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白是秦木川的大哥,也是秦木川的监护人,大了秦木川四岁,今年二十九岁。

经年在海外做生意,只有偶尔回来看秦木川。

听说秦木白是因为女人才移居海外的,以前他一直在国内发展,我当然是没有见过秦木白,像是他这种大人物,也不是我能见或者是该见的。

但那天在度假村我见到过他一次,所以这不算是我们的初次见面,只能说是初次相识,认识了而已。

秦木白会过来学校,而且还在这么早的时间,想必有原因才对。

走来,秦木白礼貌的笑了笑,秦木川极其别扭的叫他:“哥!”

“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老师?”秦木白的观察力很好,仅凭我穿着正装,就能判断出我是秦木川的老师,不是观察力好是什么?

此时我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还真有些不舒服,即便秦木白离我还有一米多远。

侧身我退出去,给他们两兄弟一个面对面的机会。

“我还没打!”秦木川说到底就是太单纯了,我要是他,我会说我刚刚是和老师打招,那样更容易逃脱。

“那和打了没有分别,尊师重道,这道理你不懂么?”当着我的面给哥哥教训,本该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但我看秦木川那样子,反倒是像是无辜更多一点。

不过秦木白并没有很为难秦木川,教训时候眼底也是淡淡的气恼,并不是真的生气。

他们是兄弟,不是仇人,即便犯了错,也还是护着,对外也无非是表面功夫。

“对不起,是我没管教好他。”秦木白不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秦木白,转过来看我,目光落在我这里,很郑重的和我说。

“他很好,我不觉得该管教,他现在二十几岁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只是那么一说,秦木白有些意外,目光在眼底游移,而后看向一边愣住的弟弟秦木川,秦木川也是一脸的意外。

大概是没有想到,我这个整天被他整的人会帮他吧!

“老师说的是。”秦木白在看了一眼秦木川之后朝着我说,我看了一眼时间,而后说:“我还有事,你们兄弟应该好久没见面了,不打扰了。”

转身我先行退去,留下了秦家两兄弟在身后。

而今天的第一堂课没有秦木川,安静许多。

“曹操好色是许多历史学家公认的,而且做过研究,但是还是有很多的历史学家人为,三国时期最好色的是刘备。

那为什么历史上只留下了一个好色之徒曹阿瞒,而没有留下刘备?”

我正在前面讲课,教室的房门敲响,我去看的时候秦木川已经进来了,虽然敲了门但还是不等我喊进他就进来了,可见他这个人不会学!

秦木川进门看了我一眼,迈步回去座位上面。

当时我以为秦木白已经走了,关上了门回来继续讲课,但这堂课之后我去外面,竟看到秦木白在外面等我。

我看了一眼跟着我从教室里面出来的秦木川,这才明白过来,秦木白一直没走,而是在外面等我。

“秦先生有事找我?”走去我问,秦木白看了一眼我身后的秦木川,这才说:“李老师如果有时间,我希望我们能聊聊。”

“我下午五点钟有事情。”

“不会耽误太久。”

秦木白笑了笑,淡淡如菊的勾了勾嘴唇,给人一种平易近人,温润如玉之感。

……

离开了教学楼我们去了凉快一点的地方,在学校的甬道上面。

“李老师对历史很有研究,这么好的学校,李老师能够坐在副教授的位子上面,令人佩服。”

秦木白的话我可以忽略其他,只当他是真的在称赞我,而他接下来的话也确实如此。

“从小喜欢,只是一些个人浅薄的认识,谈不上研究。”听我回答秦木白温润的笑了笑,一边背着手跟我走在甬道上面,一边谈论起三国里的几个人物。

“李老师觉得曹操这个人如何?在历史中的地位如何?”秦木白问的问题很直白,但对我而言所有历史性的问题都很容易。

“很重要,以登帝位。”听我回答秦木白顿了一下,目光如水波那般动了动,随即了然一笑,再度问我:“那他比起刘备呢?”

“自然比不了。”

“何解?”

“曹操既然是奸雄,说明他有一定的能力,但是在这能力之下,还是有别于刘备的,曹操虽然知人善用,却不及刘备更有心计,刘备一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二则是收买人心要技高一筹,为了抓住人心,动不动就哭一场,也是一种手段。

古来君王将相能做到刘备这样老奸巨猾,且知人善用,拿捏有序的极少,刘备看成佼佼者。

曹操既然称为奸,则露出了本性,且众目之下,曹操做不到刘备已经败了一笔。

刘备则不同,别人都以为他除了哭什么都不会,但他能把天下哭到手三分之一,可见绝非看上去的那般无用。

智者得天下,刘备也算得上智者,而曹操只能称为奸臣!”

“李老师对曹操有成见?”听秦木白问我,我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眸流动好奇,并非误会,我才说:“我对历史人物只是态度,没有任何的看法。

作为历史老师,我要对我的学生负责,所以课上要剥丝抽茧,把历史问题找出来。

曹操这个人,我并没有成见。”

“李老师觉得曹操好色?”

“确实好色,曾有野史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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