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次性的解决问题,把药下狠点,才能一劳永逸。她绝对不会让接近她儿子,又伤害了他侄子的女人活得那么自由而潇洒。必须要为她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无论如何,刘甜甜是敌不过费雪琴的,只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打开了箱子,否则保安就要强行而为之。打开后,保安便上前胡乱检查了一通,把衣服之类的翻乱。
然后其中一个保安站了起来,掌心里多了一条项链:“张夫人,这是你说的那根项链么?”
“对。”费雪琴点头。
刘甜甜和徐宝卿则白了脸:“不,不可能,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拿!”
“证据在这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费雪琴冷笑着。
“张夫人,我们马上给警局打电话。”保安把项链还给了费雪琴。
那根项链是费雪琴给保安的,在保安检查前握在掌心,适时的拿出来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那样刘甜甜是无论如何也辩解不了的。
她接了过来,优雅地放到了包包里:“其实我也不民那么不尽人情的人,只要刘小姐你把手上的戒指还给我,那么我就不追究你偷东西的事情了。”
那个价值那么昂贵的戒指她是不会让刘甜甜带走换成钱的,更不会让她有证据表明儿子向她求过婚。
“我没有偷东西。”刘甜甜否认着。
“项链是物证,在场的这么多人是人证,难道你说他们眼瞎了么?”费雪琴眉梢微挑,强势而厉害,“如果你想坐牢的话,我也不介意送你一程的。”
刘甜甜咬着唇,左手抚上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她心有很多产甘,却又无法不面对残酷的现实。
而徐宝卿也是眉心紧蹙着:“张夫人,你太过份了。那是张大红向甜甜求……”
“坐牢和还东西二选一。”费雪琴打断了她们的话。
“甜甜,万一你给她了,她却说话不算数怎么办?你不能这么傻!”徐宝卿担忧地握住她的手。
“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保证说话是算数的。”费雪琴看向所有围观的人,“你们可以替他们做证。”
“好。”刘甜甜喉间疼痛,把钻戒从指尖退下来,一旁的保安便上前接了过来,再还给了费雪琴,“我们可以走了吧?”
费雪琴点了点头,满意一笑。
刘甜甜和徐宝卿狼狈之极的收拾着东西,然后在众人轻蔑的目光中离开。
他们先找了一家便宜的宾馆,刷张大红的卡时,通知已经被冻结好帐户。
只好拿出他们仅有的现金付了钱,刘甜甜和徐宝卿安顿好后,极疲倦地坐在了床上。
“甜甜,我们去找张大红吧。”徐宝卿还是不放弃这唯一的希望。
“妈,找他有用么?她的母亲这样刁难我,根本不会接受我的。”刘甜甜已经没有了任何心情。
“先找找张大红再说。”徐宝卿还是劝着她不要放弃,“也许他会有办法的。甜甜,现在除了张大红,我们真的没有任何可以帮助我们的人了。妈不想看到你受这些苦。况且和张大红结婚的人是你,并不是他的母亲。”
“妈,我累了,我想睡一会儿。”刘甜甜倒在了床上,拉起了被子把整个人蒙住了。
她闷在被子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苦,把她整个人都席卷了,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却抑不住她的泪水汹涌。
“甜甜,哭是没有用的,快去找张大红才好。”徐宝卿还是不放弃,劝着女儿。
刘甜甜被徐宝卿说得烦躁了,掀被坐起了身来:“妈,你别说了,我去。”
“这才对。”徐宝卿满意一笑。
刘甜甜拿起包包背上,便出了门。
她答应母亲去找张大红只是安慰她的借口,她其实是想出来透了一下气。这个旅馆位置比较偏,价格方面就要便宜一些。她走了一段距离,后面来了一辆车,刘甜甜便避让,结果停在了她的身边问路。
她指了指路,却没发现在人靠近她,揽着她的肩颈,一个手帕便捂在了她的口鼻之上,刘甜甜眼皮一落,瞬间就失去了意识,被人弄上了车。
车上的人把刘甜甜的的手脚绑住,再蒙上了眼睛。确定她真的是昏迷了,才拿出了手机打了电话出去:“三少,刘甜甜已经在车上了。”
“嗯,把她也弄到仓库去,让贾氏兄弟先认认人。”刘贵东在那边道,“然后我会把那个人逃跑掉的玩具替他送回去。”
“是。”
然后他们便把刘甜甜带往了关着贾氏兄弟的仓库,将刘甜甜给丢到了贾氏兄弟的面前:“你们说的是这个女人么?”
“是……就是……她。”贾镇东虚弱地点点头。
而相比起贾镇东,贾润东的待遇要好一些,所以人也清醒一些。
“没有其它人了?”
“没有,一直都是这个女人和我们接头,要我们对付龚贝贝,然后给我们五百万。”
然后众人点头,接下来就要听刘贵东的指示了。
张大红下班后,就看到了母亲费雪琴坐在他的办公室里。
他感到特别的意外:“妈,你怎么来了?”
“我逛街后路过这里想来看看你。”费雪琴看着儿子走过来,拿起了桌上的手机,“这么些天没有回来,又忙什么?”
“妈,我不说过了么?我要研究一下课题,所以要安静,一个人住一段时间。”张大红翻阅着手机,看着通话记录,没有看到刘甜甜的,有些失望。却不知道母亲早一步来把记录给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