那可简单了,让抗联都归顺了小五哥,这样小五哥就能指挥你们了,大家还不是一家人?
所以说,这哑姑一掺和,李建国的鼻子,差点没被气歪了。
“我说小五哥,其实话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倘若你想死守二道河子,或许还当真守不住,因为你想啊!倘若敌人这一次,出动了一个联队,没有打下二道河子,他会不会出动两个联队,甚至三个联队,甚至是一个旅团?你难道当真可以守得住?”
齐大兵的话不无道理,而小五哥,也是倒在那一副巨大的躺椅上,沉思了良久。
“这位兄弟,你认为当年的岳飞如何会死?”
“岳飞?就是那个大宋朝的岳飞?”齐大兵反问,却随即追问道:“他理应是被奸人所害吧?”
“错!他其实是死在自己的手里,当年金牌十二道,召他回去,他本就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他却并没有带一兵一卒,更是俯首就缚!……”
“你是说,你要学岳飞将军?”
“不!我与岳飞将军,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但是我却想以我一人之力,守护二道河子到最后!……所以日本人的武器装备,你给我留下一半,剩下的你们统统带走吧!”
“小五,你一个人,是守不住二道河子的!这一次,是齐队长提前洞悉了敌人的计划,否则我们驰援二道河子,根本就来不及!”
李建国动容。而小五却已然缓缓的闭上眼睛,半响才道:“我说过,我会战至最后一兵一卒,而最后,便是我!……大哥,你理应知道我的个性,倘若我手下的这些兄弟都死了,我会将所有的日本人,统统杀光!……”
“哼!杀光?日本人好几千万呢!你能都杀光?……不过算了,你要实在不同意,那就算了!我给你留下一部电台,倘若有什么事情,发给我,或者发给齐队长都可以,只要我们能抽身赶来,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我就说,……”
李建国,点指小五,却最终没有说下什么。但李建国已然起身了。他这是要往回赶了,毕竟他的一道岭也不太平!
而就在这时呢?却不想齐大兵却拱手道:“五哥!我有一事不明,在下上一次,也是看了五哥的身手,却不知为何,与在下的武功,似曾相似?”
“缘!一切皆是缘分!从缘处来,到缘处去,……倘若有缘,一切尽可解开!……”
“啊!啊!……”
小五哥的话音未落,哑姑便想开口,却不想就在这时,却被小五哥,将他给制止了。
“五哥,我还有一事不明,可否指点一二?”
齐大兵再度请教,因为他的刀法,无论怎么练,都没有太大的突破。这乃是他的一块心病。
而此时,高手就在眼前,他如何不请教一番。
但不想他这一句话,却乐了小五哥。但见他仅是微微一乐,顿时笑容消失,转为冰冷的声音道:“你还不够恨!”
“又是‘恨’?我爷爷,也是这么说,……”
“你爷爷?”
小五哥略微迟疑,但却仿佛理解错了,他将齐大兵已然当作了另外一个人。
“你爷爷说得是对的,因为这原本就是一套杀人的刀法,不仅杀得了别人,也同样杀得了自己!所以我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一味的去追寻速度,否则便会变得与我一眼,终日见不了阳光!”
“为什么?”
“我今天的话,已经说得很多了,送客!……”
小五哥不说了,一摆手那个哑姑顿时一副凶相的,跑下来腿上齐大兵,而至于李建国她却并没有驱赶,也算是一种礼遇吧!
“姑娘,你的力道很大啊?也是跟在小五哥身边习武啊?你是不是武功也很高?我都看出来了,你的武功很高,身法也快!这其中有什么窍门没有?……”
齐大兵不知何时,竟然变成了一个碎嘴子。而结果那个姑娘却没有说出一句话,完全是当耳旁风了,将齐大兵给推出了山洞。
而当齐大兵与李建国出了山洞,战士们也吃喝完了了,然后两人继续上路,回到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