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至于我昏睡了多久,我也说不清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已经忘记了所谓的日历。

我没有死,可是比起死更残忍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摔断了一条腿。

而且掉到一个很陌生的地方,那绝对不是幽灵谷。

那是一个长满杂草的山谷,我幸运掉到了草地上,所以才留得小命一条,峭壁不算高,可是很峭。

我的右腿在激烈的疼痛,像是快要死去一样。

简直痛不欲生。

我想我的右小腿膝盖处应该脱臼了。

我试图站起来了,可是没有用,我的腿痛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一点都没有,我扶着树,可是又站不直,我想要是沙丽亚在就好了。我放弃了站起来这个念头,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可是我不能就这么坐着等死。

我发了疯似的呐喊,一会儿喊着白鸟的名字,一会儿喊着老黑的名字,机几乎我所知道的名字都喊了许多遍,可是除了回音,我没有听到任何人的声音。

我失望透了,天空上的太阳越来越烈如果我说他要把我烤熟了,一点都不夸张。

我爬回到了一个阴凉的地方,我只能是等待有人来救我。

在树下我等了一个下午,并没有等来救我的的,腿还是痛的要命,可是奇怪的是它痛着痛着就成了习惯。

我想我再也吃不到德国佬烤的袋鼠,想着我既然饿了起来。我只能随手摘下一些叶子塞进嘴里,那究竟是什么叶子,又苦又涩的。我吃了一大把,就再也吃不下来,后来我才知道我吃的那种植物是桃金娘的一种。原来它的叶子可以止血。

“呼呼”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像狼的吼叫声,在新几内亚的十年里我有没有遇到狼,我也记不起来。听到这种声音确实让人毛骨耸然的。在这样的荒野里,遇到什么你都不要觉得奇怪。我慌忙捡起旁边的石头,并不是我要用这石头来保卫自己,这紧紧是人的自我保护下意识的举动。

我惶恐地东张西望。

许久,还是没有出现什么可怕的东西,我开始放送警惕。又过了一会儿草丛里有了动静,像是一头野猪什么的,黑得你几乎看不清灌木丛里猫着一只动物。

叟一声,先是从里面串出一只袋鼠,跟接着是一个追感的黑人,他手脚很长,虽然只是个孩子,可是他有大人般的身高,约摸190公分以上,可是他很瘦,简直就是一根火柴。他看起来并没像吃人族,因为他们没有长长的撩牙。他用土的颜色把自己的脸完全给遮住了,他简直就像戏台上化了装的黑脸。他还配带了许多总极乐鸟毛做成的装饰品。他一直追赶着袋鼠,袋鼠溜进了灌木丛,他就扑到灌木丛里,野生带刺的植物几乎对他是没有伤害的他劳作了许久还是给袋鼠给逃脱了。他没有向我攻击什么的,一会儿爬到树上,一会儿有摘着树上的野昏吃了起来,他的日子好像是过得那么悠扬。

他发现了我,可是他并不敢靠近,我也害怕,虽然他没有长长的獠牙,可是出现在这深山里的动物,应该都不是什么善类。

如果他选择攻击我,我必死无疑,死后肯定被他连肝脏都吃掉,想着我的手心都冒汗了。我想爬离他的视线,一爬动的时候我像是被树枝刮到了伤口尽然流出血液来。

树枝的黑怪人,视线一直都没有从我身上离开,他在树上蹦哒了一会便下来,并朝我走了过来。

我迅速地抓起旁边的石头,我寻思着他一定是看见了血液再也经受不起诱,惑。可恨的“吸血鬼”。我已经看准他的额头,就算我砸不死他,也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得逞。

他越来越近,我的心就跳得越来越快。一下子之间,我把手上的石头给丢了出去,砸到了他的胸膛,他看起来,好像没发生什么事。

“你给我走,要不然我弄死你”我用着他听不懂的话语恐吓他,那是因为我害怕得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没有我想的那么凶残。

他摘了一把叶子,蹲了下来,他捡来我刚才砸他的石块,将鞋这些叶子砸碎了,他用动作告诉我,把手拿开,不要捂着伤口。

他小心翼翼地将他砸碎的叶子敷到我的伤口上神奇的是,竟然把血给住了,他开心地笑了起来,在旁边不停地手舞脚踏的,我看着笨拙的他也微笑了一下。

看着他被我砸伤的地方,心里有点过不去。他给了摘了很多野果,他总是喜欢蹲在旁边看着我把那着野果吃完,他便开心起来。

刚开始我以为他们已经什么都不会了,遇到这个小黑人我才知道他会手语,原来他们的肢体语言和我们的还差不多。我饿的时候就用手比划着自己的肚子,他就会给我摘野果,渴的时候指着喉咙,他便为我找来水。我试着自作多情给他取了个名字“约克”

“约克”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意思,叫着顺嘴而已。

“约克”我叫了他几声,虽然他听不懂,可是听了几遍,他便意识到我一喊“约克”便是在叫他,他用会从树下跳下来,傻呼呼地呆在我的身边。

我记得约摸过了两天还是没有人来找我,我就一直躺在那个地方,靠着约克给我弄野果吃。

约克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没多久他既然把我说过的一些简单的话都记住了。他会讲一些简单的单词“水,野果,约克,我饿了”等,可是他还是不很明白这些单词的意思。我吃野果,喝清水,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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