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们的航机正飞在太平洋的上面,我从窗子在外面望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片蔚蓝的大海,我们的飞机偶尔穿过云层。阳光有点儿刺眼。

旁边的白头翁睡着了,他睡着很沉,还打着很难听的呼噜声,这可真是让人受不了。可是他手里还紧紧地抓着他的稿纸,稿纸上面工整地写着两行字。

“虽然我能穿越云间,

可我不是龙

虽然我不抛头颅撒热血

谁说就不是爱国”

“什么鬼逻辑”我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我并没有发现他已经醒了。

当我的视线移到他的眼睛的时候发现他正顶着我看。他缩了缩瘦小的身躯。

“你干嘛盯着我看”他惊讶地说。

“谁盯着你看了”我不屑地说着把视线移回到我腿上的报纸。

“喂,英雄我们到那里了,这是长江吗这么大?”

他坐起来把脸趴到窗边说,像个孩子般好奇

“你上学的时候没有学过长江是在那里吗”我说。

“哦对了我忘记了,还以为这是在咱中国。”他用手拍了拍额头表示自己记错了。

“这应该是太平洋吧”他转过原本对着窗子的脸对着我。

“嗯”

“还是你懂得多”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可以看得出他不是在恭维我。

“谢谢你的赞美”我说。

突然像是发生了什么事,飞机颤抖了一下。后面的黑菲律宾人随口说了一句“什么状况”他说得是很流利的菲律宾语。

驾驶员在前面的驾驶室嚷嚷着什么。

“发生什么了”旁边的白鸟问我。

他听不懂菲律宾语,我能听懂,所以他问我。

“遇上强气流”我说得很明白,可能他连气流是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是不是飞机要出事了。”后面的黑人再也听不下去白鸟说的话。

从后面突袭式地敲了一下他的头。

并说着“我和你说过多久次了,闭上你乌鸦嘴”菲律宾黑人总是那么洒脱,不管他认不认识你,只要你在他面前说什么听着不顺耳的话,他总会站出来说你一两句,或者像对待白鸟一样对待你,敲一下你的后脑勺,对菲律宾人来说,敲一下你的后脑勺,表示你会变聪明,以后再也不说这种傻话了。

“你个死黑鬼敲我头干什么”从这个时候起,白鸟给后面的黑人取了个名字叫黑鬼,之后我们都一直称他为黑鬼。

“黑鬼”那是生气时对他的称呼,大多时候我们都叫他老黑。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吵,我骗了白鸟说“别生气,菲律宾人敲你脑袋是说明你很可爱,你应该感谢人家”

白鸟明白了敲脑袋的意义便不再愤怒,不但不愤怒反倒笑着对老黑说了一句“谢谢”。

老黑也觉莫名其妙,由于我说的这句谎话,让白鸟给黑鬼成了好朋友,白鸟觉得好黑鬼夸他可爱,黑鬼觉得白鸟大度,所以两人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经过他两人的闲聊,我知道了黑鬼是个职业运动员,不要羡慕当初的运动员,它是个很不起眼的职业,甚至可以说不是一种职业。

这阵强气流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灾难,只是给某些胆小鬼带来不安,人们彷徨和惊恐已经写在脸上。

“见鬼”旁边的德国军人突然冒出了一句。

他恐惧的是外面的一架日本的战斗,他的恐惧已经表现在他粗犷的脸上,只有当过兵的人才知道究竟恐惧什么。

德国大家伙很明白这架日本战斗机要干什么,我也明白,飞行员也明白。

“日本”白鸟一笔一划地拼出机身上的单词。

“我学过一点日语,我知道后面那辆是什么飞机,日本战机。”他激动地说着。

“他会不会袭击我们”他话音还没落就又被黑鬼敲了一下他的头。

“闭嘴”他这次用的是菲律宾语。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清楚将要发生什么。

“fouk”飞行人说了一句。

日本战机朝展开了我们攻击,飞行员熟悉的操作,把飞机降低一个机位。子弹擦着机身而过。所有的人都明白到了发生什么事了。。我们遭袭击了。

机舱内乱成一片,由于飞机突然侧翻,有人已经从座椅上摔了下来。飞机加快了速度把日本战机甩在后面十个机位的位置。

后面的大机器怪兽穷追不舍,由于要躲开后面的攻击,所以飞机不断地侧身,像一条翻滚的巨龙。

日本战机打了几门炮都打偏了。由于飞机不断翻侧,机舱里的乘客已经再也守不了,某些比较脆弱的女人已经哭了,在我座位不远处就有一个,她不仅流出了眼泪,还流出了鼻涕。某个迷信者已经在祈祷。甚至一些胆小的懦夫已经哭天喊地。

副机长站在前面对我们说,要相信他们能带着我们飞出这困境,这话已经不能够安慰人们的恐惧。虽然他说得很肯定,很自信。他话音还没停,飞机一晃将他撞到了飞机的铁板,他已经被撞晕,重重地摔在地上。看到这一幕人们的希望已经消干耗尽。

“看来这次被我说中了”白鸟紧紧地抓住座位上的扶手。

日本战机还是追个不停,飞机依然很摇晃,经过撞击许,多人的头部都被撞流出了血液。

有的人在抱怨,有的人在叫嚷,面对死亡,恐惧已经吞噬人们的理智。

德国大家伙,站了起来,只有他是冷静的,德国人一直都很冷静。

他扶着机身朝着驾驶室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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