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板真看着姐妹俩慢慢的走远,回想着她们刚才的一言一行,觉得非常奇怪。
藏在母亲怀里的那封信、跳动的骨灰盒,以及刚才姐妹俩所说的大雄鹰驼着栗板真夫妇追上飞机隔着机舱的亲吻这几天接连发生的一件件怪事,仿佛是一颗巨石,掉入平静的水面,在他的心里激起了万丈波澜,久久不能平静。
车苗望了大家一眼,疑惑地问:“她们说的是真的吗?说得有板有眼的,好像就是真的一样。”
阙妮好像从恍惚中醒过来,说:“我想,这应该不可能是真的。怎么我们都没有看到,只有她们这俩个小家伙看到了呢?”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栗板探站了起来,长吁了一口气。“如果是真的,那么,这就是奇迹,天大的奇迹!”
栗板真接着说:“青青所说的一切、所看到的一切,怎么会和梅梅的那么相似?她们一直都是诚实的孩子,总不至于一起编造故事来骗我们几个大人吧?如果是骗的话,为什么要骗,骗了又有什么好处?”
车苗问:“你的意思是,小家伙说的都是真的?她们看到了那头鸟哦不,那只大雄鹰,板索和莲莲?就坐在大雄鹰的身上?”
“有可能,但是,有什么证据呢?”栗板真自言自语地说。他想了一想,突然说:“对了,飞机降落后,我们看看飞行记录仪。这样就什么都清楚了!”
接下来,他们又言归正传。
“我们到底要不要告诉梅梅事情的真相?说实在的,这件事情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折磨着我,”栗板真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怀着忏悔和谴责,对大家说:“我想,我们迟早都要告诉梅梅这件事情的真相的,但不是现在,时间可能还要再往后推推。也许,这样会更合适。”
“这么多年来,我们编织了一个天大的谎言,为的就是要给梅梅创造一种氛围、一个环境,让她处处感觉到亲人的温暖、关怀和爱护。这一切,是来得多么不容易啊!”栗板真喝了一口咖啡,提高了声音,郑重地说:“我们现在不能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绝对不能!她一旦知道了,肯定会崩溃的。如果这样,我们就前功尽弃了我们所有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了。我们一定要维护好现在的局面。板索和莲莲的事情,更不能让宗亲知道,他们一旦知道了,就会冒出许多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出来。”
栗板探点了点头,说:“哥哥说得很有道理。**说:不打无准备之战。我们一定要听**的话!否则,家乡政府和家族就会怀疑我们的行事作风不严谨,毛毛糙糙的,像个小屁孩。”
“这样想就对了。”栗板真表扬了弟弟,“任何一件事,都不能单方面想,要两方面、甚至是往多方面去想。”
这时,乘务员走了进来,彬彬有礼地询问是否需要服务。车苗朝她摆了摆手,乘务员鞠了一躬,带着满脸笑容,悄悄退了出去。
此时,栗板探想起了另外一个话题:“哥,你还记得高远青云矿业集团有限公司吗?”
“记得,你两年前就对它有所了解,去年你提起过,是云南省的一家矿业公司,在云南的企业中,还排在很靠前的位置。它的创始人是香格里拉的藏族青年,康巴汉子,”栗板真在记忆中搜索这家公司的名字。“这个康巴汉子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一是因为他是藏族小伙,二是他的拼搏精神。”
车苗、阙妮见兄弟俩要谈正事,就起了身,准备离开。栗板探转头对阙妮说:“请朱青运秘书叫投资部韦经理进来,介绍一下高远青云的情况。”
“好的。”阙妮应道,和车苗一起出去了,回头笑着说:“我去看看那姐妹俩,了解一下她们抵御外星人进攻地球的计划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兄弟俩继续谈论着高远青云集团公司的事情。
“今年元旦不久,我们省的魏副省长带队来北京慰问招商,我们公司接待了他们一行。当时,魏副省长把高远青云的董事长格桑顿珠介绍给我认识。后来,他就一直和我保持着紧密的联系,”栗板探说,“他现在手头上有一个澳大利亚的黄金项目,他十分希望能够和我们携手合作、共赢发展。”
栗板真低头沉思,用精致的小汤匙搅拌着杯里的咖啡,问:“这个项目可以吗?我说的是要大项目。小打小闹的就不要去考虑,我们不要把时间消耗在这没有质量和效益的环节上。”
栗板探说:“他们的董事长格桑顿珠半小时前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因为湾流550配备了7000卫星通信系统,在通信连接方面非常便捷通畅,所以在高空飞行时,拨打卫星电话通话畅通无阻。
“他说,澳大利亚的雅罗布公司高管层已经初步同意这起收购。雅罗布五年前在澳大利亚证券交易所上市。它的核心资产是位于西澳大利亚的超过八百平方公里的五个矿权,黄金的金属储量超过五百吨。”
一讲起好资源,栗板探就变得神采奕奕,脸色红润。他显得有些激动:“因为雅罗布债务负担沉重,所以想把其中的一个矿权吉卡金矿25的资产出售。高远青云很看好它的黄金资源,自信满满,雄心勃勃,制定了收购它的详细计划。而雅罗布也很看好高远青云在中国的实力和未来发展前景。”
“真的?即使前景看好,我们自己的团队也必须对他们所说的资源进行重新评价的和分析,或者请国际的权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