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从上半夜到下半夜,外头发春的野猫不知道叫了多久,后来也不叫了;零零散散的月光由大量的透过窗户照进,也慢慢的减少;只是这房间里的温度,可是一点没有减少。
上官秋天无语的望着床上激情四射的三人,很想跪地座位体前屈,尼玛的就不能早泄早完事吗?老子要睡觉啊!唧唧咋咋的吵死了。
不过上官秋天毕竟是做特警的,不管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对危险敏感性都告诉她,她的小受夫君不好惹。
况且,她刚刚好像还听到什么王爷之类的,还有从这周围豪华的装饰,雕金的柱子,是的,不是普通的红柱子,柱子是金色的,纯金,24k的。上官秋天刚刚有用牙咬过。还有这到处散发着夺目光彩的夜明珠像不要钱似的,随意摆放。
你瞧,上官秋天就眼睁睁的看着小攻把一颗八宝糖大小的夜明珠塞进了小受的菊花处,看着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夜明珠一点一点的隐没了它光芒。
上官秋天很是从容的转过了身子,伸了伸懒腰,洗洗睡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呢。
“王妃,王妃,你醒醒。王妃?”犹如低沉性感的嗓音在上官秋天的不停的鼓动她的耳膜。
“切,明,你别叫了。这个端庄的王妃,十有八九被吓死了,你还是通知王管家,把她埋了吧。”说话人的音线很正,不过说的话,还真tmd欠扁。
那个叫明的少年没有理他,依旧固执的叫着上官秋天。
上官秋天就像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动了动手臂,把头埋的更深了。
“哼,我就知道你想讨好王妃。不过,你认为她看了昨晚的画面,还会。。。。。。”说刻薄话的少年,故意把声线拉的老长,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你,你,别乱说。”明嗓音开始变尖。
“一大早,吵什么吵!像什么话。”上官秋天终于醒了,睁开双眸,射出嗜人的目光,扫向那两个一大早就开始争宠的两个男人。
哭丧着脸,道着无数委屈的是明。他穿着一件白色直裾衣,当真是‘舞袖轻盈弱不胜,难将水月比清真。瘦沈腰肢绝可怜,fēng_liú别有销魂处。’
另一个就是嘴毒男,他长的孔武有力,贴身的直裾衣将他具有爆发力的身材陷入无遗,他结发髻于顶,一根墨色的带子,将他的帅气显露无遗。
“你叫什么?”上官秋天带着笑,玩味的看着嘴毒男。
嘴毒男甚是桀骜不羁的斜视着上官秋天,斜着嘴,明在一旁不住的扯他的袖子。
嘴毒男不为所动,明的脸微红,又使劲的扯了扯。
上官秋天静静的看着他们的互动,嗯,这两个都是小攻,擦,那个明还真看不出来。瞧他这含羞带切的样子,硬得起来?
你瞧瞧嘴毒男才是合格的小攻嘛!那肌肉,那身段。明,努力点,用力点,发挥你在床上的本事,让我来看看嘴毒男孔武有力的身材。
唉,都怪昨晚的月色太美啊,我都忘记欣赏了。
“若是你不愿说,就算了。”上官秋天淡笑道。
“禀王妃,他的名字叫夜。”明弱弱的回答道。
“哼。”夜不爽的哼唧道,眼珠子斜上方。
“如此啊,还真是人如其名。”上官秋天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蹦过‘夜=爷’,好名字:“不知你们所来何事?”
“王妃,是王爷吩咐说,由我们带你到飘香阁。”明弯着腰道。
上官秋天起身,脸上带着疏离而又高贵:“既是王爷所说,那就带路吧。”
“是。”明做了个揖:“王妃请。”
上官秋天慢悠悠的跟在明和夜两个人的身后,同时观察着地形。
四面回廊,阑干曲折,中间见方有个院子,有花竹灵石,层层叠叠。又进了垂花门,便是穿堂,再进穿堂,便觉身入画图,长廊叠阁,画栋雕梁,碧瓦琉璃,映天曜日。不知转了多少个回廊,曲曲折折走了好一会儿,方到了一个水磨砖摆的月亮门。进的门来,是一个花园,地下是太湖石堆的,玲珑剔透,下面是池水,附见石细缝中流出两个金色鲤鱼来。修竹爱人,迎面狂花。
还真是不是一般的有钱啊,穷奢极驰,到一定的地步,绝对没有少花纳税人的钱。作为平民阶级的上官秋天,哇哇哇的仇富心火不断上涨。
“要不老子牺牲一下色相,想想有什么办法,把小受扳直了。”上官秋天摸着河边白玉做成的栏杆。
“什么穷酸样?”夜一脸瞧不起的说道。
明低眉敛首,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终于绕了不知多少圈,上官秋天还真想看看周围有没有卖小吃的人,老子可不可以停下来息息脚,或者我可以勉为其难得,不顾自己的形象,边走边吃。
这位全然忘了,她从来就没有形象过——她可以穿着裙子,骑着自行车,吃东西。关键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天下雨,下雨。她穿着雨衣,混杂着雨水往嘴里塞千层饼。
“王妃,我们就送到这里了。您好好歇息。我等告退。”明弯了弯腰,拉着杵着不动的夜。
“你刚刚凭什么把我的名字告诉那个女人?”夜尖酸刻薄的话语飘了过来。
上官秋天没有放缓自己的步伐。
我住的地方还真不错,上官秋天四处打量:绿树浓荫,乌声聒噪,庭前开满了虞美人,玫瑰等花,映衬那池边老柏树上下垂下来的藤花,又有些海棠。
“王妃,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